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悦夜宿薛家庄,被薛员外夫人死缠硬泡,强逼华悦娶薛小姐为妾。下了文定之后,酒足饭饱。回到客房,准备就寝,薛小姐又来缠绵,华悦无奈,以看书、需要休息为名,强逼着薛小姐离去。
华悦挑灯夜读,就在亥时许,突然听到大门被敲的叮咚响。门外灯火通明,人喊马嘶!只听得薛夫人喊着华悦名字,房门被敲的“啪啪”响。
华悦打开房门,只见薛夫人衣衫不整,拉着儿媳和女儿。
“相公,不好了,山上土匪下山来打劫。你们三个快跟我来。”
“夫人,我们到那去?”
“别耽误了,去地窖。”
“夫人,你们三个去躲避一下,我来应付土匪。”
华悦说着,拿出了宝剑,纵身一跃,站在院墙上。
“呔,何方妖孽,半夜三更,扰人清梦。”
只见外面四、五十号彪形大汉,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兵刃。有四个大汉手举大锤,正在砸门。眼看再有一下大门就要倒塌。华悦挥出宝剑,只见一道流星,瞬间洞穿了四个大汉的脖子。
“你是何人?”领头的刀疤脸怒吡道。
“叮”监测到宿主正遭遇土匪威胁,特赠送筑基期初级法术,‘画地为牢、穿墙术、降雨术、旋风术、火球术、五行遁术’。
华悦脑子里瞬间涌进了“画地为牢等功法和操作步骤。”
“你们是何人?到此有何贵干?”
“哈哈,我们是谁?我们是要你命的人,赶紧把门打开,把薛小姐和薛刘氏交出来,我们还可以网开一面,如若磨蹭,一旦我们杀进去,鸡犬不留!”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滚吧,我可以绕你们不死。如若不知好歹,杀无赦!”
“弟兄们!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白脸射下来,把所有男的杀了,女的掠回山寨,让大伙开开荤!所有金银珠宝、粮食、器具拉回去大家过大年!”
“啾啾啾”无数弓箭一齐向华悦射来,华悦打出一道手诀,所有人都不能动啦,箭在华悦面前五尺远的地方纷纷落地。
华悦大怒,这些人打家劫舍不说,动不动要人性命。
挥出宝剑,御剑术,宝剑在空中穿越,不到三个呼吸,除疤瘌脸全部死于非命。
领头的疤瘌脸吓坏了,从马上摔了下来。
华悦纵身一跃,一脚踏在疤瘌脸的脸上。
“说,是何人指示你们来打家劫舍的?”
“大侠饶命,我说我说。是薛家庄薛八爷送信给我们,说薛仁贵家的小姐花容月貌。儿媳妇也是闭月羞花,就连老夫人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我们这才下了山,来此抢亲。”
“薛老八在哪里?”
“在家里,就是那个院子。”
“走,敲门,把他叫出来。”
华悦押着土匪头子来到薛老八家大门外,土匪头子不敢不敲门。
“啪啪”
“谁啊?”
“我,刘巴拉。”
“来了,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华悦打量了这个院子比薛员外家小很多,也就是一个小财主。
“吱,哐当”大门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尖嘴猴腮的老头露出了头。
“你?”
华悦二话不说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包大侠满意!”
华悦没进去,只听里面哭天喊地,两个女人的骂声。
“你个天杀的,我们叫你去抢薛老大家,你跑来祸害我们家闺女,我白白的和你好了一场。”
“闭嘴,再嚷嚷,我杀了你!”
“我不活了,那是你闺女啊!你个畜生强奸了你的亲生闺女啊。”
“啊!”
“噗呲”
没了动静,华悦进去一看,刀疤脸自杀了,那个妇人三十多岁,一把剪刀刺在胸口上,一个十五。六岁女孩子赤身露体,已经咬舌自尽了!
华悦没管这些,出来叫开大门,把所有的马匹赶回了院子里,让佣人搜那些尸体,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然后把尸体摞在一起。华悦打出三味真火,烧了个干净。
降雨术,冲刷了地面的灰烬。
火球术,烘干了地面;
旋风术,吹走了异味。
完事大吉。关上了大门。到了客厅把所有人叫到客厅。
“关于土匪来抢劫的事,你们守口如瓶。明天县府衙肯定来了解案情。你们就说土匪来敲门,没能砸开。其他的不知道。明天早上五更天我和两个伙计把马匹赶到前面临县去卖了。我就不回来了。”
“相公,我害怕,我和你一起去吧。”薛小姐急忙说道。
“那不行,你走了,就露馅了。我是一个多余的人,不在不会引起怀疑。”
薛小姐还要说,被薛夫人打断了。
“相公说得对,女儿呀,以后在一起的日子长着纳。先顾眼前!你们都不要乱说,一切都有我来应付。”
“我看现在差不多四更天了,伙计,去把马蹄子用布包上,一匹一匹往外牵。声音尽量小一点。”
“那你们不吃饭了,我们到前面集镇上吃。”
华悦和两个伙计赶着五十多匹马,连夜离开了薛家庄,华悦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就是土匪头子的那匹乌骓踏雪。毛驴没在要,留在了薛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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