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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我把我全部家当都压在她身上了。”卫斯理洋洋得意道。
“什么?那么说你的骨琴……”弗拉基米尔瞪大眼睛道。
“不错。”卫斯理打了个响指。
叫做伊莎贝拉的少女胸前一道白光浮出,一具连着人脊椎完整肋骨从少女的身体中分离出来,浮在空中。
“好了伊莎贝拉。”卫斯理打了个响指,命令少女收掉,献宝献完完了,他的心情不禁有些得意,他看着诺莱斯惊讶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吹了个口哨:“伊莎贝拉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魔偶,当然了也是保镖和杀手。”
“但我觉得光凭借这个,恐怕有些难。”诺莱斯眯着眼抱着胸,看着伊莎贝拉道。
“什么意思?”卫斯理不解其意。
“别忘了我们的对手是谁?可不光那两个圣骑士小家伙儿。”弗拉基米尔补充道。
“可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卫斯理摊摊手说道。
“还有一点可以做,我相信你已经做了。”诺莱斯忽然一笑,朝卫斯理摊开了手。
“天呐,你是个妖精,恶魔……”卫斯理知道什么意思了,无奈地哀嚎一声,从怀中取出了三个瓶子。
这三个瓶子中装着一滴浓绿色的液体。
“这时毒瓶的血液!”弗拉基米尔眼前一亮。
“真恶心!”诺莱斯吐了吐舌头,还是接了过来。
“为什么有三瓶……呃,我知道了,还有一瓶是给伊莎贝拉用的。”弗拉基米尔自问自答地说道。
“你。”卫斯理指指弗拉基米尔:“你真的没有你姐姐聪明,相信我伙计,你除了杀人不眨眼和实力高超外,其余方面就是个实打实的蠢货,真的,我用几百年的交情和你打赌,不骗你。”
“这是给杀神先生的。”诺莱斯扔给弗拉基米尔一支,两支塞入自己口袋,对弟弟说道:“对于刚才的话,亲爱的,我想那是我认识卫斯理几百年来第一次认同他。真的,作为你的双胞胎亲姐姐,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对吗亲爱的?”说完,转身对帐篷内招了招手,离开了帐篷:“我去约会了,可别想我。”
“放心吧不会。”弗拉基米尔恶狠狠道:“我希望他能干死你!”
天呐,亲姐姐和好朋友都说他笨,这还能不能玩了,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吗?
“祝你爽到天。”卫斯理躺在帐篷地上,对着外面招了招手。
等外面没声音了,卫斯理忽然眼神变得诡诈起来。
他跑到了帐篷外面,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的脑袋暴露在风雪之中,看着漫山遍野的寒冰和风雪,唯独不见了诺莱斯的身影。
“嘿嘿!看来是走了!总算走了!”卫斯理缩回被风雪盖满的脑袋。
该死!这雪真大!要是在这里生活三天,整个帐篷都会被大雪埋掉的,看来得再弄一个好点的了。
拍拍掉脑袋的雪花,卫斯理对气呼呼的弗拉基米尔和伊莎贝拉招招手道:“过来。”
“干嘛?”弗拉基米尔耍小孩子脾气,不情不愿道。
“嘿!别生气了!咱们还是好朋友不是吗?”
“可你不光说好朋友坏话还坑了好朋友!”弗拉基米尔咬牙切齿地走过来,坐在冉冉燃烧的火锅边上。
“嘿嘿……我怎么会坑好朋友呢。”卫斯理笑了笑,就像一只表面温和无害,背地里却狡诈地变态的老狐狸。他转头对魔偶伊莎贝拉下命令道:“宝贝,去帮我看着门,别让诺莱斯回来。”
向来很好使的魔偶,在原地呆了呆,竟然没动。
“好吧,宝贝你帮我去看着门,对,看着门就行了。”卫斯理以为魔偶不理解。
听到命令,伊莎贝拉再次到了帐篷外面,面色更为古怪。
“别生气了。”卫斯理一拍弗拉基米尔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锡纸包裹好的东西,放到了毛毯上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打开了锡纸。
“哦!天呐!水晶羊肉!你竟然还有这个!”弗拉基米尔口水直流。
他可是因为老姐,一块都没有尝到,本以为全部被捞光了,没想到还有。
“你是怎么做到的?”弗拉基米尔看向卫斯理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讨好和崇拜。
“哼。”卫斯理有些得意,他指着锡纸和无比新鲜的羊肉道:“这可是我们家族仅有的好东西,我都舍不得吃,当然是最好的。我又怎么不知道你姐姐是个吃货?为此我早就想好了,预留了一大包。”
“我说呢怎么这么少。”
卫斯理洋洋得意道似乎根本没在意说话的是谁,看着弗拉基米尔对他一直眨眼,好像极为崇拜的样子,不禁继续洋洋得意继续道:“你没吃都觉得有点少,看来是我做的有点过了。我早就想到你姐姐会那样,所以我才刚才让伊莎贝拉出现,然后用送毒瓶血液这个你姐姐很喜欢的理由和借口把她支开。相信等她见到咱们的好朋友杀神先生的时候,一定会腻在一起很长时间的,怎么样?我是不是还是比你聪明,够朋友吧?”
“够朋友,剩下的呢?应该还有好多吧?”
“就在莫斯科庄园冰窖最底层……”卫斯理忽然发现弗拉基米尔的眼神不对,脸色也不对,好像还很差:“你怎么了?兄弟?”
卫斯理伸出手拍着弗拉基米尔的脸,却被弗拉基米尔拍掉了手,难堪着脸转过了身去。
“蠢货。”
“嘿!我和你分享还不够意思么?”被骂了之后卫斯理有些怒。
“你的确是个蠢货,这一次我弟弟很聪明,我说了两次你都如实回答了,蠢货。”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卫斯理转过头去看,得意洋洋的脸色眨眼变得难堪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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