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王子殿下!我拿着这金条心里真是害怕,这赶回去路途甚远,万一又遇到了歹人,那就不会再有这么幸运了,这金条还是交给您好。”
清瘦汉子再又递上道;
“嗯!这样吧!金条你拿着,你们家住哪里?我带你们出城,先离开这里。”
二王子理解的道;
“咱们是鹅头山人,这去约有二百来里路。”
那女子接过话道;
“王子殿下!这丫头长得俊,您就把他带走吧。”
“对!王子殿下!这丫头对您有意呢,看!她都不好意思了。”
这围观的人看着那女子都嬉笑的道;
“呵!我可不是来抢民女的哟,鹅头山!应该是往京城方向去的吧。”
二王子应和着转过话道;
“对!是往京城方向去的。”
这清瘦汉子拿着金条不知如何是好的道;
“那正好!我回去的时候,你们就坐我的车先离开这里,表哥!咱们这不逛了,带他们回客栈去。”
“好的!你爷俩快把东西收拾好,现跟咱们走吧。”
他表哥在一边爽快的道;
“哎呀!王子殿下!您这可是来救咱们的菩萨呀,好!闺女!快收拾,这跟着王子殿下走,我心里踏实了。”
说着这清瘦汉子便激动的在墙角处,拿起了他随身携带的包裹。
“都散了吧!这艺人我带走啰。”
二王子诙谐的对那些围观的人说着便往回走了去。
“二王子殿下!这女子唱的曲真好听,您就让她再唱几曲了走吧。”
“嘿!人家有钱了还唱啥。”
“是呀,这二王子殿下是好人,怎会把人家留在这里受罪。”
那些围观的人见二王子走了,议论着便扫兴的散了去。
“王子殿下!咱们跟着您上都城去卖唱行不?”
这女子也拿了她的包裹,快步的紧跟在二王子身后道;
“这要过年啦,赶紧回家去过年吧,卖唱四处流浪,这不是你干的,你这已成了大丫头,容易遇到坏心眼的人。”
二王子在前快走的道;
“那我以后在都城卖唱,有您的保护,谁敢欺负我。”
“呵!有我的保护,那别人说我的闲话怎么办,这都城可不比在边镇小城,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被那些好事的人议论,这很容易传到我父王的耳朵里去,要是我被管束了,还能保护你么。”
“是呀!这不能在都城唱,咱们这有钱了,待过了年爹就买田置地,在家耕种能过安稳的日子了,还出来卖啥唱。”
这清瘦汉子背着包裹也紧跟着后面道;
“是嘛!你们这么安排就对了,表哥!待会到了客栈,简单要几个菜,咱们一同吃了好抓紧赶路。”
“好的!”
说着他们一会儿就到了【雄聚天下客】”客栈,待吃罢早中餐,就急匆匆的驾着马车奔都城回去了。
“表弟!你今天是财星高照,一下捞了这么多钱,什么时候咱们再出来好好吃一顿?”
他表哥赶着马车高兴的道;
“哈!你真以为这银两我能花?我这要了他们的钱,他们会甘心么?这敢收钱的人,他们是有后台的,说不定这很快就会传到朝中,那些大臣的耳朵里去,还不知怎么说我呢。”
“哎哟!我拿的这两根金条,这岂不难为您啦,那这怎么办?”
这清瘦汉子坐在车上担心的道;
“啊!你没事,我是说我今天没收了那些人的银两,他们会要告我,不过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这回去了,先把这银两交给我父王去,作为证据先告他们。”
“嗯!这是一个办法,可惜这银两你就可得不着啰。”
他表哥道;
“嗨!得不着没啥,一个人的名声要紧。”
说着他们一路急赶,两个多时辰就回到了都城,于是二王子帮这父女俩,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后就回家去了。
“彪哥!不好啦!我们的银两被王子收走了,而且他说了以后不许再收保护费。”
大块头带着他手下的几个人回到了召府道;
“什么!你们的银两被王子收走了?那这一定又是那个二王子来捣的蛋,干嘛这二王子老是要与我过不去!”
这召富惊诧的道;
“还有!他说了,以后要是再收了,就要咱们去坐牢房。”
大块头接着道;
“哼!不让我收保护费!那我拿啥来供养你们这些家兵,真是气死我也!”
召富气急的道;
“是呀!这不收保护费,我们拿啥养家糊口。”
“看来咱们只有散了,另找出路啰。”
这跟着回来的几个家兵颓唐的道;
“你们别听他的,明天照样去收,这二王子他不可能每天都来。”
“唉哟!这咱们可不敢去收了,咱们怕去坐牢。”
这几个跟着回来的家兵道;
“哼!坐牢!关他啥事,我倒要告他搜刮民财呢。”
“对!他把咱们收的银两拿走了,自己去用,这也应算是搜刮民财。”
大块头接过话道;
“嗯!有了,我要把这事告诉我舅去,让我舅去想法治治这二王子,你们不用怕,明天照样去收,得抓住这过年的机会,多收些钱,明天一早我就上都城去,要让这二王子知道,我的钱是不好拿的。”
召富被提醒的道;
“好!有您彪哥撑腰,咱们不怕,我看这王子也是贪财之徒,他也应该怕咱们告发。”
大块头在一旁道;
“对!所以你们不用怕,他这也是十步笑百步,要是官府把你们抓了起来,就说是二王子要你们给收的。”
召富狡黠的道;
“好!那咱们再去收钱,就说是奉王子之命收的,这反倒更好收了。”
大块头迎合的道;
“嗯!就这么着,这几天大家都多辛苦点,争取一个不漏的把钱收上来,你们钱收得多,过年我就给你们多发红包,今天这事也算是咱们因祸得富,不必灰心,都先休息去吧。”
召富鼓励的道;
“好的!这下好啦,咱们打王子的招牌,看谁敢不给,走!都休息去。”
说罢大块头便高兴的带着他的几个手下离了去。
“哎呀!贤侄!你爹在家没有?”
曹员外白白的丢了两根金条,在下午时,也很是心痛的来到了召府,见了召富道;
“哎哟!是有叔呀,瞧您这满脸的不高兴,找我爹有啥事?”
召富正在庭院里悠闲的踱着步,见曹员外从大门进来迎着道;
“唉!今天倒霉,白白的丢了我两根金条,具体的说,应该是四根。”
曹员外走到了召富跟前道;
“啥两根四根的,我这听不懂您说的啥,走!上里屋去说。”
说着召富便领着曹员外向客厅走了去。
“唉!我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倒霉过,心里真是痛慌,我这来是想找你爹聊聊的。”
曹员外跟在后面道;
“啥事?让您这样,来!这边坐,丫鬟,快上茶。”
召富领着曹员外进了客厅,走到茶几边道;
“啊!好!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看到了一个特漂亮的女子,硬是被二王子给搅黄了,这不仅没有得到那女子,还反倒让我赔了两根金条,加上欠二王子的有四根。”
说着曹员外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怎么!你也被二王子搜刮啦?来!喝茶。”
召富见丫鬟端上了茶,说着也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这搜刮说不上,毕竟二王子他还没拿到我的金条,只是他帮别人要走了我两根金条,这让我着实是心痛。”
说着曹员外端起了丫鬟递上的茶。
“啊!二王子他没拿您的钱,这么说,您这比我要幸运哟,我今天在街上收的保护费,全被二王子拿走了,我这可是比您更倒霉呢。”
说着召富也端起了茶杯。
“怎么!你收的保护费,全被二王子拿走啦?啊!我明白了,二王子今天为一个在街头卖唱的女子,与我比富,原来是拿的你收来的银子与我比的呀,那他也没拿你多少银两呢,我用两根金条就把他给比下去了。”
说罢曹员外喝了一口茶。
“嘿!你把他比下去了,怎么又欠他两根金条?”
“唉!你有所不知,我开始不知他是王子,在我绑那女子的时候连他也一同绑了,后才知道,这绑的是王子,因此这是要杀头的罪,我求饶后,二王子放了我,他说了只要两根金条就免我的死罪,可我当时身上没了金条,于是就欠下了。”
“啊!是这样的,那漂亮的女子呢?”
“那女子——?二王子要我把比出来的两根金条给了她,然后听人说就被二王子给带走了。”
“啊!那这二王子是夺人之爱,也实在是可恨,那您这来找我爹聊啥?”
“唉!能聊啥,就是想同你爹说说这被二王子欺负的事,解解闷。”
说着曹员外又呷了口茶。
“啊!是这样的,好!您这来得及时,我今天也被二王子欺负了,这事我就一同带着,明天上都城向我舅去说。”
“唉哟!这事告诉你舅,那咋说?”
“嘿!这还不好说,就道二王子强抢民女,夺人所爱,还可加一条,您不说还欠他两根金条么,这正好可说他是勒索钱财。”
“啊!那这管用不?”
曹员外道;
“怎么不管用!我舅如果在他的同僚中去说了,这至少在朝中可败坏二王子的名声,您说一个名声不好的人,谁会尊重他。”
“嗯!有道理,这二王子搅了我的好事,确实是可恨,咱们必须要出这口恶气,那我这就不用与你爹聊啦。”
说罢曹员外有些高兴的放下了茶杯。
“嗨!这事您与我爹聊管啥用,我爹是一个怕事的人,幸好他今天外出了,要是他在家知道了,肯定还得阻止咱们这么去做。”
说着召富也放下了茶杯。
“啊!那好!我这不坐了,免得被你爹见着啦。”
说罢曹员外便赶紧站起了身。
“好!那您慢走,我就不送啰。”
召富也随后站起了身道;
“送啥!那这就仰仗贤侄来帮我出一下这口恶气了。”
说着曹员外便快步的走出了门去。
“表哥!我看咱们先不急着回家,这银两的事我得先向父王去禀报,免得被有用心的人抢了先,到时咱们就说不清了。”
二王子在往家去的路上道;
“嗯!好的!那咱们这就奔皇宫去哟。”
说罢他表哥在一个十字路口便转了向,往北去了。
“参见父王!”
“参见舅父王!”
这二王子和他表哥很快来到了王宫,见了国王道;
“啊!你俩这个时候来,有啥事?都站起来说话吧。”
国王正坐在文案上,见了他俩道;
“谢父王!表哥!你把袋里的银两交给父王吧。”
说着二王子便站起了身。
“好的!舅父王!我们是来交银两的。”
他表哥也跟着站起身了道;
“交银两?你俩交银两干嘛?”
国王放下文书愣愣的看着他俩道;
“舅父王!这是表弟今天上固黄城收来的银两。”
他表哥解下腰间的搭袋,说着把袋里的银两放在了文案上。
“上固黄城收来的银两!这是怎么回事?谁要你们去收的?”
国王随即拿起放在案桌上的钱袋,掂了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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