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逍遥王爷 第五章：聚天下财

老爷子与朱高爔之间的对话，只有太子关心，其余的汉王和赵王只顾着用膳，对这些事情压根就不在乎。

朱高爔在说出自己去黄河沿岸时就已经料到老爷子会问，所以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道：“水患重在防和治，如今既然已经发生，那么朝廷能够做的就十分有限，无非是薄款赈灾，让老百姓们先活下来。”

老爷子再问道：“可是，史上水患常有，各朝各代也都治理，却无明显效果。你觉得，我朝该如何防，如何治？”

朱高爔回道：“治水各朝都有，但父亲你应该也知道这官场的规矩。修建河堤和治理水患的钱，从朝廷下拨到省，再从省下拨到府，到县，最后再到专门修建河堤的官员手中。先不谈贪污，你想，哪个部门不缺钱？你用一点，我栏一点，他再缺一些。真正到了修建河堤官员手中的钱十不足一。”

“如果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行事，儿子敢说，就算皇上派出钦差也没用。”

“想要真正治理水患，首先要设立专门的朝廷部门，专款专用，直接下拨到具体负责的官员手中.....”

说到这里，朱高爔突然停住了。

正听的有些意思的老爷子和太子爷纷纷看了过来，疑惑朱高爔怎么不说了。

朱高爔显然明白他们的心思，便笑道：“儿子突然想到一件事，觉得这事还是不说了，说了也是白说。”

老爷子疑惑道：“为何是白说？”

朱高爔回道：“真正想要治理水患，难度可不小于父亲贯通的运河，如此国家大事，可不是朝廷那点散碎银子能够做到的。”

朱高爔的话让老爷子脸色一黑。

下面的太子则暗暗偷笑。

“哼，这天下也就你小子敢调笑我朝廷国库是散碎银子！”

趁着机会，太子对朱高爔说道：“老四啊，最近朝廷在迁都的事情上始终争议不断，归根结底还是银子的问题。你看，你是不是借给大哥一点应应急？反正这皇宫建成了也是咱自己家的。”

朱高爔一听这话，立马摆手道：“大哥，有事说事，你别趁机坑挖我。我的钱可是我自己挣得，不归你太子管。”

众人看到朱高爔翻脸，都是捧腹大笑了起来。

老爷子趁机也是说道：“老四，你说你家里那么多的银子，放着也是放着，你就借给你大哥一点应应急。”

朱高爔急了，起身对着老爷子说道：“爹，你这话可不对。你记不记得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只要是我靠自己本事得来的，不管是土地、银子还是其它什么，都归我自己管，朝廷不管。这话你可还记得，现在就不认账了？打起我银子的主意来了。”

老爷子坐在桌前，看着下面朱高爔翻脸的样，哼道：“看看你，小气吧啦的样。上蹿下跳，哪有点王爷的样。朕没有忘了承诺，也不会要你的银子，回去坐好吧。”

不过，朱高爔并没有按照老爷子的话回去坐好，反而是笑道：“既然父亲认账，那儿子这有笔买卖，就能跟爹你合作了。”

“哦？什么买卖？说来听听。”

朱高爔一笑，道：“钱庄！”

朱高爔让众人嗤笑，二哥汉王道：“老四，怎么许久不见，你还变的小气了？一个钱庄的买卖，能有多大意思，你想做自己做就是了，还要拉着爹。”

老爷子听着这话也是摇摇头。

但朱高爔并不气，反而故作神秘的说道：“若只是做一间钱庄，我自然是不会拉着爹做的。但，我现在要做的可是全天下的钱庄！”

朱高爔的话让众人一惊。

太子更是说道：“老四，之前我们就约定好的，你做生意我们不管，但不能以身份压人。”

朱高爔无奈一笑：“大哥，你见我做生意什么时候以身份压人了。”

“那你如何能做天下人的钱庄？要知道光这京都内的钱庄就是明争暗斗，谁会轻易让你接手自己的生意。”

朱高爔自信的说道：“所以啊，我才要和爹合作啊。”

朱高爔说完这句话，朝着众人环顾一眼，也不再故弄玄虚，道：“我们不以身份压人，但我要借势，借爹的势。以朝廷的名义建立一个官方的钱庄，这样一来就没人会怀疑我们的实力。同时，我们会为前来存钱的百姓提供利息，远高于其他钱庄的利息。”

“这样一来，名正，利厚，我们的生意凭什么会低于别的钱庄？”

朱高爔说的不错，太子和其他几个皇子也都是看到了其中丰厚的利益。

但老爷子却是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还以为什么事，就你们几个的眼皮子，也就能看到这些蝇头小利。”

老爷子的不在意，也在朱高爔的预料当中。

他继续说道：“爹，你先听儿子说完。若是说完后你还是不感兴趣，儿子便打消这个念头便是。”

“好，你继续说。”

“爹，一斤猪肉价值几何？”

老爷子扭头看向了太子，太子道：“以京都市价，一两二钱。”

“这个价钱，谁来定？”

太子一愣，道：“这个价钱是市价，你标价多了，没人买啊。”

“那如果全天下人手中的银子一下子多了一倍呢？这猪肉还是一两二钱吗？”

太子愣住，脑子里思考着朱高爔这话的深意。

“换句话说，这猪肉值多少钱，要根据天下有多少猪肉，又有多少银子来计算。天下有多少猪肉，那我们管不了。猪和人一样，每天都有生死，谁也不知道具体的数量，也无法统计。那么朝廷想要控制这猪肉到底多少钱一斤，唯一的办法和出路只有一条，这天下有多少银子！”

“那么问题来了，天下有多少银子？爹肯定不知道，二哥三哥更不知道，大哥太子虽然掌管户部，却有不可能知晓。至于我，我也不知道.....”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瞅了一眼朱高爔，说了半天，说的好像你知道似的。

朱高爔一笑，继续道：“我虽然现在不知道，但是我有办法知道！这个办法，就是钱庄！”

“我们建立钱庄，广收天下之财，铸币印钞，以银票、铜币为通货币，取代银子。天下以银票通商买卖，而这银票谁印的？朝廷啊！那天下到底有多少钱，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印钞之权在我们手中，这猪肉到底多少钱，不就是我们说了算吗？当然，这只是其一，只要我们掌控了印钞之权，其中之利大有可为。”

老爷子这时突然一拍桌面，道：“不仅如此，若是掌控了天下财权，我们便可借用天下人之财建立军队开疆扩土，以夺取的土地和百姓为利益，再分润给天下人。”

朱高爔无奈的一拍脑门，老爷子的脑子啊，全是打仗和土地！

“除此外，还有一个立竿见影的效果就是，朝廷有钱了，可以做的事情更多了。迁都有钱了，打仗有钱了，百姓赈灾也有钱了。以前这些钱放在老百姓的口袋里什么用也没有，如今却能借用这些钱来做很多事情。”太子爷也是想到了其中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