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啥药,就是我今天有些头疼,煎一点药来喝。”
娄晓娥连忙掩饰了起来,毕竟不能生孩子这事儿可是个丢人事儿,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
这两年她是穷尽了一切偏方来治病,可是却根本不见好,反倒是越喝药反倒是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好,有时候总是头昏昏沉沉的。
“哦,我总闻见您家里熬药,这是药三分毒,没事儿您还是少喝点吧。”周长利出于好心的随口说着:“大茂哥不在,那我改天再来。”
娄晓娥笑了笑说:“长利,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像大茂说的那样,你放心好了,你进厂这事儿等大茂回来我一定给他好好说说。”
“谢谢姐,那我就先走了啊!”
“对了,长利。你要觉着做饭学厨麻烦,你可以跟着我们家大茂去放电影,这可是个技术活,吃香着呢!”
娄晓娥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才这样说的,这年头放电影的放映员那可是珍惜工种,无论走到哪里那都是吃香的很。
收入可要比工厂食堂的厨师挣得多,关键是有时候下乡放一次电影还能带回不少土特产呢。
娄晓娥一家两口,只有许大茂一个人上班,也不见她们家有捉襟见肘的时候,时不时还能吃上一只农家炖土鸡。
可娄晓娥不知道,周长利又哪里会不知道,电影放映员这个工作,也就是现在吃香而已。
过了这些年,大批量的国营电影院全部破产,电影放映员全面下岗。
而国营工厂的电影放映员更是属于开放初期最早被裁减的一批员工,再加上之后这个活根本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学了这个以后下岗失业以后,那算得上是彻底的没有了一技之长了。
后世电视剧中的棒梗就是这样,最后还得是傻柱给帮忙找工作。
如果周长利是真的奔着生活去的,他是万万不会去选择当什么电影放映员的。
而跟着傻柱学厨师则是最好的选择,衣食住行这都是刚需,无论到了什么年头那都是饿不死人的手艺。
可是周长利本来就有着系统,想要饿死自己还真有些费劲,而且他想要进厂本就是想要掩盖自己的收入。
这电影放映员,时间自由灵活而且还有些外财,正好适合遮掩周长利开宝箱得来的钱财。
“谢谢小娥姐,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了。”
转头周长利便将这事儿给傻柱说了,毕竟人家已经应承了教自己做菜了,自己转身投入许大茂的名下,倒有些不地道。
虽说都是一个院的,但这事儿还是得和人家打一声招呼。
“长利,没事儿!人家那也是个好活,干好了都饿不死人。”何雨柱大度的摆了摆手。
“关键是娄晓娥也是操的好心,你也不好拒绝人家,咱弟兄们倒是好说,就算你哪天跟许大茂翻脸了,咱这一样收留你。”
周长利笑了笑,“傻柱哥,你这是笃定我会和许大茂翻脸了?”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笑:“他是什么人我门儿清,你是什么脾气我也知道,你俩根本不行,我就把这话撂这儿了。”
“傻柱哥,你说严重了。我这脾气其实挺好的,而且我要是跟着他干的话,人家怎么说也是师父,该给人家的面子我会给的。”
何雨柱笑了笑,便不再说话了,而是拧开半瓶牛二,给周长利倒了一杯:“马上挣钱的人了,来,喝点。”
见周长利端起酒杯一杯下肚,何雨柱便嘿嘿的笑了笑:“我跟你说啊,这许大茂坏着呢,不要拿你能想到的底线来衡量他。
他已经超出了你的底线,所以他才生不出孩子来,还害得人娄晓娥天天跟着他吃中药。”
“我觉着这就是他许大茂的问题,跟人娄晓娥没关系!”
周长利恍然,压低声音说道:“你是说他们不孕不育?”
“这事儿咱院儿里可没几个人知道,你可别瞎说啊!”
“你这乱猜的事儿,我怎么能随便乱说呢,再说了,你看我像你一样嘴长么?”
这两人在房间里便又小酌了起来。
次日一早,周长利吃完早饭,便就穿着一身自己刚刚得来的将校行头,准备出门儿闲逛。
这年头简直美到家了!
学校全面停课,老师挨个被审查,许多孩子的家长也在接受审查或者是蹲牛棚,哪怕正常的也是还需要工作。
他们这些十三四到十七八的孩子,一个个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街面上一堆堆一群群的厮混着。
什刹海冰场便是顽主的聚集地,也是周长利这几天最爱去的地方。
因为总能在这些地方找到一些宝箱,虽说大多都是青铜宝箱,但好歹也能找个乐子。
他小混蛋的名头儿,也正式在什刹海冰场混了出来。
他现在已经对这个绰号不那么抵触了,反正他并没有做什么犯罪的事儿,顶多就是打个架斗个殴而已。
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抢走了李援朝手中的芭蕾舞票,可自己也给了钱,顶多算是个强买强卖,炮局也管不了这些。
的确,这年头局子里的人大多数正在被审查,正经工作还真的开展不了多少,顶多就是管一些严重的问题,像什么打架斗殴小偷小摸根本不管,也没时间管。
所以也就变相的造成了现在这么一副局面。
周长利拍着手套,迎面走出了巷口,却碰见了许大茂正跟人吹牛呢。
“我跟你说,昨天我下乡放电影,那乡下的圈子就图我能给她放个爱看的,专门把我叫到柴火垛后面,你猜怎么着?”
“你上了丫一杆子?”许大茂那朋友一拳怼在许大茂胸口,骂道:“你孙子还真不是东西。”
许大茂骂道:“滚蛋!你看我像那种人么,我跟你说,那圈子把手都塞我裤裆里了,爷们一动不动愣是没搭理她!”
许大茂那朋友愣了愣,然后问道:“是不是那圈子长得贼丑?”
“少放屁,人家可是村花呢!行了,不跟你吹了,我到家了。”
因为周长利穿了一身与往日不同的将校呢,所以并没有被许大茂认出来,他目送着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口中喃喃的说道:“这孙子不会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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