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东城外二十里的河中,潘管家带着手下将成菲儿双手紧紧捆绑着。
众人将成菲儿活活地塞进了竹笼子里,几个壮汉抬着成菲儿,像抛死狗一样将她扔到了河里。
河水湍急成菲儿很快沉入水中,河水很深,没一会的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潘管家在岸边等了一个小时,众人早就不耐烦了。
见成菲儿没有浮上来,潘管家送了一口气,领着众人回府。
相国寺外难民营中,子羽正照顾着被沉河的成菲儿。
子羽用计将成菲儿从必死之局中救了回来。
成菲儿此时如何不明白,是子羽救了自己一命。
成菲儿感激地对着子羽道:“我又欠了公子一条命。”
子羽笑道:“无妨,你今生还我便是。”成菲儿感恩地望着子羽,眼中满是泪水,她却极力忍住不肯掉落下来。
子羽道:“你在这里安下心来养伤,这里没人会来打扰你尽可放心。每天会有人给你送来吃食,我过几天来看你。”说完离开难民营,前往聆音阁。
让楼中的侍女通传,自己想要见魏丽璇。
侍女听完,满脸兴奋地朝着楼内,大喊了一句道:“姐妹们,子羽先生过来了。”
楼中今日客人并不多,侍女一声大喊,立即引来楼中女性的轰动。
一大群人从楼上楼下朝着子羽飞奔过来,搞得子羽以为眼花了。
只见一群女孩子跑过来,子羽还没回过神了,已经被莺莺燕燕的包围了。
有拉子羽手的想要,口中邀请上楼一聚的,有请教音律,也有大胆些的,直接在子羽身上摸来摸去的。
这一切,还要从子羽唱的,那首沧海一声笑说起。
这种曲调填词风格甚是新颖,在青楼的圈子里广受喜爱。
整个汴梁这几天都在传唱这首曲,大家对这首曲的作者自然是无比追捧。
好不容易从女人堆里爬了出来。
对面的魏丽璇看子羽如此模样忍不住想笑。只见眼前之人,满脸都是红色胭脂的唇印,衣裳凌乱,腰间系满了各种荷包,扯都扯不下来。
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子羽现在惊魂未定,觉得太不真实了,自己这是被追星了?
坐下后,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外面,真的害怕那些人再冲进来就糟了。
看见子羽的顾虑后,魏丽璇笑道:“先生不用担心,她们是进不来的。”子羽闻声才放下心道:“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魏丽璇道:“可直说无妨。”
子羽当下便将成菲儿的事情讲出,请求魏丽璇收留。魏丽璇道:“些许小事,我还是能办到的。”两人又闲聊了会,见天色渐黑方起身告辞。
第二天子羽接道了一封请帖。
伊人居的头牌清倌人慕容暖请子羽讨教音律,希望屈驾一叙,子羽在牢房里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可做。
有人请自己单独宴饮,没什么不好的,当下出了府衙来到伊人居派来的马车旁。
见一小厮早已经等候多时,小厮瞧见子羽过来。
先是施了一礼,后道:“先生,我楼清倌人慕容暖,仰慕先生多时,今日冒昧前来叨扰,还请恕罪则个。”
子羽笑道:“不必客气,带我前去便是。”
在马车里子羽通过小厮了解了些情况。伊人居头牌一共有三人。
其中属于慕容暖最喜音律,其余二人喜爱诗画。慕容暖早就投过请帖给子羽,一直是夏子庆代收,夏子庆告知过子羽。
不过前段时间子羽一直不得闲,根本没心思理会。
慕容暖请了几次没有得到回应,却也不气恼,每天坚持派小厮过来请。
来到伊人居,子羽望见楼内规模不小,整个园子开在汴梁城内繁华的街道之上。
一楼有不少读书人在里面买笑,很是热闹,可见这场所服务的人群比较高端。
来到二楼楼内布置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子羽推测这里应该用来接待官员或者有钱人的地方。
小厮将子羽引进里间一处僻静的房内,将房门掩上后离去。子羽四处打量着此间,典型的女子闺阁,一扇屏风将屋子隔成了里外两间。
子羽透过屏风隐约能看到一女子正端坐在窗前,未免尴尬子羽将目光移到自己所在外间。
墙上挂满了书法和词画,让人一时忘记了这乃风尘之所,倒有点像是书生的书房似的。不多时里间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子羽未见其真容,先闻其声。
嗔怒道:“先生真实太难请了,奴家之前遣小厮请了三次,这次要是不成,少不得奴家要亲自求见了。”
子羽苦笑赔罪道:“之前是在是公务繁忙,一直没有赴约,辜负了慕容大家的好意,实在不该,今日特来赔罪。”
待慕容暖近前方看清,她身穿雪絮绛纱,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鹅蛋脸眼珠灵动,有一股动人的气韵。
慕容暖道:“既然公子如此说,奴家也不需公子的赔罪,楼里的一众姐妹仰慕公子的才华,还请公子填词一首吧。”
子羽一个理工男,前世最不擅长文学,哪里有能力能够填词,只好剽窃古人的诗词应付下了。
当下子羽默默地思索自己脑中的诗词,慕容暖见对方在思考,不敢出言打扰。片刻后子羽吟唱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慕容暖大惊,没想到眼前之人才华如此了得,不过片刻中便做了收词。
立马走到书案前,将刚才的词写在纸上,她仔细读了数遍,知道此词颇为不凡。
立马走到子羽面前,拜谢道:“多谢先生赐词。”
子羽见眼前佳人要拜倒在自己脚下,忙扶起道:“慕容大家不必如此,一首词而已不算什么的。”
慕容暖知道这首词不凡,对方送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自己。不过在坊间是有规矩的,楼里的姑娘要是接受才子的诗词,依据不成文的潜规则,楼里的姑娘可以赠送一笔钱,作润笔费。没钱的也可以陪睡一晚,以作补偿。
慕容暖试探道:“我听先生在府衙工作,却没有好的马代步,不若奴家帮先生买一匹,方便先生出行。”
子羽自然不知慕容暖所想,以为对方答谢自己作词。便道:“不必姑娘破费,我住在府衙,也不经常出门,用不到的。”
慕容暖见他如此说,道:“既然如此那边罢了。”
不多时慕容暖吩咐下人,弄来了一桌好酒菜。慕容暖在桌上不时替子羽满上酒,且频频劝酒。
慕容暖能说会道,在酒桌上说着汴梁的趣事。
对方口才极佳,趁着酒劲,慕容暖言语暧昧,还给子羽很隐晦的暗示。
子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慕容暖的意思,二人都心照不宣都想把对方灌醉。
不料子羽还是太高估了自己,没想到,慕容暖看着挺柔弱的样子,酒量却极好,没把对方灌醉,自己倒是先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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