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玄真自然是支持的。
一方面,张又宁可是太素宗最出色的弟子。
确切地说,不仅是太素宗,其他九大仙门的长辈们无不对其青睐有加,甚至于私下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玄真生怕他被拐跑了!
如果他与自己的女儿真能结成良缘,那就相当于除了弟子这层身份外,又加了一重保障。
另一方面,自己女儿的幸福也算是有了着落。
虽然对于修行者来说,男欢女爱为俗事,寻找道侣的并不多。
但也不少啊!
更何况他女儿还有些自闭,搞不好寻得张又宁这样的良人,女儿就能慢慢敞开心扉。
而且玄真也看出来了,以自家女儿的性格,能亲口说出这样一番话,想必早已是心有所属。
两方面,不管从哪一方面看,绝对都是一桩美事!
“不过这事还得看看又宁是怎样一个意思......”
玄真暗自长吟,他对自己女儿是有信心的,天生貌美,身份高贵,不知有多少世家宗门的年轻天骄登门求亲。
只是张又宁却与这些人不同,说是心如止水也不为过。
反正除了修行,他似乎对一切名啊利啊、情啊爱啊,都保持着风轻云淡的心态。
“要不为父先去探探他的口风?”
玄真清楚自家女儿脸皮极薄,若是当面被拒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任婉情低垂着头,轻轻“嗯”了声,羞意都写在脸上。
“就这么办,如果真能成事,父亲必定以十里红妆为你作嫁妆,广邀各大仙门的人前来观礼!”
玄真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老眼闪烁着光泽。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婚那一日的盛况,自己拉起女儿的手,放到张又宁的手上。
没有嫁女儿的心酸。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毕竟出嫁之后两人还在宗门里。
他是越想越美,全然没有注意到任婉情一张俏脸已经如同熟透了的红苹果。
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他蓦然想到了什么,颇为谨慎地自语道:
“不过此事还得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又宁身中情毒。”
风言风语也就罢了,他可不想听到别人说,张又宁迎娶自家女儿是出自这个原因。
他倒是小心谨慎,然而殊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谓隔墙有耳,譬如洛涔三人的话就好巧不巧地刚好被任婉情听到。
又比如。
父女二人在殿中的对话,好死不死地刚好被前来找他的女子听了去。
这正是洛涔的师姐,第二峰的峰主,人称画仙子的柳画楼!
洛涔与柳画楼年纪相当,美貌相当,修为也相当。
但就是性格脾气截然不同。
一个细润如水,一个奔放如火。
一个如同静静伫立的水仙花,一个如同热情绽放的红玫瑰。
鲜艳欲滴的朱唇,配上一身华丽的红色裙摆,迈步之间,柳画楼一身风韵极为撩人。
外界坊间常有争论,太素宗这两位仙子究竟谁更美。
得其一,人生无憾,二者兼得,怕是直接上天!
甚至男性牲口们投过票,最终,柳画楼以不小的优势取胜。
他们说了,洛仙子乃画中人,看看就好,若要娶回家享尽齐人之福,那还得是画仙子!
窗后,柳画楼转过身,将裙摆扭成了一朵艳丽的花。
嘴角上扬,同时带动起唇边那颗极小的红痣。
“又宁身中情毒了吗?这可太有意思了!
洛师妹有那一层身份碍事,师姐我可没有啊!”
美眸中闪过异彩,腰肢摇曳,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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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同样时间,洛涔又来到了张又宁的小院。
“我已经托人去问无极丹宗了,应该过些时日就会有消息。
不过你放心,我只说是某弟子当年误中了三尸绝情花的毒,没提你的名字。”
张又宁内心哭笑不得,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顺势点点头:
“有劳师尊费心了。”
洛涔轻哼一声,眼神中充满嗔怪: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你个小没良心的,发生了这种事居然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外人是吧?”
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张又宁汗颜道:
“是我的错,不过这不是怕师尊担心吗?”
两人正叙着话,远处,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洛涔皱起了眉头:
“她怎么来了?”
之前任婉情他们没发现,是因为她一向走路很轻,双手捧在胸前,谨小慎微。
但柳画楼不一样,但凡她所过之处,必定瞩目,人群也必有骚动。
根本不需要看,仅凭脚步声,洛涔就知道是她这位师姐来了。
“你可真是香饽饽啊!”
她斜眼瞥了张又宁一眼。
张又宁一时语塞,他表示自己很无辜。
但他又不好多说什么,他清楚自家师尊和她师姐两人不对付。
之前许多想拜入第三峰的弟子,都被柳画楼给抢了去。
两人针尖对麦芒由来已久,可能要追溯到做师姐妹的时期。
“我先进屋了,你可不许跟她说我在这,我倒要看看她找你究竟所为何事!”
留下一句话,洛涔匆匆起身,带起一阵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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