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联动、欲望摘星,天道枷锁是他记忆中发掘出的第三项奇能,很奇怪而所向披靡的能力。
自红矮星那日,与非正义顽抗之后,这种能力,便有记忆的常存,需要用到,即能随时爆发。
“这位西装笔挺的先生,您,没事吧?”本兽飞下来,那物体已被放下,链子也收回。
“哦,你在偷懒?”看到他正要飞落地面,头也随着他仰了回来。
什么,这么大个东西落下来你不在意?我用天道枷锁救你不觉得惊奇?怎么我稍微休息一会,还能记得那么清楚?这个人到底还是个…正常人吗?
本兽气得脸都歪了,机器刚落地,都差点摔着。
这才看清,那白帽下,是一脸的浮态,像是个呆子或是傻子的样貌,不过眼睛却一直锁定着自己。
虽然一直注意着本兽从高楼飞下来,这眼神却也是傻木木的,好像是经过战场大炮从耳边轰鸣而过的那种面瘫感。
“你等一下,”一手指着,另一只手拿起电话“喂…120吗?有两人从高楼掉下来了,快过来看看吧。”
语句精炼,捏造坠楼的假象,让附近120部门能最快地到达。
两个相撞的粗人,幸运的甩在了两栋大楼的楼层内部,但愿他们没有生命危险…
白帽先生,也是为了那两个人的争执而来。他先是接到附近工人们的电话,说这里快要打起来,他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可为时已晚,两人从嘴上演变到肢体上,最后,双双生祸。
本兽干站了通电话的时间,真是费力不讨好,恩将还要仇报。通完电话,才把手指头放下,渣渣着嘴:“你就是卿本兽吧?名字还真够奇怪的。”
别看他面相呆愣,实则心境很高。光看脸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要是做出个动作,或听语气,就大为吃惊了,这肯定是总裁大佬才有的心性与气质。
“听说你要走?什么时候?今天?那下班后到工棚来一下,我亲自给你结账。”他眼神很锐利,从本兽清晰的眼眸,就认定,他是这里最年轻的那个。并陆续回想起关于他的信息,在那份辞职名单上。
言罢,往回走去。
本兽一头雾水,勉强礼貌地回应了他:“好的,先生…”
又回头看了看刚才的下坠物,上边的金色漆已经被天道枷锁勒出了几道痕迹,还有密密麻麻刺出的小孔,甚至逐渐有凹陷变形,可见其力道之大。
看了看,自己都噎了喉咙。
不一会,还传来浓烈刺鼻的汽油味,让他脸形都变岔了,于是赶紧离开。
晚上,下班后,通亮的办公室中。
“来啦。”白帽还未摘,忙着写表单,看了一眼在门外的本兽。
“我来领工资了,还麻烦您亲自发…”以前都是特定的管理员发钱,今天是这位大佬发,要礼貌点。
棕黄色办公桌上,除了正忙着事儿的他,还有就是醒目的一叠钱。
微笑着灰扑扑的脸,走过去,“哇!老总啊,这未免也太多了吧,我可不能收。”
那钱,瞄一眼,至少有两万。一个月只有六千,多出来的肯定是今天搭救了他,出于感谢才送的。
理是理,亲是亲,做人堂堂正正,从不对任何不属于自己的钱财起贪心,就算是送的也不行。这就是本兽的人品态度。
“啊?”
“这些是给那两个人的抚恤金,补偿他们的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抬起头,莫名其妙。
“哦,是是是…这样啊,我…我还以为呢…嘿嘿。”挥了挥紧张的手,感觉自己打自己脸,喜笑道。
“呐,这才是你的!”俯身,从桌下拿起个装满钱的箱子,砰地甩在桌上,指着它,又看向本兽。
他很想看此刻本兽的表情,是多么的尴尬。
本兽不吱声,愣了一会。妈的,拐着弯都要给我送钱,这人真是毛病不浅。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你今后应该要去魔亚门深造,对吧?我听他们说的。”
“我希望你,能帮我问候一下我女儿。跟你也差不多大,前两年去的魔亚。脾气倔强,一年多都没给我回个电话。我呢,也抽不出空去管她。”
“只是,顺便帮我问候。她可有的是钱,不要我这个老爹都照样能活。”排除了这厢钱,不会分部分出去,全都是本兽的。
他低着头看着工程单,一边在讲话,语气严肃。
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听语气,倒有些失望,对女儿的失望。
“叫‘平易’。”
“麻烦你了。”
对于女儿,不想多说什么,知道名字就好。
“哦,好的。竟然是有事麻烦我,那这钱我就放心收下了。”箱子大小,至少能装那叠钱的十倍!赚大发了。有理有据,这回算是问心无愧。
“唉,对了。”
“你们年轻人都喜欢个,叫什么…‘非正义’,是吧?”
他平息下语气,不再有总裁那股范。眼神离开单子,定向本兽的眼睛,问道。
“我?那只是崇拜!他那么强大,是世上所有人都崇拜的对象呐。”莫名地回答,难道先生不喜欢非正义?
“呵,”
他伸手,点起了一根棕黄的大烟,雪茄。
长吸一口,这个小房间的烟味,一下子浓重起来。
“那你…经历过军阀年代?有没有体会过战争?”
“知道…我这脸上,为何什么表情都没有吗?为什么成面瘫?”
情绪好像因提及非正义这个人,而变得有精神。
“三十多年前,我是‘蜘蛛军’千万大兵中渺小的一位。”
“那正是军阀大军昌盛的年代。”
“一次,抗击军阀军队的任务中,我们有五万蜘蛛大军。仅仅打了一天,五万大军…全军覆没!”
“只有我活了下来,我从废墟中站起。前方,只有一个人…”
说到这儿,手中的烟捏地紧了些,故事也到了高潮…
“那是非正义!我朝他过去,天真地想用拳头去杀了他。他也朝我这位,唯一活下的幸存者过来。”
“他穿着军阀统帅大衣,披风挂上。威风凛凛,道貌岸然…”
“与我擦肩而过的刹那间,将我震飞,弹到了废墟上的一根钢筋上。那时,我已经晕去,等我醒了,已经是两天后…”
“你看我的脖颈,”手指着脖颈最右边,一道看似曾经严重发过炎,而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伤痕。
“钢筋,就是从这里穿过去。两天后才被人割开那块严重感染铁锈的肉,最后,才从医院醒来…”
“我这张脸…”
“你有听过战炮从耳边轰鸣吗?尤其是军阀改装过的?我的脸,就仅仅是被强烈的炮声从耳旁轰鸣,才震断脸部神经…”
戛然而止,这一切都太过残忍。
“这样,你还能崇拜非正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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