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推下去的那个人是谁吗?!”
牧之哭笑不得的看着尹和铃,原来两人的缘分上辈子就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我怎么知道,我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再说了,
我也是出于好心,我那是想救他,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上了。
再再说了,就算我没撞到他,他也要跳江自尽,这也不能怪我啊。”
说着说着尹和铃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显然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
“谁告诉你人家一定是要想不开的,万一人家只是在看风景呢?!
试想一下,你吃着小吃吹着风,突然就被人给推下江了,
你还不会游泳,偏偏那个推你下去的人也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扑腾的抱住你,
然后就那么慢慢的沉了底,这种感觉,嘶~”
想起当初淹死的那种感觉,牧之浑身一颤,简直太可怕了!
“看你说的有理有据,你怎么就知道那人不是想不开,说的你认识那人一样。”
尹和铃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这事儿好说不好听,要真是误会了,那可就是把一个无辜的人害死了。
有一说一,这好心办坏事的行为有尹娪偲那味儿了。
“因为你推下去的那人就是我!那天晚上我正坐在桥上啃鸡骨架呢,
上了一天班可累死我了,本来挺舒服的一顿夜宵,我刚站起来打算回去休息,
结果你就把我推下去了,而且你也是,不会游泳你就别乱扑腾啊,
你就是仰面放松都能浮起来,你还抱着我不放,最后咱俩就都沉底跟河虾作伴儿去了。
嘤了个嘤的,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婴儿,
就TM被扔在垃圾桶边上,要不是有人把我捡走,指定让野狗给啃喽,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嘛,一天天过得那叫一个失败,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
这下知道牧之为啥那么怕水了吧,当时死的实在是太绝望了。
不过说是赔偿,也就是说说而已,尹和铃也不是故意的,
这些年都过去了,如果没有尹和铃那一下,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这话无非就是开个玩笑,想逗一下尹和铃。
然而,还是那句话,女孩子是不讲道理的,尹和铃一听说自己推下去的是牧之,
当时心里的负担就没了,挺着胸脯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都把自己赔给你了,期限还是永远,你还想要什么?”
嘿!这话说的,牧之当时就输了,无言以对啊……
不过话虽这么说,尹和铃脸上还是带着尴尬的表情,
看她这样,牧之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道:
“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尹和铃也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轻松,幸福。
这笑容很美,这美无关容颜,只是牧之内心最真实的一种感官,
这是右心房收纳全身的静脉血,通过右心室从肺动脉泵出,此时肺动脉中流的是静脉血,
通过肺中的气体交换变成含氧丰富的动脉血,由肺静脉送至左心房,
再通过左心室的主动脉泵向全身的感觉!
俗称,心动的感觉……
你问他俩在这一天有没有更进一步做其他的?那很遗憾,他俩就这么相拥在一起你侬我侬待了一整天,
牧之说着那些平时搜集到的土味情话,虽然很肉麻,但是尹和铃还是听的很开心。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疯狂的下一步,从某些方面来说,两人都是比较传统的,
表白并不是向对方发起冲锋的号角,而是两人水到渠成的一点灵犀。
咳咳,不排除牧之这会儿身体虚弱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个可能性。
晚上的时候尹娪偲回来了,身体恢复之后,压抑这么多年了,终于是放松了一回。
吃完饭本想叙叙旧的,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多给小两口一点空间,
根据言情小说的套路,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点什么,所以尹娪偲早就选好了听墙角的位置。
结果自然是啥也没听到,搞得她都怀疑是不是牧之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尹和铃起得很早,也就四五点钟左右,牧之也醒了。
尹和铃看他也醒了,还以为是自己起床的时候把他给吵醒了,
“吵到你了?现在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吧。”
“你也知道天还没亮啊,不再睡会儿?”
牧之就感觉特别的蛋疼,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用这个办法救尹娪偲,搞得现在心有余力不足。
“我做了一个采集晨露的法器,用清晨的露水熬药可以让灵药的效果更好,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尹和铃收集露水熬药无非就是为了给尹娪偲调养身体,
然而牧之觉得,就尹娪偲那活蹦乱跳的样子,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调理身体的灵药。
至于为什么尹和铃不给牧之整点儿补的,那是因为牧之直接啃草来得更方便,更快捷……
算了,闲的没事那就溜达溜达吧,正好自己还没来过东北,
都说这里富庶,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整体看来除了冷点儿还真不错。
也就是现在修为高了,不然这零下几十度简直要人命,他是南方人,抗热不抗冻的。
“我出去溜达溜达,午饭前回来!”
跟尹和铃打了声招呼,牧之弄出来一辆车就往城区去了。
也不知道尹娪偲咋想的,把房子盖在郊区,还这么偏远,这要是有个图谋不轨的,杀人抛尸可就方便了。
雀食,非常方便,这些年有很多图谋不轨的来过这里,
下场无一例外全都被尹和铃用粉色的铲子拍爆了脑袋,尸体喂了野狼,很方便!
本来是不打算开车的,毕竟是没驾照,但是身体太虚弱,真要走着去溜达,
别说午饭前了,晚饭能不能赶上都难说。
这附近都是山林,荒无人烟的,水泥路还是破破烂烂的那种。
而且还起雾了,可见度非常低,搞的牧之还得开神识看路。
看看时间,现在才五点十几分,太阳还得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照这个速度到城区刚好能吃早点,然后到处转转,都多少年没见过雪了,指定的好好玩玩。
然而没走多久汽车就突然熄火了,怎么打都打不着!
“咋回事儿?天太冷了?!”
牧之下车查看,可是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周围突然就刮起了一阵阵的阴风,
这阴风不简单,在牧之没防备的状态下冻得他都打哆嗦了!
那种感觉简直了,就像是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牧之的后脊梁骨!
“卧!槽!嘶~”
不至于吧!见鬼了?难道是自己肉身虚弱导致火气不旺?
想到此处牧之突然就兴奋了,自己都多长时间没见鬼了!
正好今天闲的没事干,不如找点儿乐子。
这波啊,这波是满级神装回新手村,结果让一群小怪给堵了。
牧之吊儿郎当的斜靠在车上,道路两侧是树林,阴气和煞气是前后来的,
果然,原本白蒙蒙的雾气散了,转而两股新的雾气弥漫而来,
一边是白的,一边是红的,红白两色的雾气交织在一起把牧之给包裹了起来。
“哟呵,红白双煞,有点儿意思。”
看到这场景牧之更开心了,这种可是难得一见啊,如果不是人为制造,
那么想要遇到这个可是需要“大运气”的!
简单哔哔两句,红白双煞,也就是所谓的红白相冲。
在民间红白喜事相遇是极为忌讳的事情,因为人死后要披麻戴孝,而这个时候所穿的服饰正是白色。
以前结婚属于三喜之一,衣装服饰也都是鲜红色之类,一丧一喜相遇,
就好比阴阳不两立,对遇见的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有一点要注意,红煞是鬼新娘,很可能是生前在媒妁之喜当天,不幸身亡,
死后还想着自己未做成新娘的愿望,所以就用冥婚的方式来达成所愿。
但是白煞可不是葬礼上死的那种,而是水鬼!一般的水鬼不能称做煞,
只有修炼道行极高的水鬼才被称作白煞。
(当然了,这个我不是专业的,只是听的一些传说故事所猜测,不要在意细节)
没一会儿,从前后的雾气中出来了两波人,或者说是两波鬼。
一边抬着棺材,一边抬着轿子,一边是喜事,一边是丧事,一边出嫁,一边出殡。
刚一出现就是唢呐的声音,这声音就跟猫挠黑板狗挠门一样膈应人,
打头出来的几个鬼手里提着篮子,穿白衣的不停的撒着纸钱,
穿红衣的则是撒红花,不过那些花都是纸剪的!
两波人越来越近,牧之就站在中间饶有兴致的看着,
很快牧之就看清楚了两位主角的样子,白煞坐在棺材上,一身蓑衣低着脑袋,
皮肤煞白,看着也不像水泡了的那种,更像是粉拍厚了。
红煞倒是不错,坐在轿子里,一身血红色的嫁衣,红盖头挡住了脸,但是身材很不错,前凸后翘的。
正当轿子和棺材即将撞上牧之的时候突然一切都停住了,
牧之将空间冻结,所有鬼就像是被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压力给控住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人被封进了混凝土柱子里!
找到了!那个放出红白双煞的家伙,而且还是一个熟人!
牧之的表情变得极其残忍,语气森然的说道:
“跑?呵!只要你还在地球上,只要你还在银河系!我就能能把你抓出来,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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