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钰的伤只是皮外伤,敷上草药过几日便会好的。不过这两位都伤到了骨头,得静养上至少两个月。”
墙壁一尘不染的房间里,乔巴给三人以此检查了伤口,一边抓中药一边说。
我伸了个懒腰,说:“哟,这不是正好嘛,给这两个倒霉蛋弄上一点我刚采回来的五灵脂,包管两星期就康复。”
两个大汉靠在木椅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女孩见状开口道:“初次见面,多有冒犯。我叫玉藻前,你叫我小玉就好。这两位是雷伊和卡修斯。”
“原来是国际友人啊,幸会幸会。我是吕小布。”我热情地和女孩握了握手,转向两个大汉时,他们充满歉意地和我握手,在胸口前画着十字架,一边嘴里还低喃着“kongfu(功夫)”之类的词语,让我暗笑不已。
其实,那是我体内第三种职阶——身为saber的假面骑士步惊云的宝具,“狮心银龙王”,能够自由控制身体进行龙化,以纯粹的肉体施展出斩术。因为只是对人宝具的缘故,由其本身的龙血和武功升华而成,所以不存在等级划分。
假面骑士步惊云其实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英灵,他身为千年前武林龙神的同时又是近代的假面骑士,真名何润东。
“你用的是种花家武术吗?”玉藻前好奇地问。
“呃,也可以算是吧。不过小玉小姐,从你的语言和外貌来看,你应该是一个混血儿吧。”
玉藻前开口道:“对,我的父亲是冥界人,母亲是华夏西北的维吾尔族,雷伊和卡修斯是我的保镖。这次出来其实是想旅游一番,两个保镖之前一直跟我在海外生活,不太懂华夏的规矩,还请见谅。”
我摆摆手说:“哎,不愧是冥界民族,三句话都离不开道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吕先生,你会说日语和英语?”玉藻前问。
“还可以,我在冥界江户读过忍者专业,后来去魅国宾夕法尼亚读了个研究生,又跑到西伯利亚去扛了四年相机和狙击枪。当时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小林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啊,你可以在战场上一边狙击、一边拍照’,所以就把我送去贝加尔边疆平定草原王公贵族们的叛乱。”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不过眼角的余光瞄到雷伊和卡修斯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着惊讶。
“所以说啊,这两位仁兄身手是很不错,应该也当过几年兵,不过一看就是每天在军营里跑步站队,没上过真正的战场。”
雷伊和卡修斯投过来一个佩服的眼神。
又闲扯了一会儿,乔巴给三人都开好了药,我们便分道扬镳了。
回家的路上,张舒钰叹了口气说:“小布啊,你没必要那么冲动的。”
我冷哼一声,说:“这里可是华夏,想跟华夏人打交道,就要守规矩。他们大概还以为这是五十年前的清朝吧?”
“不过,后来你怎么那么轻易地就收手了呢?”张舒钰转而遗憾地问道,大有几分“少年就该热血方刚”的气劲,语气变化之快让我瞠目结舌。
“那个女孩,玉藻前,有地下家族的背景。”
“哈?”
我徐徐地吐了口烟气,说:“也就是以前人们说的黑道啦。玉这个姓氏在国内很少听说过,但在冥界,他们是冥界数一数二的商业巨头、大财阀,中山先生在冥界组建革命党时得到过他们的支持。
“那个女孩身上有九尾狐九喇嘛的纹身,就像我们御龙氏吕家一样,玉家族也是有古老传承的,只不过时间短得多,大约是在北宋的时候吧,公元11世纪。”
驯龙氏的秘术是和百兽对话,,而玉家族虽说没有那么深厚的时间积淀,但肯定也有自家传承的秘术,这才是我投鼠忌器的真正原因。
张舒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中午时分,天光大亮,灼热的光线终于穿透了浓云,照在人皮肤上火辣辣的,闷热而窒息,仿佛一瞬间回到了盛夏。
晚秋的虫鸣漫山遍野地席卷,直抵云天。
走到家门口,正推开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林徽茵也正从我的房间里走出来,脱去了厚重的大衣,只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蕾丝衬衫和黑色打底裤,身材玲珑有致。
她伸着懒腰,烫成时髦暗金色的短发蓬松柔顺,眼角还挂着一点惺忪的泪晶。
张舒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林徽茵,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林徽茵。
此时,林徽茵终于发觉有人进了院子,一脸茫然地和我们对视。
“你好哇。”
“……那个什么,小布,我没事了,你先回房间去吧。”张舒钰话中有话地推了推我。
“啥?我还是先帮你把药煎……”
我话还没说完,张舒钰就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袋子,推搡着我进屋:“嗨呀,我又不是脑子磕坏了,没事儿没事儿。下午你也不用去书店帮忙了,我让老爷子先关店歇两天。你啊,难得带回来个姑娘……”
我一脸尴尬地想要转头解释,但张舒钰一下子变得贼有力气,乐呵呵地跟林徽茵打了招呼后就把我推进大厅,说:“小布,机灵点,带人家姑娘出去下顿馆子。晚上我们宰只野鸡野兔什么的,等钧蓉回来吃顿好的。”
我还要说什么,张舒钰就“啪”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嗯……你这么早就醒了啊。不是说晚上的吗?”我和林徽茵大眼瞪小眼。
“睡得挺好,连梦都没做,就起来了。”林徽茵正一边照着镜子梳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我饿了。”
我刚想说“那就来俩馒头呗”,忽然想起这个女孩毕竟还是每天付自己五十块钱的,干脆说:“我打算去找县令喝杯茶蹭顿饭,你要不要一起来?”
“行啊,等我换个衣服。”林徽茵来者不拒,急匆匆地跑上楼。
五分钟过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女孩美得不可方物。头发呈波浪状散开,淡蓝的发绳在末端系住,打底裤配一身充满质感的宽松毛衣,灰色的花蕾褶在衣领口绽放。
看见我呆呆得仿佛愣了神,林徽茵笑着在我眼前摆了摆手,说:“嘿,你难道在梦游吗?”
我顿时清醒过来,咳嗽一声缓解内心的尴尬,便带着她上了马,骑着白龙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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