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开局破案，救下长孙皇后 第十四章 蔡霖示弱，草民认罪

“你这是污蔑，污蔑我儿。”

蔡冒很是激动，不顾这是公堂之上，张口就大骂起来。

不由得他不激动。

他就只有一个儿子，妻子走得早，之后就没有再娶任何一个女子。

自己这么多年来将全部的精力跟心血全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现在儿子被说成了杀人犯人。

就等于是触到了他的逆鳞，如何能不怒。

“大胆，六扇门正在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退下。”

站在陈渊身边的宋修一下子就怒了，大声喝诉。

他可不管什么冤不冤枉的，若是有人敢冒犯六扇门，冒犯自己上司。

自己手中的剑刀也不是吃素的。

蔡冒又要说话，蔡霖率先开口了。

“爹，你先别着急，既然大人说我杀了人，那也得拿出证据来才行吧。”

蔡冒得眉头皱成了川字形。

目光看向穿着六扇门的人，一个个抱着手，眼中戏谑，就等着看好戏。

一个巡城的军长，能够勉强排在六品官员的位置。

要是在州牧等远离京城的地方，六品管员或许是不错的了。

但是在京城，在天子脚下，一板砖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的六品官员。

然后马上就会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

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的官员秘密死在六扇门的阴私勾当中。

所以，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六扇门做对，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蔡冒冷哼一声，往后退下。

“儿子，放心，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们一根头发。”

“爹，他们找不到证据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蔡霖还盯着陈渊在看，嘴角挂着如有若无的笑。

是个人精。

陈渊啧了一下嘴，蔡霖说得很对，现在他手上确实是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

人就是他杀的。

而且就算是有，隔了这么多天，估计也已经是被秘密处理掉了。

他依然不能够定他的罪。

但是，别忘了他的手中掌握着蔡霖的小尾巴。

而且这条尾巴十分要命。

只要他稍微扯开一些暴露在众人面前，那么不仅仅是他。

就连他整个蔡家估计也要被连根拔起，甚至是遭遇灭族的悲惨命运。

“证据吗？好，我现在就给你。”

陈渊拿起一边的笔，抬袖蘸墨，在纸上写下了几句话。

然后对半再对半折叠起来，让人递到了蔡霖的手中。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想说的话不妨当众说出来，相信大家也很乐意听见。”

蔡霖冷笑几声，他可不认为情愿能够拿得出什么指证他的证据。

“你看过就明白了。”

蔡霖一愣，看着陈渊脸上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一股危机感莫名地从心底里生出。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在杀完人后，十分小心地将一切证据都抹掉了，连他的一根头发也别想找到。

但是，对方的自信，又是从哪来的。

蔡霖深呼吸一口气，背对着众人，微微地打开了那张纸。

愕然，蔡霖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死死的盯着陈渊，嘴唇哆嗦的厉害。

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黑龙杀人灭口，何必祸及家人。

他知道，知道自己是为了黑龙案的事情选择杀人灭口，也知道自己参与了黑龙案的策划。

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窟，手脚冰冷得厉害。

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明明做的很隐秘。

不对，蔡霖转念一想，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

一件极为致命的事情。

当初辛苦筹备许久的，用来击垮长孙家的黑龙案。

就是被眼前这个年轻得离谱的六扇门总司旗大人，给一夜之间破了的。

但如果不是知道一些内幕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神速地破了案子，救下几百人的命。

换句话说，如果他知道黑龙案内幕的话，那他知道自己参与了黑龙案，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他知道大部分甚至所有参与黑龙案谋划的人。

包括那个在新婚之夜被自己除掉的新郎，同样也是黑龙案的参与者。

想到这里，蔡霖倒吸一口凉气。

他还以为是靠着运气好罢了。

但是，在仅仅这是接手了半天，甚至都不足一天。

就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在已经有了两个嫌疑人做替罪羊的情况下。

还一言笃定凶手就是自己。

就只有一个可能。

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蔡霖只感觉脑袋开始晕乎，同时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从心底里涌起。

看见蔡霖惨白的脸色，以及那满是绝望的双眼。

陈渊知道，自己要的效果达到了。

“怎么样？蔡霖，你可认罪？”

蔡霖抬头，愣愣地看着房梁，微微张嘴。

还能不认罪吗？

纸上说得很明白，祸及家人。

摆明了就是如果自己不认罪，那么，陈渊就会让黑龙案牵扯到自己的家人身上。

到时候，不仅仅是他死，他的家里人也全都要死。

所以，为了保全家族，他只能认罪。

他看着陈渊，露出惨然的一笑。

这个人，他小看了。

手指发力，将纸团揉成小小的一团，然后塞进嘴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用力咽下。

他不能让这张纸上的内容让其他人看见。

做完这一切的他，双手撑地，随即弯下身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这是在向陈渊示弱的表现。

“草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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