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生猛吗?
张又宁想要当场给跪。
这位师叔的性情虽说敢爱敢恨吧,但白日宣淫这种事是不是也太猛了点?
欲女啊这是!
难道她馋我身子由来已久?
甩甩头,他将这些杂念抛掉,哭笑不得地看着闭着眼的柳画楼。
别看她若无其事,一副霸气的女王模样,实则她翘起的睫毛正止不住地轻轻发颤,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毕竟这种事,她也是人生里的头一遭。
洛涔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必须现在,马上,出手制止这出荒唐的闹剧!
然而不待她行动,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动静的柳画楼睁开眼,语气很是幽怨:
“你还在等什么嘛,我都这样了,难不成你还要让我主动不成?”
“先说好,只可以亲脸蛋哦,嘴唇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这么快要孩子。”
纳尼?
洛涔石化了,保持着那副正在冲刺的姿势。
张又宁瞪大着眼,一脸不敢置信。
敢情柳画楼以为的解决办法,就这?
她一副欲女的样儿,居然连最基本的理论知识都不懂?
亲一下就行,还不能亲嘴唇,否则会怀孕?
这不是无知少女么?
还以为她是一个王者,结果是一个青铜?
以为她是一只情场水池里潇洒遨游的大鱼,结果是一个啥也不懂的鱼卵?
前后巨大的反差让人错愕到不行!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的师姐!”
洛涔自问,自己已经是清心寡欲的女子了,之前她很是看不惯柳画楼那副接人待物总是热情如火的做派。
直到此刻,她才算是有了深刻的认识。
“原来那些只是她的伪装,真正的她却是如此的纯情!”
张又宁无话可说,被这位师叔是彻底给打败了。
但柳画楼却没有觉悟,她见对方始终无动于衷,只道是自己太急了,把他给吓着了。
“行吧,你再准备准备,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这话说的,就像她自己是一名优秀的少年先锋队员一样,时刻准备着。
但张又宁分明注意到她正死死拽着衣角,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留下时间,何尝不是她也要做足心理准备呢?
“对了,我们的事切莫让你的师尊知道,她那人我了解,思维僵化,守旧,男女的事说了她也不懂。”
到底谁不懂?
洛涔扶额。
柳画楼和洛涔两人,谁更美张又宁不好妄下结论。
但如果要颁发一个最单纯的小白奖,那面前这位绝对当之无愧!
“除了你师尊,对别人也不能说哦,要保密哟!”
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柳画楼决定把这事当做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这可是连洛涔都无法得知的秘密,想到这,她心里美滋滋的。
“先这样吧,还好只有师叔知道,这种意外可别再出现了。”
张又宁怕了,事态怎么有失控的迹象?
从大师兄陆平的误会开始,到他妹妹陆瑶不远万里奔赴过来,再到师尊洛涔手持信笺与自己当面对质,然后是系统觉醒,最后又有柳画楼登门自荐。
后面要是再来点啥,自己这个小心脏可还真吃不消。
俗话说得好,好的不灵坏的灵,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又是保密,又是一墙之隔,又是熟悉的味道。
狗血戏码再再次上演。
这回,无心听到事情的是小师妹,白桃。
白桃,陇中人士。
粉面白裙,娇小的身躯透着古灵精怪。
一口老家方言,很像是张又宁前世熟知的川话。
“我哪么晓得喃?”
“哦豁,大师兄,你在搞铲铲哦?如果让师傅晓得,你娃绝对要挨凶!”
“宁师兄今天可以哦,嘿是帅气!”
这些都是她平常的话风。
此刻,她皱起琼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拳头愤愤砸了下手心:
“狗儿的,宁师兄不老实,不行,我必须要给师傅摆哈!
柳师叔来者不善,放任下去,搞不好哪天他们娃娃都有咯。”
这话如果让张又宁听到,绝对会栽倒。
得,又来一鱼卵。
.........
确定柳画楼已经走远,只听房门嘭得一声大开。
张又宁嘴角扯了扯,挤出笑脸,转身,迎向怒气冲冲、行走间虎虎生风的师尊。
“师尊,您也看到了,柳峰主啥也不懂,所以我才没好意思说出实情,总不能让我现场教授她一遍生理知识吧?”
洛涔脸色难看,捏了捏拳头,三丈以内的所有尘埃尽数避让!
“师尊,您要三思啊!”
张又宁未必不是洛涔的对手,但他总不能对自己的师尊出手不是?
哪怕虐自己千百遍也得忍了。
“你起开,稍后再找你算账,我先去找陆平!”
一个闪身,张又宁自觉地让道。
目送师尊雷厉风行远去的背影,他目光悠悠地越过院墙,望向远处。
“大师兄,你自求多福吧!”
.........
很快啊。
也就半盏茶的工夫。
远处响起了一阵阵追打叫喊声。
掩面泪奔的陆平委屈哀嚎声依稀可闻:
“师尊真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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