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这群四处乱逃的狼群,张雪松回到前屋挑衅那头狼王去了。狼是一种通人性的动物,至少它能看懂一个人眼神之中表达的意思。张雪松带着挑衅和不屑的眼神向那头狼王表达之后,狼王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张雪松。
这头狼王浑身上下同其它的狼几乎没有多少区别,只是四支爪子之上全是雪白的,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向着腰部卷起,以每秒大约十七米高速向着张雪松冲来。
张雪松咧着嘴笑了一下,以自信的眼神迎向了这头狼王,尊重对手就是尊重自己。张雪松将拿出全力对待这位接受挑战的狼王。
风在耳边呼啸着,地在脚下飞快的移动着,就在一人一狼交错之间,那双方坚定的眼神都证明了这是一场生死搏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张雪松背对着狼王,眼神之中只有敬佩,敬佩这头狼的坚韧精神,他知道这头狼王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它依然傲立在张雪松的身后。
有时不用眼看也能知道一件事。
三分钟,沉默的三分钟,才传来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
终于你还是倒下了。
张雪松回首望向了这位曾经的“对手”。嘴角边上溢出的血证明了他的内脏已经承受了剧烈的打击。是的。不论任何动物又或者是人都承受不了心脏瞬间被上千斤力量的打压。更何况用的还是拳指技巧。(把拳头的中指突出在技巧中称为拳指)
张雪松看了看还呆在周围的狼群,他清楚这群狼群为什么不肯离开。他从它们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眷恋,是的,眷恋这种极富人性化的情感。默默的把这头狼王移到比较接近狼群的位置后,张雪松带着一点伤感走进了小屋内。
张雪松的心情复杂,不知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这群狼已经失去了首领,暂时不会找他的麻烦了,是喜还是悲?是沉还是哀,张雪松说不出来。但他会记住这个夜晚这条狼给他带来的改观。
早起的张雪松跟以往一样活动了一下身体,在随意打了一下一击致命的技巧动作,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招数吧。他感谢这些年的晨练,不论是下雨还是下雪他都从没有放弃过在部队中养成的晨练习惯。他感谢这些年来的晨练救了他一命。
昨天晚上,那头狼王的爪子离他的心脏不过10厘米。一个在平常微不足道的距离却决定了一人一狼的命运。
他怀着感激和快乐的心情向着这新的一天迈进。是时候出发了,他在心中默默道。从今天起,你的命运将从此绚烂无比,从此以后你的命运将不再是你一人所能掌握。从此以后,你的生命将会再继从前的辉煌。想着以前因伤而离开了自己心爱的部队他就梦想着回到火热的军营和激情四射的战场。
而今天,他就将踏入这个令他梦中千百回所思的火热和激情的战争生活。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重生,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重获新生了。
望着这青山绿叶,鸟语花香,蝴蝶翩翩,流水声声宛如世外桃源的地方,他感觉到了这世界的美好,他将立志将万千族民脱离那悲惨的历史之中,给他们一个光明快乐和灿烂荣耀的未来。路在脚下,希望在前方。
山路十八弯,水路九连环。
张雪松在三天后到达了竹简上写的地方,兖州陈留。
“你终于来了。”廖化带着喜悦的神色。
“兄弟,欢迎你来到这里。”刘辟也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拍了拍张雪松的肩膀。
“周仓大哥。”裴元绍带着一丝伤感的眼神送来了一声充满了情义的话语。
“我也很高兴同各位兄弟见面。不知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张雪松放下手中的包袱,带着笑意道。
“我们现在发展得很快,现在整个兖州已经有五万人加入了我们。”瘳化一脸的得意之色。顺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这时的古人没有椅子这一说。全是跪坐。)
“还是坐在床上舒服,不像那些文人跪着坐,一会双腿就麻木了,起来走路都要费好长一会时间。”廖化盘着一条腿,另一条腿在床边晃动着突然来了一句跑题的话。
“是啊,跟那些文人一样跪坐,我们可受不了,我还是喜欢随便找个地方一屁股坐下去,舒服又自由。”裴元绍抓了抓头附合瘳化的意见。
“呵呵,那是,不过大贤良师有没有什么别的任务?”张雪松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方面。
“最近好像没有别的任务下来。不过好像听说就快了。”瘳化一脸的无谓神色,顺便把张雪松的包裹挪了挪。
“是指要那个吗?”张雪松用手指向天指了指。
“嗯,”瘳化明显的心不在焉随意答了一下。
张雪松这时才注意到瘳化的小动作,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经历和学习使他对人性有着深刻的了解他还发现不了,瘳化的一只手就放在身体的旁边,就像是用手撑身体一样,不过张雪松看了几下就明白那是装的,肯定在身体后面作什么小动作。是不是刚才自己有什么破绽露出来了?张雪松心下想到。
张雪松带出一丝笑意对着瘳化说道:“兄弟是不是觉得我有很大变化啊?”
瘳化也毫不遮掩,“的确兄弟有很大的改变,对天师的称呼都变了,变得跟外人一样称大贤良师了。”看来瘳化不知道已经作了什么小动作让他有底气了。
原来如此,原来在起义之前张角在内部人中就称天师,看来计划早就制定好了,只等合适的机会了,难道那机会就是派人刺杀汉朝的中央官员的大笔计划?张雪松心中一瞬间闪过了这些自己对三国的了解。
“兄弟还是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是谁?”瘳化瞬间带着冰冷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瘳化大哥,不会吧,他不是周仓大哥是谁,你看他腿上那块伤疤,就是小时候同我一起玩耍时受伤的。”裴元绍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对瘳化的这句话提出了置疑。
瘳化不为所动,“虽然阁下的装扮的确是太好了,物品也齐全,但你还是不可能是周仓!说,你到底是谁?”瘳化低喝一声。
#特定审核:nnqf520 时间:07 20 2019 3:58PM#审核:964038797 时间:11 8 2019 9:38PM#发布:964038797 时间:11 8 2019 9:38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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