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老头儿,你这药怎么又苦又臭?”顾长歌叫道。离休子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若不是靠我这药,你现在还好不了呢。知足吧你,多少人想求我这副药。”
顾长歌又说:“老头儿,我看你武功不错,不如我拜你为师怎样?”离休子又回答道:“行叭,臭小子,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三日的时间,这两人间没有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像是相熟已久的挚友在开玩笑。
“臭小子,快回去吧,这几天相处下来真有点舍不得你,不过你父皇都催到我这了,我不放人也没办法,去吧,去吧。”离休子抹了抹眼泪说道。
“哎呀,有啥舍不得的,过几天你就是我太师了,还兼任太子太保,这都齐了”顾长歌哭丧着脸说的。
“臭小子,你快走吧。”顾长歌笑嘻嘻的说:“那,师父,徒儿先走了?”
顾长歌刚刚回到宫里,顾长歌前脚进东宫,后脚宣昏的太监就来了。
圣旨的意思大概就是,儿子哎,这几天你过得好不?身体有没有啥问题啊?你来养心殿一趟,爹找你有事儿说。
“长歌,父皇打算重建东宫六率。”永历帝缓缓的说道。“东宫六率不是自前朝起就被废了吗,如今要是重建怕是满朝文武旨不会同意。”顾长歌沉声说道。
“这个你不用管,父皇自有妙计,长歌长大了,但你不要忘了父皇可是皇帝。”说罢,永历帝嚯地站起来,目光炯炯,看着远方,仿佛曾经的雄心壮志又回来了,依稀可见曾经的那个少年天子。
是啊,永历帝可是顾长歌之前最出色的皇帝。能够以一己之力将一个衰败的王朝拉向鼎盛的人,又怎会简单?
顾长歌有些疑惑,问道:“父皇为什么想起要重建东宫六率?”
听着这话,永历帝眸色沉了沉,仿佛想起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
沉声说道:“父皇只是不想让你重蹈覆辙,再走一遍父皇的老路,大顺如今看着鼎盛,却只是外强中干罢了,除了父皇,没人看得见大顺内部的腐朽,大顺己经经不起夺权之争了。”
“父皇为何如此说?现在大顺的百姓家家有余粮,寻常百姓尚能穿锦帛,社稷安稳。”顾长歌的疑惑又深了深。
“罢了,等你当了皇帝就知道了,父皇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要学会承担责任,要学着长大,这样才能肩负起大顺的未来。”永历帝慈祥的摸了摸顾长歌的头说道。
永历帝带着顾长歌站在宫墙上,眺望着洛阳城,顾长歌看着那些百姓,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
但有一个火苗在顾长歌的心里燃烧着,如今的点点星火将来必会成为熊熊烈焰。
恍惚间好像有一个蛊惑人心的声音一直在顾长歌的耳边说:“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将来的子民,拼尽一切都要守护的,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就这样一颗种子埋藏在顾长歌的脑海里,等时机成熟就会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永历帝已经走了,只留下顾长歌一人,在这宫墙上凝望着洛阳城,顾长歌呆愣的蹲坐着,直到黄昏时刻。
次日早朝,永历帝提出了重进东宫六率,如顾长歌所料,满朝文武皆反对,但一人除外,他就是唐帝师。
在满朝文武嘈杂的声音中,他缓缓跪下,目光如炬,望向永历帝,大声喊道:“陛下,圣明!”
一如当初少年时的誓言,永历帝也凝望着唐淮安,永历帝好像看到了当初,在闹市上,一个少年,眉眼弯弯,用少年特有的清脆的声音,笑着对他说:“淮安这一生绝不会背叛凛墨,只忠于凛墨一人。
画面一转,来到了一个血流成河,浮尸遍野的地方,一个白袍染血的青年将军,执着手中满是血污的剑,跪下,对他叫道:“臣,唐淮安,誓死效忠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看着这一君一臣,终于有人开始妥协了,工部尚书跪下说:“陛下圣明!”陆陆续续的,都跪了下来喊道:“陛下圣明!”
永历帝笑了,唐淮安也勾起了唇角。一如既往的默契。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为了这苍生,两人早已将少年时的慕艾埋藏在心底。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可能到死,两人都不会开口。
其实啊,与其说是为了苍生,不如说这两人不敢,他们怕了。
选了二万五千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入东宫六率,为太子亲兵,只认太子一人为主,世代效忠。
唐清熠对顾长歌说:”不如就让东宫六率,与太子一同习武,都由离休子教导,也好保证东宫六率对太子绝对的忠诚。”
顾长歌思量一下:“依夫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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