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到现在生死不知,你说放过他?不行!绝不可能!”
“他也在床上昏迷不醒,我们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能都怪他呢?”母亲在竭力为刘茂辩解。
“不怪他怪谁?一起玩的小孩都看到他中邪了一样打我儿子。”
“什么中邪了,我看他就是妖孽!说不定就是什么妖怪转世的。”
“你说谁是妖孽?你···你···你们胡说八道!”刘茂听到自己母亲愤怒地吼道。
“怎么胡说八道?哪有小孩被打了二十荆条,第二天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去放牛,还能动手打人的?不是妖孽是什么?”
“我看不仅他是妖孽,你这个当娘的也是妖孽!”
“对!你们母子两都是妖孽!滚出我们村!别来祸害我们!”
刘茂的母亲此时气得找不到词骂他们:“你···你们···”
接着就听见刘茂父亲的声音:“孩儿他娘,孩儿他娘,你怎么了?”
“哼!装什么死!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
“够了!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刘茂父亲大声吼道。
这声怒吼才让外面嘈杂的声音渐渐停止。过了片刻后,刘茂听到父亲对母亲说:“孩儿他娘,你到榻上去歇歇。”
“他爹,怎弄啊?”刘茂母亲无助地问道。
“实在不行,就把他送你娘家去吧。老爹老娘都走了,这村里也没什么好呆的。赶明个,咱们去外边找个活计,再也不回来了。”刘茂父亲无奈地回道。
刘茂听到这些对话,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自己为家里带来了麻烦,心中愧疚万分。当听到自己要被送走,父母要背井离乡之后,刘茂将头埋进枕头里,悲痛万分,默默流泪。他不敢哭出声,因为害怕父亲看到他哭,再次骂他“孬种”。
我们不必去指责那些无知的村民,因为在这个偏僻闭塞的小山村,没人知道启灵的存在。在知道刘茂那个时候的样子后,村民恐惧,甚至愤怒,都情有可原。但他们也不应该在事情没弄清楚的时候,就胡乱猜疑,乱下结论,甚至找上门兴师问罪。
这件事的发生,让刘茂被送到了独秀镇的外祖父家中。今后的很长时间,他都与父母分隔两地,无法相见。
有人说,他父母为什么不在独秀镇找活计?前面说过了,他父亲是泥瓦匠。无论哪个朝代,盖房子都是件大事,尤其在古代,更是很难得。所以,一个镇子上,是没有那么多活计可以养活以盖房子为生的人。一般定居的泥瓦匠,都是有副业维持生计,包括务农、做小买卖啊之类的。等到周围有人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才停下副业,重操旧业。而职业的泥瓦匠,就必须四处游走干活。他们大多是一群一群的,奔走于世界各地。这就导致刘茂的父亲在决定离开村子后,不得不带着他母亲四处漂泊,与刘茂长期分离。
与此同时,在离刘茂这个小山村几十里之外的另一个村庄,一个叫胡来的小孩身上,也发生了“启灵占体”事件。这个胡来,就是后来与刘茂一起横扫天下的搭档。他们在独秀镇相识相知,之后成了一生的挚友。
至于胡来身上发生的“启灵占体”事件,由于和他的启灵密切相关,所以不得不提一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shen的:
胡来从小就怕蛇,对于这件事,家里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很少在他面前提蛇。
有一天,比胡来大一岁的表姐来他家做客。胡来这表姐,从小就跟个假小子似的,天不怕地不怕。这天,也不知她从哪里弄来了几条菜花蛇,在院子里把玩。虽说菜花蛇没有毒,但是那麻麻赖赖,还会扭动的长条,实在是有点难以让普通人亲近。
胡来看到蛇,恐惧油然而生。他立刻躲到屋内,从窗口对院子里正在玩蛇的表姐喊:“姐,快把那东西弄走。等会儿游得到处都是,可别咬到院里的鸡鸭。”
“这蛇没毒,咬了也没事。”表姐低着头玩蛇,满不在乎地回道。
“那···那也别玩了。你一个女子玩蛇,传出去,将来谁敢娶?”胡来想方设法阻止道。
“谁说女子就不能玩蛇了?还有,谁说玩蛇就会嫁不出去呀?他要这么胆小,我还不嫁呢!”表姐一边玩一边说。等她抬起头,看到胡来在窗内小心翼翼地皱着眉头,看着她。她突然想起胡来是自小怕蛇的,只是这些年家里人都习惯了不提蛇,所以时间一长,她也就给忘了。
不过她看到平时生龙活虎的胡来,此时在屋内吓得像个鹌鹑,心里好笑。她故意对胡来说道:“你这么急着让我把蛇弄走,不会是你小时候怕蛇的毛病,还没改掉吧?”
“我才没有!反正···反正你别弄了!”胡来说完就“啪”的关上了窗。
只听他表姐在窗外笑道:“哈哈哈···还说不怕?哎,其实你只要壮着胆子,出来跟我玩一次,以后你就再也不怕了。蛇有什么好怕的?真是!”
“我不要!你自己玩吧!”胡来拒绝道。
后来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往常喜欢和表姐坐一起的胡来,这次看的他表姐就想起那些蛇,故意坐得离表姐远了许多。他表姐见胡来故意坐离自己隔着几个人的地方,心里突然有些不爽,便想捉弄胡来一下。
在胡来吃完一碗饭,准备去盛第二碗的时候,他表姐突然对在灶台旁的胡来说:“哎呀,胡来,你兜里是什么东西在动?”
胡来一听,伸手去摸口袋。对,他摸到了他最不想摸到的东西,一条小蛇。原来,表姐在胡来离席去灶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将自己口袋里的小蛇,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到了胡来口袋里。
胡来摸到蛇,大惊失色。他忙从口袋里掏出蛇,胡乱甩出去,自己也一个踉跄,趴到了灶台上。此刻,他看到筷箩里的筷子是蛇,晾着抹布的绳子是蛇,就连灶台旁烧火的稻草杆也像是蛇。他放眼望去,似乎哪里都是蛇,身边全是蛇,这让他跌入了恐惧的深渊。
“啊···”他大叫一声,闭上眼,不敢睁开,在恐惧中沉沦,瞬间失去了意识。
刹那间,胡来猛地站起身,一个箭步上前,将坐着的表姐抓起来。他掐着表姐的脖子,将表姐按到墙上,大声吼道:“都说了不要玩,不要玩,还拿这东西吓人,你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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