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若 11、新年新气象！

1979年正式到来，这一年是天朝正式开始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走改革开放正确道路的第一年。外头轰轰烈烈的，白芊若却是一点参与的兴致都没有。

她只是去了纺织厂，又跟林主任做了一次生意，不尽买了一批粮食给他，还把她空间里大部分的野鸡、野兔、野猪都处理给了他，自己只留了一点点，以后换换口味，并赚回来8.2万块钱。谁叫到了年底呢？谁不想过个好年呢！

1月20日，放寒假了。

白芊若就收拾了东西回了四合院，白海没有回来，白芊若就开始自己打扫卫生了，反正也就是打个响指的事情，白芊若都驾轻就熟了。

院子里的菜和果树长的很好，白芊若又把鸡放了出来，又凑齐了1公5母。空间里的6头猪仔已经长大了，每头都有300多斤，2头母猪都怀孕了，白芊若看过了，每头都怀了12只猪仔，也是够能怀的。

白芊若没有多想，直接杀了1头公猪。拿出了1个大猪头，1块五花肉，一半的排骨，2个猪脚，一副下水，放在院子里，直接就冻上了。一半的猪在空间里做成了腊肉和腊肠，只拿了一部分出来，又拿出了不少的水果、干果、海鲜、叉烧和烧鹅，这么说也是在京市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过的好一些。

白海是二十七回来的，这次顾城没有跟来。

看着我准备的年货白海都惊着了：“小妹准备了这么多啊？”

“嗯呐！这可是在京市的第一个年，当然要丰盛了！”白芊若笑道。

“嘿嘿，有酒吗？”白海问。

“茅台，管够，行不行？”

“行行行，太行了！”

然后，白海放下东西，就开始陪我做吃的了，炸茄饼、肉丸子、狮子头、扣肉、熬猪油，白海看着我炸了慢慢的两盆子的肉食，忍不住的咂咂嘴：“这年头，也就我们家这么奢侈了，小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肉啊？”

“黑市花大价钱买的。”白芊若道。

白海一听，就跑去了房间，然后拿出了一沓子的钱和票递给白芊若：“小妹，这是我这几个月存的67块钱和票。”

“我说过了，你存着吧，别乱花就行了，我不缺钱。”白芊若道。

“小妹，你是不是嫌大哥赚的少啊？”白海期期艾艾的问。

“行，放我桌子上去吧。”白芊若直接翻了个白眼。

接着，白芊若就把一只猪头给卤了，今天虽然家家户户都在弄肉，但是，她也不想弄的太夸张了，画了个阵，直接把所有的香味抽到了天空，分一吹就稀薄散了。卤猪头是个大工程，所有，白芊若就随便做了点饭吃了，吃完了还要包饺子，面早就发好了。

2个人包了360个饺子，拿到院子里冻上后，白芊若就拿了个中碗装了一些肉丸子、茄饼和猪头肉送去了陈大妈家，拿多了人家回礼也是个事情。

“陈大妈，我和大哥刚才炸了丸子，拿了些过来，给你孙子尝尝味道。”白芊若笑道。

陈大妈看着那满满的一碗肉都惊着了，忙摇手道：“不行不行，怎么能要你的肉呢！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绝对不行。”

“没事是，陈大妈，我喜欢小山子，我愿意给他吃的，”说着就对小山子道：“小山子，赶快去拿个碗来装好，姐姐炸的，可好吃了！”

“诶。”小山子憨憨的就跑去了。

陈大妈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谢谢你了，芊若。”

“没事，大妈，我炸的丸子是好吃的，你试试。”说着直接塞了个肉丸子到陈大妈的嘴里，陈大妈一吃就是眼睛一亮，还真是外酥里嫩，香的不行了：“嗯，香，好吃的很呐！”

见小山子把碗拿来了，白芊若就倒了过去，笑着告别了。

“这姑娘可真实在啊！”陈大妈的媳妇道。

“她的确是个实在人。”

陈大妈的小儿子吃了个肉丸子就不行了：“嗯，这肉丸子真好吃啊！”

然后一家人就都来伸筷子了，陈大妈忙端走了碗，只一人给了一个：“留着过年吃吧！这一碗肉，还不知道怎么回呢！”

儿媳妇也挺无奈，可不是吗？

最后，陈大妈也送了一碗的丸子，一半是肉的，一半是素的，就这么个情况，白芊若也是知道的，不过陈大妈的手艺是不错的，什么都没有，做的也好吃的。

大年三十，一大早，两兄妹就开始贴春联了，春联是白芊若写的，用铁画银钩也不为过，看的陈大妈老伴直称赞：“这字写的正好啊！是白海写的？”

“不是，陈大爷，这是我小妹写的。”白海笑道。

“芊若写的？那可真不错！字如其人啊！好，好！”陈大爷不停的赞叹。

“芊若啊，大妈家明年的春联，可就交给你了！你陈大爷写的字太难看了！”陈大妈毫不留情的道。陈大爷带着小山子在一边苦笑，2个儿子也在笑。

“行啊，没问题！”

虽然只有白芊若和白海两个人，白芊若也做了6个菜：东坡肉、香酥鸡、油焖大虾、香煎黄鱼、尖椒兔、醋熘白菜。还每人煮了一碗的饺子。鸭子是，后来用鸭蛋在孵化器里孵化出来的。白海去放了鞭炮后，就开始吃年夜饭了，两个人还喝了一杯。他们也没有多喝，只是喝了3杯，就收了。

晚上，白海睡了后，白芊若来到他的房间，拔了他一根头发，跟自己的头发一手，出来的火焰是红色的，看来，还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了。只是，母亲死了，父亲还不知道是谁呢！

慢慢来吧，都不着急！

初一，顾城、马涛和薛睿一来拜年了，似乎是约好的，还提了些东西。白海去开的门，然后就是一阵的祝贺了，白芊若就倒茶那水果干果的，吃的马涛直叫唤。

“妹子，还是你们家好啊！什么好吃的都有。”

“知道了，今天在这吃饭，中饭和晚饭都包了，马大爷，你看行吗？”白芊若打趣道。

“怎么不行？那是太行了！”马涛乐呵呵的道。

“瞧你拿点出息。”薛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有出息，有本事，你别在这吃饭啊！”

“凭什么你能吃，我不能吃。”

“你有出息啊！”白芊若打趣道。

薛睿一下子就被怼的脸都红了，其他人都笑的乐不可支的。

“马涛，过来！”白芊若叫道。

“来了！”马涛屁颠颠的就去了。

“我让你找的四合院，找到了没有？”

“还没有，现在京市的房子紧张，好房子要等，还是那么大的。”

“行，等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马涛道，然后就在厨房四处的打望：“中午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我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还想点菜啊？”白芊若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你给什么，我就吃什么。”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了。

白芊若也没有亏待他们，给准备了8个菜：红烧狮子头、辣子鸡丁、油焖大虾、香芋扣肉、炸茄饼、猪肉炖粉条、酱猪头肉、蒜蓉小白菜，还有一大锅白米饭。还有昨天没有喝完的茅台，直接把马涛3人都惊着了，这年头能这么吃一顿，那可不是一般人了。

“这才叫过年呢！”马涛叫道。

薛睿不动声色的看了白芊若一眼。顾城马上留意到了薛睿的眼光，其实，他早就感觉，白芊若不大对劲了，看他平时的吃喝，还有买房子的钱就知道了，但是，他没有去打听，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比人去打量，直接夹了一筷子猪嘴肉给薛睿：

“吃饭。”

薛睿看了看那肉，又看了看顾城，这是让他闭嘴的意思吧，看了顾城确实对白芊若有心思。

白海，就在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几人，一年的军校也不是随便上的，他也在慢慢的成熟。然后，4个人就开始什么也没有发生般大快朵颐了，吃了一会，顾城看白芊若没有动过虾，就问道：“你不喜欢吃虾？”

“我不剥虾的，我哥不给我剥，我就不吃了。”白芊若白了白海一眼。

“哦，哥给你剥。”白海道。

“为什么要你哥给你剥？”马涛问。

“剥虾拆蟹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要爸爸、哥哥、丈夫、儿子这样的至亲才能干的，我们没有爸爸，我又没有结婚生子，那就只有哥哥做了，而且，等哥哥结婚生子了，如果我还没有嫁人，那还得是他还要优先给我做。如果我结婚了，那这个事情，就能移交给我丈夫了。反正我这辈子，这些剥壳类的事情，宁愿不吃我也是不会自己做的。”白芊若道。

“你可真难伺候啊！”马涛笑道。

“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女孩子当然是要被疼爱长大咯。”白芊若道白了他一眼：“你这种男人，将来肯定不会疼老婆，婚姻也肯定不会幸福。”

“你怎么知道？”马涛梗着脖子道。

“你连个剥虾这么小的事情，都不愿意为你老婆做，你还能疼她到哪里去？我这是在培养我大哥爱老婆，这样他未来的老婆，才知道，自己丈夫对自己的好！”

“……”4人觉得好有道理啊！

然后，白海就成了白芊若的剥虾工了，直到白芊若吃够了他才继续吃饭。白芊若若无其事的细嚼慢咽的随便吃了点就下桌了。

“这么好的菜，你就吃那么少啊？”马涛问。

“你以为我是你啊！”白芊若直接白了他一眼。

“她做了饭，就吃的少。”顾城道。

“没错，平时小妹就吃的不多。”说要保持身材。这话也就在他们家才能说说，外面能吃饱就不错了。

马涛点点头，然后继续奋战了。估计也是抢起来比较好吃，4个人愣是把一桌子菜和一锅米饭都给吃光了，就连那瓶茅台也给干了。而4个人都有醉意，可见酒量有多好了。

到底晚饭没有在家里吃，而是回家了，到底是初一，没有人真的在人家家里吃一天的，又不是正经亲戚。

晚上吃了饭，两个人坐在客厅聊天，白芊若突然想起就问白海：“你跟村长联系过吗？”

“写过两封信，也不多。怎么说我也请他帮忙照顾房子，不联系不大好。”白海道：“对了小武考上了省里的大学，村长很高兴。”

“那还挺好的，”白芊若兴致缺缺：“将来你还打啥回白柳湾？”

“不知道，看吧。”

白芊若点点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白海看白芊若的样子，就知道她大概是没有联系了，也没有说什么。

“如果，要打仗，你会去吗？”白芊若想起了今天的战事。

“我服从命令。”白海想都没想就道。

果然，白海确实已经是个军人了。

“不过，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叫你担心。”他又补充道。

“你记住就行了，毕竟这是你选择的路，无愧于心就行了。”白芊若道。

“我知道的，小妹。”

过了年，日子就快了。

1979年2月17日对南边战争正式打响，白海和顾城提前回了学校。白芊若没有阻拦，个人有个人的追求和理想，白芊若不想干涉。她只是偷偷的在白海的背上用罡气画了一道保命符，可以保3次命。当然顾城也是有的，毕竟算是朋友，她没有厚此薄彼。

十五后学校就开学了，白芊若也正式大二了。上学期期末考，她一如既往的年级前几名，老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明明可以考第一，就是不考，非要空几题不做，你说她退步了，她还总是年级前几名挂着，年纪又是同期最小。

遇上这样的学生老师也是很无奈的，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说起来，白芊若在北大也算是个名人，全国状元进来的学生，长的漂亮，家庭条件好，所以，不少的人追求她。但是，白芊若直接全部拒绝，半点没有要谈感情的意思。学弟进来的时候，追求她的也很多，同样全部拒绝，半点考虑都没有。

久而久之，不少人在背后说她高傲，白芊若也不理，该这么过就这么过。

宿舍的人，看她跟马涛经常碰头，还猜过他们是情侣，白芊若否认了，只说是哥哥的朋友，她请人帮忙，她暂时没有处对象的打算。

人是不禁说的，说马涛，马涛就来了，这次，他还带来了四合院的消息。

“这次四合院在府右街西巷，是个一进院，192平3室1厅，我看了，房子还行，院中有棵大枣树。房主要价9200块。”

“走，去看看。”

两个人就去看了，白芊若觉得还行，价钱也合适，就直接花钱买了，直接写了白海的名字，看的马涛都羡慕。白芊若这次直接给了马涛100块钱，马涛本来想拒绝。

“拿着吧，你也挺辛苦的。”

最后马涛也没有矫情，收下了。

5月21日，白芊若19岁了。

白海最终和顾城一起去了战场，白芊若知道的时候他们都回来了，也是很无奈，白芊若扫描了2个人，倒是没有受伤，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没受伤就好。”

“我答应过你的嘛，当然要好好保重了。”白海笑道。

“打算，放暑假要出去一趟。”白芊若道。

“去哪？”白海看向她。

“去港市转一圈。”白芊若道。

白海都无奈了，不过现在都习惯了，只能嘱咐她：“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白芊若笑道。

然后一放假，白芊若跟白海打了个招呼就坐火车上路了，先到广市，再去蛇口，然后坐小船乘风破浪的去港市，吃吃喝喝，顺便又去澳市赢走了1580万港币。

去把房子交了1年的物业费，然后，接着买买买：

叉烧、烧鹅、海鲜、干鲍鱼、燕窝、蛋挞、鱼丸、肉铺、肉松、鱿鱼干买了不少，穿的戴的国内不方便，就只买了些布料了，又买了两块劳力士表。

在商店里，看见了各种电器，电视机买了也没有用，只买了1台三洋牌四喇叭收录机，1台双槽洗衣机，1台电冰箱。

然后，就原路返回了。

到家的时候，还是7月21日。

白芊若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一路上遇到不少的人，都用羡慕的眼神看她的，还有陈大妈带着他的孙子。

“芊若啊，这是出去了？”

“嗯，出去了一趟。”然后，掏出个大苹果递给小山子：“小山子，吃苹果！”

“你留着自己吃吧，不用给他。”陈大妈道。

“没事，我还有呢！”

说罢，她摆摆手就回了家，见门上没有锁，就敲了门。开门的是顾城，后面跟着白海：“小妹，回来了？”

弄的白芊若是一愣：“你来了！”

“嗯。”他身上要去接白芊若手里的东西。

“没事，不重。”白芊若没有让，直接轻轻松松就提进了家里。

马涛和薛睿都在，这4个男人在喝酒呢。

“妹子，你可算回来了！不然，我来都没有好吃的。”

“嘿，你几个意思！”

“嗯，说的好像饿着你了似的。”白芊若直接回了房间。

把东西收拾好了，又换了件衣服，拿了一包鱿鱼干，一包肉铺才出来。

“给你们加2个菜下酒。”白芊若把2包零食递给他们。

“那感情好。”

但是，打开后谁也不认识。

“真香啊，这是什么？”马涛嗅着鼻子问。

“给你什么就吃不就完了，问那么多做什么？”顾城道，然后拿起一块肉铺吃了起来。

“就是，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啊。”白海点点头。

“不问就是了。”马涛嘟囔了一句，抓起一条鱿鱼，就咬上了：“嗯，好吃！”

“这是肉铺和鱿鱼干，都是熟食。”白芊若道。

“难怪了，都是肉啊！”马涛越嚼越香。

薛睿更喜欢吃肉铺，也闷头吃着。

白芊若觉得无趣，就去看他的菜地了：“哥，鸡喂了吗？”

“喂了，地我也收拾了。”白海道。

那就没事干了。看着还比较空的院子，白芊若突然想搭个葡萄架了。

“哥，过两天给我搭个葡萄架呗。”

“哦，搭哪？”白海马上奔了出来，后面跟着顾城。

白芊若指了指墙角的空地：“搭那把，回头再弄个石头桌椅，夏天还能乘凉。”

“行！”白海点点头。

“搭的时候叫上我啊。”马涛叫道。

“葡萄藤我给你找。”顾城道。

“不用，我能搞到，你们记得把架子给我搭的大一点，我打算一边种葡萄，一边种提子。”

“行。”

“妹子，妹子，求你个事呗！”马涛登登登跑过来问。

“什么？”白芊若看着他。

“听城哥和海子说，他们穿的衬衣是你给做的，你也给我做一件呗？布我来弄！”马涛道。

“那个，我也想做一件。”薛睿不好意思的道。

“行，多大的事，送你了。”白芊若上下扫了他们一眼，就去书房了，那里也是白芊若的工作间。白芊若的布料还有很多，就挑了一块浅灰色料子，就开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剪了，然后，就是缝纫机一顿的踩，不到1个小时，两件浅灰色的衬衣就好了。白芊若就直接拿着衣服来到客厅，直接递给他们：“那去试试吧。”

“我去，这就好了？”马涛兴奋的拿着衬衣就开始要脱衣服。

顾城直接拍了他一巴掌：“在哪呢，你就脱！”

马涛傻呵呵的就去了白海的房间去换衣服了，薛睿跟在身后。

白芊若就看着这一团糟的桌子，喝干了的二锅头瓶子，撇了两个人一眼，道：“可以了吧，都喝多久了？是不是太久没有打你，皮痒了！”

“诶，不喝了，不喝了！”

白海笑了笑就开始收拾，顾城在一边帮忙。

刚扫了一半，马涛和薛睿就出来了，穿上新衣服，气质一下子就提升了。

“好看不好看？我觉得特别好看！”马涛笑着自问自答了。

“废话，也不看看是谁做的！”白海白了他一眼，继续收拾了，一边还说：“小妹，这颜色布还有吗？这衬衣也给我来一件，他们穿没有我穿好看。”

“给我也来一件。”顾城道。

“会不会说话！我穿哪里不好看了！”马涛立马炸毛了。

“谁比你差了！”薛睿也不干了。

“就是！”

……

看着4个幼稚的男人，白芊若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去做衣服去了。又是一个小时，踩出两件衬衣，白海和顾城就去试衣服去了，结果出来，还确实挺好看的，至少比马涛强。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晚上，白芊若一时兴起，就做了个炸鸡，还没有出来，马涛就已经冲进了厨房了：“果然还是我妹子手艺好啊！这是做什么好吃的？我在外面就闻到香味了。”

“炸鸡。”

“难怪呢，香成这样！又是鸡肉，又是油炸的，能不好吃吗？”他忍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你们家关系好吗？”白芊若看了看他，问。

“不怎么样。”马涛眼神上过一点失神，他是家里老二，爹不疼娘不爱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喜欢大哥，妈妈喜欢小弟，就他可有可无，哪怕他考上了北大，是最有出息的孩子，家里关心的只是他每个月的钱。

白芊若一看就了然了：“钱都自己存好了，人只要不害人，自私一点无可厚非。”

马涛在白芊若这里都赚了320块钱了，在这个年月不算是小钱了。

“我又不傻。”马涛点点头道，心里很是暖，但嘴上不饶人。

“看你这么可怜，赏你一只鸡腿吧。”白芊若直接给了他一直鸡大腿。

马涛拿起就啃，明明很烫，他就是不放下，咔嚓咔嚓的啃的贼香：“好吃！真好吃！”

能不好吃吗？用各种料腌渍过了，还加了灵泉水。

顾城就站在门口，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顾城也是听过马涛的事情的，挺替他可怜，好在他们家没有这样的事情，长辈对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见白芊若关心马涛，他是又欣慰，又吃醋啊！

“怎么还在厨房偷吃上了！”白海从顾城身边走过，笑着撇了他一眼，知道这是吃醋了。

顾城直接瞪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的炸鸡，大家都很喜欢，特别里面还有炸年糕和薯条。

“妹子，你这炸鸡真是绝了，越吃越上瘾。”马涛道。

“哼，那可不，一只炸鸡，你一个人吃了一多半，能不上瘾吗？”薛睿怼道。

“我有吃那么多吗？不可能！”马涛矢口否认。

“合着，你面前的骨头是狗啃的是吧！”白海笑道。

“那可不。”顾城笑着应和。

众人哄笑。马涛也不恼，只是笑道：“我吃的多说明我妹子手艺好！”

“嘿嘿嘿，谁是你妹子，那是我妹子！”白海不干了。

“谁说不是了！我不是没有妹子，羡慕的吗！”马涛瘪瘪嘴，不是你妹子能给你买四合院？想想都羡慕，要不是白芊若不让他说，他早就告诉白海了。

“我也没有。”顾城道。

“我倒是有，还不如没有。”薛睿低眉冷笑。

白芊若就知道，这也是有故事的。但是，白芊若不关心啊，只好岔开话题：“哎，我说，你们吃了我的炸鸡，什么时候给我把葡萄架搭好？我等着种葡萄呢！”

“明天就开始，我去弄打架子的木头。”顾城道。

“那就谢了。”白海道。

“那明天我也过来。”马涛道。

“我也来。”

白芊若道：“我管饭。”

“还能吃炸鸡吗？”马涛问。

“这吃多了上火。”白芊若白了他一眼。

“那好吧，反正你做什么都好吃。”

第二天，4个人就把葡萄架给搭好了，白芊若看着还挺不错的，就连架子下的石头桌椅，顾城也给弄来了，弄的还挺好的。白芊若就直接弄了2根葡萄藤，让他们种在架子的2个脚上，一边是葡萄，一边的青提，种好后将藤轻轻的绑在架子上，白芊若又浇上了灵泉水。

白芊若也没有亏待他们，给他们做了一桌子的饭菜，这次没有给准备酒，老这么喝迟早成酒鬼。

等他们走了，白芊若才给白海拿出那台三洋牌四喇叭收录机。

白海眼睛都直了：“哪里来的？”

“港市买的。”

“你提回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门路。”

把电源插上，关小了声音，把邓丽君的磁带放了进去，一按开关，邓丽君的甜美的歌声就传了出来：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

“这不是靡靡之音吗？”白海道。

“你还知道靡靡之音？”白芊若好笑的打趣他。

“老师讲过的。”

“都是胡说八道的，歌就是歌，哪有政治色彩。喜欢就听，不喜欢就不听就是了。只要人心足够坚定，政治立场是改变不了的。”白芊若不以为意的道。

“……”白海无奈的点点头：“这歌还挺好听的。”

“你喜欢就放你房里吧，这收录机本来就是给你带的。”白芊若道。

“给我的？”白海睁大了眼睛。

“我给你准备的三转一响啊！”然后又拿出劳力士给他。

“……”白海苦笑：“你又打趣我。”

“我们家就你和我，不打趣你，打趣谁？戴上试试吧。”

白海戴上后，喜欢的不行：“真好看，一定挺贵的吧？”

“1200多港币吧。”

“啥，这么贵！”白海不知道港币是打算，但是，1200就不便宜了。

“还行吧，劳力士是名表，贵有贵的地方。”白芊若伸出手，亮出了自己那块：“给你，你就戴着吧，你也需要一块表看时间了，我也有。”

“那好吧。”白海点点头，爱惜的摸着表。

洗衣机、电冰箱还是晚点拿出来吧，现在还是不大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