老者轻声道:“你已有家室,膝下有一双儿女,长子已是弱冠,令爱正值豆蔻,你今日辰时离家,午时到此,我说的,对与不对?”
这男子脸色变幻,登时拍案而起,喝到:“你怎地知晓?”
此话一出让得众人停箸,这老头算准了不成?还是这男子是个托?
老者并未回答,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这人身着黑子,头戴斗笠,让人看不清面貌,老者还未开口,这人的手已是覆上了桌子的黑刀,那是一柄黑刀,苍白的手,漆黑的刀。
见状老者挑眉一笑道:“老夫只说一句,雪落风劲刀锋冷,他人生死料可知,哈哈!”
这时有一人站起,说道:“老头,给我算算!”
柳辰撇了一眼这人,只见这人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
老者看了这人一眼,双眼微眯,道:“你……还是不要算的好……”
这人怒目而视,道:“此言何意?”
老者沉吟片刻,旋即说道:“因为……你活不过今日了。”
“呸!你他娘才过不过今日!老子现在就劈了你!”
男子说着便是拍案而起,之间一把宽刀泛着寒光向那老者劈去,而那老者也是动了,巧妙的避过了这一刀,脚步虽是凌乱,但在柳辰看来,这老者脚下的绝不是一般的身法武学可以做到的。
下一刻这老者便是来到了柳辰的桌子的前,而那男子也是扑身追来,宽刀自上而下劈来,这一刀若是这老者躲不开便是横尸当场,但若是躲开,他背后的烟儿便会替他挨了这一刀。
柳辰不假思索,定睛看向那男子,双目对视,登时这男子便是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刀也是落在了地上,元神之力对于一个灵通境之人来说,的确是大恐怖之物,因为元神是神火境的标志。
这副境况众人看在眼里,却是不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得这男子面露惊恐,连落在地上的刀都没有捡便是转身出了酒馆,看见这状况众人也是悻悻,在这里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个个冷血,没能看到好戏,有些意犹未尽,却是没有去想这男子为何落荒而逃。
同时见那身着黑衣之人站了起来,黑刀拿在手中,慢步走着,也是离开了酒馆,而再看这老者,此时他已是坐在了柳辰的桌前了,两眼微眯,一脸狐疑之色。
柳辰此时面露愠色,这老者应当是故意将那人引过来,逼自己出手的,莫非他真能看出点什么?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前世今生他也知晓?
老者似在自言自语:“怪了怪了,老夫算尽天机,怎地看不透这小子?”随即便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几枚铜板,然后往这桌上一撒,手指在这铜板上指指点点,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然后猛的抬头,定睛说道:“真真是开眼了,小子,你的前世今生老夫看不真切啊!”
“不过!”老者忽的起身,贴近了柳辰,用仅有他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的未来不可估量,或许这方天地都束缚不得你的手脚。”
柳辰回以一笑。道:“前辈谬赞了。”
他此刻在观察这位不知来历的老者,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老者实力高深莫测,最少也不弱于前世的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出来招摇撞骗吧。
老者又坐回了椅子上,颓然轻叹道:“大世将至,谁主沉浮啊……”
柳辰不明所谓,却老者将手中的酒葫芦往桌上一放,说道:“小子,这酒葫芦就当做见面礼了!”
说罢,转身便走,步速之快令人瞠目,柳辰左手抓起酒葫芦右手牵住烟儿,便是追了出去,看见的却只一片白雪皑皑,连脚印都不见。
空灵灵的只传来一句话:“山水有相逢,小子,若是日后见到,希望这酒葫芦还完好!”
柳辰寻不到人只好作罢,然后便打开了这酒葫芦,只闻得一阵浓郁的酒香,柳辰前世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但若说这葫芦里的酒与他见过的那些想比,只能说侮辱了它。
下一瞬他就将塞子盖了回去,能有这样醇厚香气的酒岂能是凡物?所谓财不露白,谨慎些为好。
钱以付过,也歇了半日,二人也没有再进酒馆,径直奔向了清河城方向,途中却是见到了意外的一幕。
一颗树下横陈着一道尸体,尸体脖颈被划开了一道微不可见的口子,一刀致命,快刀,极快的刀!
这尸体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柳辰剑眉轻挑,果真被那老者说中了吗,看着这刀痕他想起了那柄漆黑的刀,也想起了老者的那句‘雪落风劲刀锋冷,他人生死料可知’,原来,说的是这一回事。
柳辰与烟儿走了个把时辰,终于走到了清河城的城门下,他们才走过城门,便是听得天空中鹰鸣四起,一道空灵的声音悠长不散。
“沧凌宗将在燕州各地广纳门徒,适龄者皆可参与选拔,清河城分场将在十日后在清明武场举行!”
冀州沧凌宗,柳辰前世便在这个宗派修行,可是有着货真价实的道玄境的强者坐镇,能够进入其山门修行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他虽然遭了暗算,却刚好适逢沧凌宗招纳弟子,倒是个回去报仇的好机会。
“烟儿,十日后,我们去这清河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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