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之大明工业革命 第9章：决战在即（新书求收藏，求推荐，求鲜花）

“我可没有背叛锦衣卫，背叛的应该是你们！”

“锦衣卫本就是天子亲军，圣上耳目，可你们却为了权势甘愿沦为阉党走狗，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当初，我爹骆思恭就是不愿与你们阉党同流合污，你们就将他流放归乡，让田尔耕这个溜须拍马之辈坐上指挥使的位子！”

“杨涟、左光斗、袁化中、周朝瑞这些东林党人只是弹劾阉党，就被你们严刑拷打，惨死狱中。”

“这些年，我在锦衣卫忍辱负重，不知道替你们阉党干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就是为了这一刻，亲眼见证，阉党的毁灭。”

骆养性将这些年的怨气和怒气都化作言语发泄出来。

说完，便让身后的锦衣卫架着沉默不语的许巍然，走下了城楼，准备迎接朱由检的军队。

朱由检的燧发枪团排着紧密整齐的队列有序不紊地进入午门，在太和殿门前的广场上摆开横队。

午门之后便是整个大明京师的核心，紫禁城，即后世的故宫。

紫荆城是一座长方形城池，面积并不大，南北长961米，东西宽753米，四面围有高10米的城墙而已。

因此，当朱由检的军队踏进紫禁城起，阉党的宫变阴谋便不攻自破，败局已定。

然而，阉党似乎依旧不甘失败，想要临死挣扎。

魏阉的亲军也在大和殿门前的广场聚集，足有五千人之众，想要伺机反扑。

近万余人的军队盘踞在太和殿前的广场。

作为平时举办大典和朝拜仪式的广场，昔日空旷无比，如今却人头攒动，拥挤不堪。

双方以金水桥为界，严阵以待。

大战一触即发。

……

“微臣锦衣卫千户骆养性，恭迎信王殿下！”

午门出口，骆养性带着刚刚反正的锦衣卫和内操军迎接朱由检和燧发枪团。

“骆养性！这些年忍辱负重，实在辛苦你了！”

“果然虎父无犬子，本王没有看错人！”

朱由检原本骑在马上，见骆养性跪迎，立马下马，以示亲近，说道。

骆养性是朱由检前身刻意安插在锦衣卫内部的卧底。

天启四年，骆养性荫以锦衣卫百户出仕。

正值阉党势大，骆养性的父亲，上任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被阉党栽脏污陷，排挤流放。

于是，朱由检便借此将其发展成自己的暗棋。

果然，崇祯皇帝能够轻而易举地除掉尾大不掉的阉党还是很有心机和谋略的。

可惜，明朝积重难返，崇祯疑心太重，才落得如此下场。

朱由检不由得感慨。

“微臣父亲招阉党诬陷，幸亏信王殿下仗义执言，方才免得一死！

“昔日微臣家道中落，也全赖信王殿下出手相助，方才渡过难关！”

“微臣不才，若无殿下的栽培和扶持，哪里还有微臣今日之作为，实在当不得殿下缪赞！”

骆养性好歹也是在官场宦海混了几年，自然不再是当年的愣头青。

信王殿下现在如此信任亲近，全赖自己临阵献城反正有功，算得上是从龙之功。

千金买马骨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但若是因此娇纵肆意，还是在未来的九五之尊面前，怕是最后也免不了身死族灭的结局。

“为人臣子，不骄不躁！本王欣赏！”

“不过，待诛灭阉党后，该给的奖赏，本王绝不吝啬！要不然就显得本王刻薄寡恩了！”

朱由检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都是人精，哪里还看不出骆养性这就是在表示忠心，拍拍马屁而已。

“微臣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殿下信任！”

骆养性倒是没有推辞奖赏，而是拱手弯腰，说道。

毕竟，皇帝给的，你敢不要？

怕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朱由检望着金水桥对面魏忠贤的残兵，对身后的陈北玄说道。

“本王可不会行军打仗，所以战场上的事就交给你了！本王还是在城楼上替你摇旗呐喊，坐看你得胜归来！”

朱由检自然清楚自己能力有限，指挥作战这种事情还是让专业人士来更好，自己可不能瞎指挥。

“属下遵命！”

陈北玄作为军人，性格沉默，不善言语，没有多说，便上马组织军阵，临阵指挥去了。

这时，裴伦突然出声。

裴伦心里清楚，虽然同是锦衣卫，但作为降臣，自己与骆养性完全不同！

骆养性那是忍辱负重，根正苗红的信王死忠派。

而裴伦他是助纣为虐，迷途知返的阉党投降派。

若是不趁此机会，多献殷勤，多表忠心，待新皇登基，别说升官发财，没有事后清算就不错了。

所以，裴伦见信王只用陈北玄的燧发枪团，感觉自己似乎不受信任，立马自告奋勇地说道。

“殿下！微臣手下的锦衣卫和内操军也有千余人，也许可以帮上殿下亲军和陈将军的忙！”

陈北玄前脚刚走，听到这话，立马回应道。

“多谢裴百户的心意！”

“但燧发枪团的武器装备、训练方式、战术战法都不同于裴百户的锦衣卫和内操军。燧发枪团也一直都是独立编制，独自作战，不习惯与客军合并作战！”

“而且委婉点说，裴百户手底下的锦衣卫和内操军纪律散漫，战力低下，士气低落，难堪大用。若是上场，很有可能被轻松击溃，威胁燧发枪团的侧翼阵线和正面横队。”

这话，陈北玄可说的毫不委婉。

就连他身后自认为没啥文化的魏大壮都明白，这不就是嘲笑人家军队战斗力太弱。

上场可能反而不是帮忙，而是帮倒忙。

本来，这是事实，说出来也没啥。

但人家本是好意帮忙，这未免也颇伤人心了。

也就只有一向不谙世事，性格强硬，刚正不阿、口直心快的陈北玄能说出这种话。

听到这话，裴伦心中很是不爽，脸色不善，但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似乎丝毫没有一丝怒气，面色平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下官便在此等将军得胜归来！”

还是骆养性见气氛不妙，立马笑着解释道。

“裴百户，你别误会，陈将军可不是这意思！”

“锦衣卫和内操军刚经历战斗，将士难免疲倦，正值刚刚归顺，军队人心浮动。而且敌军又是昔日同袍兄弟，自然不宜参战。还望谅解！”

“这不！我的手底下的人，也没上场！战场的事，还是交给军队，我们锦衣卫本就不适合，对吧？。”

骆养性自知，为人臣子，就是要替皇上分忧。

这种情况，信王殿下自然不好出面，否则，就夹在两边，不好做人。

一边是新晋降臣，一边是亲军统领。

即使真要偏袒一边，信王估计也会选择亲信这边。

自己自然是要斡旋调解两边的关系。

“陈将军其实说得有理，内操军的确大多是流氓地痞出身，大多是兵油子。此去，的确是给陈将军添乱！”

“是下官立功心切，考虑不周，行事鲁莽！”

裴伦知道这是骆养性故意给个台阶下。

于是，便借驴下坡，主动认错，抱歉道。

他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陈北玄作为信王亲军统领，自然是信王面前的红人。

关系自然不能弄得太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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