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文指着谢玉,妩媚一笑,又飙了一大串鞑靼语。
“叽哩哇啦……(反正听不懂)”
接着他的护卫哈刚童嘎,也盯着谢玉翻译道:“我们主人说,她那间房让给后面那位公子。”
“人家两个人,你让一间房,若不嫌弃的话,我将两间上房让给两位。”
谭鲁子现在也摸不清楚,自己面前这位究竟是不是自家督主,所以一脸客气。
不过他心中警惕,和众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一切小心为上。
“叽哩哇啦……”常小文见谢玉不搭理她,却也不生气。
“请这位公子过来喝一杯。”哈刚童嘎翻译道。
“长剑一杯酒,我们这里有陈年的琥珀精酿,牛饮不如品尝。世上的酒客,要喝就喝真正的美酒。”谭鲁子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美酒。
“两位,不过赏脸过来小酌几杯。”
顾少棠见常小文那贱人又在勾搭谢玉,气不打一处来,便直接应了谭鲁子:“好啊,就买你账!”
说着便坐到了西厂众人中间去了。
至于谢玉,苦笑后也跟了上去,现在还不到他说话的时候。
再说常小文见顾少棠生气,也不理会,得意的喝了一口美酒,心想谁让你看不住自家男人。
谢玉两人刚刚坐下,就见西厂番子中有一人悄悄出了门去,想来是去见雨化田了。
“这位大哥,经常在这条道上来往吗?”谭鲁子吃着牛肉,客气地发问。
“探我们的话啊?”顾少棠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坐你们这儿,是给你们面子。若是按江湖规矩,拜门问路,得先说说你们刚才为什么亮家伙?”顾少棠本色出演,足见刁横本性乃是天生的。
谭鲁子何许人,堂堂西厂二档头,何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我跟这位大哥请教,没跟你说话,跟你没关系。”
顾少棠先前被常小文气得够呛,一听这话,顿时来了脾气。手掌往桌上一拍,只听见“啪”的一声。
“我跟你说话,也是在请教你,怎么跟我没关系啊?”
随着顾少棠这一巴掌下去,场面瞬间紧张起来,看样子稍有不合,便要拔刀相向了。
演戏怎么能带私人情绪呢!
演砸了怎么办?
谢玉忍不住了,开口后语气不咸不淡,略带一丝威严。
“你们是要我现在解释,我们为什么来这儿,是吗?”
谭鲁子几人一听这说话的语气,心中顿时一惊,莫非督主真的来了?
“用不着现在!用不着!不过这位大哥这一路上,只有这位女侠同行吗?”谭鲁子陪笑着,又小心试探。
谢玉笑笑,没有说话。又夹了一块牛肉吃了起来,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你们不会是沙匪吧?老在这儿套我们的话,想打劫啊?”顾少棠现在是一肚子火气,一开口就咄咄逼人。
旁边一个小头目拍了桌子,站了起来:“混账,你们是哪路的?敢和我们头儿这么说话。”
“你们又是那一路鸟人啊?敢这么和我说话。”顾少棠也跟着拍了桌子。
气氛顿时再次紧张起来。
谭鲁子伸手制止一旁的手下发飙,毕竟现在还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真要是督主,那就不好办了。
另一边谢玉也悄悄拉了拉顾少棠,让她别那么大火气,他们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乎,空气突然安静,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哈哈哈!”常小文见这边突然闹僵,顾少棠这个小心眼吃瘪了,顿时大笑起来。
几步迈过,直接往谢玉怀中一躺,再搂着他的脖子,媚眼一抛:“叽哩哇啦……”
“我女主人说,她很喜欢你。”哈刚童嘎跟在一旁苦着脸翻译道。
谢玉瞥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偷偷瞄了眼坐在一旁生着闷气的顾少棠。
“叽哩哇啦……”常小文笑着摸了摸谢玉的脸庞,鼻子都快抵到他的脸上了。
“主人说,让你去她的房间喝酒,那里清静,不会有人打扰。”哈刚童嘎继续苦着脸翻译。
谢玉一听这话,就知道要遭。
醋坛子怕是要翻了,赶紧拿手去搂顾少棠的肩膀。
谁知顾少棠将手中筷子一扔,打掉谢玉搂在肩膀上的手,一脸怒气,“不吃了,骚狐狸熏的想吐。”
“掌柜,打桶水来冲一下。”说着就站了起来,看向老柴。
“这边,早就准备好了。”老柴见姑奶奶终于不再掺和(捣乱)了,高兴地上前领路。
谢玉伸手拦了一下,没拦住,被常小文给挡了回来。
“嘿嘿!”常小文见顾少棠被自己气走,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诸位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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