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两天里，无数的网友都在网上激动的议论着。
而节目组也在加班加点开会讨论。
“最近咱们节目话题热度双飙升，微博热搜张凡参与向往的生活节目录制已经排在了第一位，我们节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热度。”
“如果黄老师能将张凡邀请过来当常驻嘉宾，节目肯定会再度火爆，排在收视率周榜第一我觉得不成问题。”
“我觉得不能让张凡当常驻嘉宾，现在的观众大多图个新鲜感，要是张凡露面多了，他们看习惯了之后，就不会有这样的热度了。”
“看习惯？”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导演也是如此。
“没有人会对张凡的相貌看习惯了，觉得不想看了。”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呃……不好意思，我确实就看过一下他的照片。”
这些人继续讨论，不仅不去理他，甚至有些排挤。
“我觉得张凡还是很有人气的，不过不知道张凡现在在哪，黄老师也不肯透露一二。”
“要是知道的话，我们先给他来一段在线直播带货，首先播出去。”
“这样可以预先看看效果如何，也知道接下来该给他在节目里怎样的镜头。”
“唔……直播吗？确实是个好主意。”
“我觉得不仅是直播带货，可以以这个为契机，顺便拍一下张凡最近的近况，甚至直接二十四小时直播我们的节目。”
“不得不承认，我们节目最近收视率是日渐低迷。”
“可能就是差点新元素，融入直播的话，这个不仅能拉到更多的赞助，也能吸引更多的年轻人。”
“只要节目每天的热度足够，在线人数爆炸的话，到时收视率这东西还算个屁啊。”
“对，这样也不用受制于人，毕竟节目审核比直播要严格得多，电视上播放的以后就当做精华版，适应不同人士。”
节目组的一众人在那里如火如荼的议论着，已经认定了黄雷一定能说服张凡复出。
围绕着张凡讨论到深夜。
手机铃声响起……
是导演的电话响了，是黄雷打来。
“喂，黄老师，您找张凡洽谈这事进展如何？肯定成了吧，毕竟是黄老师出马。”
对面的黄雷叹了一气。
“导演，我觉得这事还是算了吧，这个中间人我做不来，我看得出来小凡挺不情愿的，我也不想勉强他。”
“啊……能不能……请您努力努力？”
“导演，你知道我性格的，要是他也有回来的一丁点意思，我肯定会努力努力，可要是他真的不想，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不是，张凡是我们节目的希望，要是他不加入的话，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方法可以拯救我们节目。”
“这个节目我也有份，我当然知道，其实这节目就是一盘生意，比起这盘生意，我更看重我与张凡的交情。”
“黄老师……”
“你的人情我只能以后还你了，对不起了，导演。”
嘟……嘟……嘟……
黄老师挂断了电话。
导演失落地看着手机屏幕，里面的人还在满心期待着张凡参与到节目历来。
他踌躇了两步，咬了咬牙。
既然如此，我只能和她说了。
他打开了一个许久未通过话的联系人，上面写着霍青二字。
响起一阵通话连接中的提示声……
就在快要断开的那一刻，电话接通了。
“喂？什么事？”
霍青语气带着厌烦，显然她并不想在这么忙的时候，接到这个人的电话。
导演开门见山道：“霍老板，您不是一直想知道张凡在哪吗？”
“难道你知道小凡在那里！？”
可以听得出来霍青很激动，语速很快。
也听得出来她罕见的有点失态，声量很大。
一年了，她找张凡一年了，到现在都还没一点消息。
张凡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当年由航班信息得知张凡去了态国，可是出国信息却查不到张凡这个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张凡现在身在何处。”
“你……那你一定是有什么消息吧，不然你哪里敢这样浪费我时间。”
“都说霍老板聪明，确实如此。”
“别卖乖了，赶紧说清楚吧，有什么消息。”
“我虽然也不知道张凡在哪里，可是有一个人知道。”
“谁？”
“黄老师。”
“黄老师？黄雷？”
“是的，而且他现在就和张凡一起。”
“好的，我知道了。”
“那……”
“你的节目我会跟投资部说的。”
导演咧着嘴角，得意地微微笑了几声。
他这通电话图的当然不是广告投资，这只能算是安慰奖一样可有可无罢了。
他贪图的是张凡这个人。
只要能把张凡身在何处给曝光了，那到时回不回归娱乐圈，这事已经由不得他选择了。
娱乐圈这种东西不是说你想退就能直接退出。
明星偶像这个身份会跟随你一辈子。
人们的目光会一直追着你看。
除非认识你的人全都死光了，否则永远不可能完全脱离这个圈子。
一旦张凡回归众人的视线当中，他就不得不接受何老师和黄老师的邀请，毕竟圈里的人都知道张凡欠他俩人情债。
而另一边，霍青身处的办公室里。
她快速地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千叮万嘱地交代了一番之后，手都有些颤抖地放下电话。
用另一只不那么颤抖的手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
不是因为口干，而是想镇定一下内心的骚动。
她已经不喝酒很久了，因为张凡说过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办公大楼的顶层，由窗户看出去的都市夜色……
如同一个温柔婉盈的女子，披戴着五彩的霓裳，轻轻舞蹈着。
就这一通电话，让她想起了很多。
让她想起了一年多前两人相识的第一天，那第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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