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证!”那女子过来,望着那汉子,挥挥手:“不要对客人无礼!”
“小姐,是他先诅咒的老爷。”名叫函证的汉子阴沉说道。
易秋揉了揉鼻子,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信笺,嘟囔道:“是男的啊,我还以为是师傅以前的老相好。”
上面的名字是刘月娥,师傅又没说清楚,这让易秋不能不胡乱猜。
“也是,他这个老骗子,谁愿意跟他?”
“先生!请慎言!”那女子望过来,神情也有些不善。
易秋向她淡淡一笑,示意抱歉,而后他把手中的信笺递给女子:“这位小姐·······”
“我叫刘曦。”
“奥······刘曦!嗯·······这是家师让我交给刘老爷子的信,不要,你现在送进去?”
“等会吧,爷爷正在接受治疗。”刘曦声音低沉,好像很悲伤。
“那等会如果······”
只是易秋还没说完,函证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
“你!”
“究竟是谁!竟敢胡乱言语,我家老爷从来不认识道士!我看你就是来这里骗吃骗喝的。”
函证一手抓住易秋的领子,双眸阴沉,似能吃人。
他这么大的动作,也引来了院中其他人的注意。
众人都看过来,疑惑不解。
“你再对我家老爷不敬,信不信我杀了你!”函证牙齿紧咬,这声音是从他嗓子里吼出来的。
寒气冷冽,杀气四溢。
他从二十多岁就保护刘月娥,现在已有二十多年,每日形影不离,对于老人家的感情,可以说比一般人都很浓。
而且刘月娥对他极好,算是心腹中的心腹。
“我只是阐述事实罢了。”
“家师让我不远千里前来寻找他,他们两人应有几十年未曾见过,想必老人家也很是想念,所以让他在仙逝前可以见到老友的牵挂,这足够聊慰天久风尘!”
“不然,岂不是一大遗憾?”
易秋淡淡望着他,声音平和。
“你······你敢!”
函证怒了,另只手狠狠攥着,似乎就要轰下去:“我跟随老爷这么多年,从未听他提起过什么道士!”
易秋幽幽一叹。
双眸微凝,一道龙象之影沉浮于眼中。
他面前,一道气针浮现,瞬息之间,就在这人璀璨的赤红之柱的底部上扎了下去。
一连三个窟窿。
函证怒瞪着眼眸。
望着易秋淡然丝毫不为意的眼神,心中怒火更是燃烧。
“滚!”
他低吼一声,提着易秋,就要把他丢出去。
刘曦望着,这次她没有开口阻止,易秋接二连三的对爷爷不敬,她也有些不悦。
可突然·······
可能是那一声‘滚’吼的有点狠,气上不来,函证只觉得自己眼前飘起无数星星,一阵眩晕恶心感骤然涌了出来。
他松开了手。
易秋甩了下长袍,脸色默然。
“韩叔叔······”刘曦唤了一声。
下一秒,函证冷不丁的突然向地上摔去,而更为巧合的是,他的脑袋直接砸在了阴阳壁上,这还不完,函证吃痛,抱着脑袋刚一翻滚,这后脑还嘭的一声磕到了阴阳壁下四四方方的石台愣上。
这两下碰撞,发出的声音很响,听得易秋都打了个寒颤,心里直抽抽。
这效果!
并排的三个洞,竟然这么好用。
易秋很满意,如果再齐齐钉上七八个,是不是这人能直接被尼玛玩死。
不过,刚才自己刺他的寿运之柱,倒是比在火车上刺张宏斌有点难。
那命运之针,还微微顿了一下。
不愧是炼气士,命都比别人硬一点。
不过就这还敢和贫道狂?
太嫩了吧。
易秋理了下衣领,冷冷斜了他一眼:“敢对贫道不敬,这是一个小教训,若是胆敢再犯,哼!死罪难逃!”
“你·······”
函证躺在地上,死死抱着脑袋,他用力甩了下头,发黑的眼睛才稍稍恢复了些。
易秋淡然笑笑,开启观命双瞳,直接向院中看去。
好家伙。
这群人的命运五柱不知比火车上的那些人强了多少倍。
果然都是大户人家啊。
命,果真不同。
易秋的手指在道袍下摩擦,看着那高高的财运悟运,真的很想一刀给他们削平。
“你······你究竟是谁!”
函证被刘曦搀扶着,从地上爬上来。
他望着易秋,眼睛里有了些忌惮。
“贫道?”
“奥,忘了自报家门,贫道乃为小黄山观命观,第一百任观主,易秋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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