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玉锋推门进来,面沉似水,神情也有些不对。
“你是不是叫司菲菲?”
刘玉锋的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那女人一时语塞,表情很不自然。
“司菲菲?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我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
令狐敖丞皱着眉头在思考着,刘玉锋轻轻说了一句。
“不就是那个海五爷!”
“哦,原来是你!”
究竟这海五爷是何方神圣,咱们在后面会提到,现在真相被揭开,那司菲菲仿佛像是卸去了千斤重担。
“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锋火连丞,看来我是找对人了。”
“您夸奖,既然您是有备而来,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您就请吧,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一天海五回家,神情很兴奋,说接了个好工程,要出远门儿,说要去内蒙待个半年左右,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又走了,但是不到三个月,一天晚上他忽然失魂落魄的跑回来,穿的跟个乞丐一般,怀里紧紧抱着这个布包,只是他什么都不说,嘴里一直就叨咕着‘找令狐,找令狐’,接着就含糊不清的念叨‘潘家园’还有‘锋火连丞’,司菲菲帮他换了衣服,洗了澡,吃了口东西,海五就睡下了,可是次日天明,海五忽然不见了,到后来司菲菲在床缝之间发现藏着个布包,在回想起他说的话‘令狐,潘家园,锋火连丞’,就收拾收拾直接到了北京,小心翼翼通过他那些在北京的朋友打听到了这里。
“令狐先生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说着那女人忽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可不敢如此,您这是折我的寿啊,起来起来,有事咱慢慢商量。”
说着令狐搀起了司菲菲。
“刘哥,你麻烦一趟,先把嫂子送到蓝天祥那边,跟二秃子说一声让他给安顿好了,之后你叫赫爷爷晚上去山城等我,看来这回咱们是有事干了。”
令狐敖丞微微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红塔山狠狠地吸了一口。
“那成,不过你有什么安排?”
只见令狐敖丞把那布包往包里一塞。
“呵呵,恐怕我得去趟华威西里36号,找一个能给我答案的人。”
华威西里36号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很普通的一栋住宅楼,顶着烈日骄阳,他独自一人奔着华威西36号走着,此时的他已然顾不得那夏日的炎热,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很大的谜团需要解开,而唯一能解开这个谜团的人正是住在那里,进入楼道,忽然一丝清凉掠过,令狐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几步就蹿上了四楼,脚步又轻又快,竟然没有一丝声响。
401,这间屋与其他单元房比起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满是防盗门的屋门下,它只有一扇普通的木门,令狐敖丞轻轻的叩了叩门,
“进来吧,门没锁。”
屋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那我进来了,师父。”
令狐敖丞缓缓的走进了这间屋子,房屋里的摆设极为简陋,只是那满屋四周摆满了书籍,而且很多文字基本上是常人无法识出和诵念的,房屋中厅摆着一张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年近七十左右的老人,这个老者完全没有想象中的鹤发童颜,又黑又瘦,身板却异常挺拔,令狐敖丞双膝跪倒,一扫嬉笑玩闹,规规矩矩的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在上,徒弟给您磕头了。”
“猴崽子,起来吧,甭跟我这儿装神弄鬼儿的,说吧,这次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这个老人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他的身份确实非比寻常,他叫马福通,祖姓马佳氏,是个旗人,精通满,蒙,汉,藏,西夏,吐火罗等文字,不仅如此,老人还有一身的好功夫,马上步下一身的本领,尤其特别会打枪,据说老人祖上曾在火器营儿当过都统,双手放枪是老人压堂的本领,在令狐敖丞十二岁那年在龙潭湖公园遇到了马老爷子,老爷子一眼便看上了他,还收了他为关门弟子,说实话,老人也确是想将一身的能耐全都传给他,奈何就在令狐十六岁那年,马老爷子忽然出门,一走就是三年,等到老人回来,令狐也上了大学,阴差阳错之下,这本事也就没全学完,但好在之前多少也学了四年,也算也有些根基,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大学期间,令狐曾经一狐斗八狼,但是八狼之中却少了一个,至于去了哪里,在后面自有分晓,这里先暂且不提。
“师父,我这回没闯祸,就是碰到了一个棘手的事,有关于一个画轴的。”
“画轴?什么画轴?”
老人的脸上忽然掠过一丝紧张和不自然,
“我也不好说,但从文字看来应该是吐火罗文,您知道,古文字方面您还没教完我呢,我也就是知道些皮毛而已。”
“你认不全,那写的是什么,也总该认得一两个吧。”
老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颤,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师父,您没事吧,听您的声音好像有点儿不对啊。”
“少废话,说。”
“是是是,好像是,什么沙,什么泉,五色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真的?”
老人猛然站了起来。
“你在哪儿看见的?”
“是一个女人今儿晌午前儿带我那铺子里的,我一打眼便知道那物件不是凡品,所以我也没敢声张,况且那女人的家里和我也算有些渊源,我就决心帮她一把,但是这东西,我确实是不懂,我知道您肯定是门儿清,所以这不就一路小跑过来找您了么。”
“那画轴可还是在你手?”
“在啊,就跟我包里放着呢。”
“拿出来,给我瞅瞅。”
“我这就给您拿。”
令狐敖丞说着便从包里拿出了那卷用粗布包着的画轴,双手递给了马老爷子,老人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个布包,神情激动却又极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波动,
“师父,您真没事?”
只见老人长叹一声。
“唉,时也,运也,命也,想不到转了一圈儿,竟然还是回来了,真真是造化弄人啊。小子,沏壶茶,到里屋来,我给你讲讲这画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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