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吧！战争女神 总101章第二卷第二十一章雨中花

“我来！”在之前的战斗中，唯一没有受到太多伤害的菲菲眼看密集的利箭，一马当先的挥舞起镰刀。

黑色的战镰，长度本身就不错，攻击范围自然不低，现在用作防御，也起到了大面积覆盖的效果，再加上菲菲在挥舞战镰的同时，还在不停的释放最基础的火球术，每一个火球撞在箭上立刻产生强烈的爆炸，空中一朵朵绚烂的火花不仅视觉效果赏心悦目，更重要的是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产生的效果也不言而喻，她还时不时的释放风系魔法，让离弦之箭再也无法找到目标。

不等我说话，大家自发的躲到菲菲的身后，照平常，这种无差别的远程攻击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威胁，可在与格里斯贝恩的战斗中，我们实在消耗太大，更何况王国骑士团的士兵还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在这里继续消耗，本就不明智，再加上菲菲早已脱离我们的保护，可以独当一面，我们自然就安心的享受被人保护的感觉。

“没人受伤吧？”经过一轮箭雨的洗礼，我从菲菲身后探出头来，左右观望着查看起来，凯伊的事情虽然没有说明白，可遭到攻击的第一时间他就迅速退到子晴身边，将歪倒在地的子晴带进了菲菲的防御范围，利斯塔和卡鲁虽然一个重伤一个脱力，可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除了卡鲁的左臂有个轻微的擦伤，并无大碍。

可当我看向卡丹时，脑袋里却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的巨响！

德芸，仰卧在卡丹的怀中，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而在她的胸前，一朵血红的花朵，正悄然绽放！

“德芸姐！”我飞一般的冲到他们身旁，手指颤抖着搭上了那一柄致命的利箭，豆大的泪珠，从卡丹的眼眶滑落，合着不知什么时候飘来的细雨，落在泥泞的地上。

“你白痴啊！大男人保护不住一个女人！”我积蓄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毫无保留的爆发了，狠狠的一拳砸在卡丹的脸上，还不解气，又提起了拳头。

“不。。。不要打。。他。。。”德芸挣扎着睁开了双眼，想要伸出沾满鲜血的手阻止我的攻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再次抬起手臂。

“德芸大姐！”卡鲁他们也发现了情形不对，自发的围拢过来，站在我们四周，冰冷的目光，可以让炎夏瞬间变寒冬。

“杀人偿命，卢德勒，吉姆，凶手！”眼前站着的那两人，一人与我们积怨已深，另一人，无情的将我们出卖，此仇，不共戴天。

“能。。。不。。。能。。。。。能。。。抱紧我。。。就。。。就这。。次。。”德芸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拼命的伸出手，好不容易才握住了卡丹那只因愤怒而在不停颤抖的大手。

“我。。。自愿的。。。我。。不要怪他。。。能。。”德芸断断续续的说着，鲜血，再也无法止住，从伤口不停的涌出。

“不要说话，德芸姐，你不要说话，我们这就带你冲出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相信我，卡鲁！战斗！我们拼了！”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站了起来，倒提长剑不由分说的冲了出去。

“骑兵！”看到我们要拼命了，卢德勒毫不犹豫的扬起了手中的指挥官长剑。

“希律律”骑兵拉紧了缰绳，开始策动胯下战马。

“步兵方阵！准备！”吉姆的眼角跳了跳，长期生活在库汗的他，很清楚我们的实力。

“不要轻举妄动！”卡丹横抱起了德芸，大声的喝止我们。

“德芸是为了帮你挡下攻击才死的，你。。。特么孬种！”我看都没看他，“各位，这次战斗的目标，卢德勒，吉姆！哪怕是死了，也要干掉他们。”

“我说了你们谁都不许动！”卡丹提高声音，语气里带上一种命令的口吻。

“是谁在那瞎嚷嚷？”卡鲁掏了掏耳朵，双拳放在腰间。

“得勒得勒”骑兵们开始加速，弯刀，整齐划一的挥出，带着凛冽的杀气，朝我们冲了过来。

“据说这货叫卡丹？”利斯塔冷笑着，扫了一眼自己的长刀，“哥们儿，我们一起，战个痛快！”

“兄弟，你记错了，那货叫软蛋！”卡鲁毫不掩饰的表示对卡丹的鄙视，“尹克斯大爷他们临死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顶天立地！杀！”我接过卡鲁的话，怒吼一声，如发疯的豹子一般冲了出去，长剑，直指卢德勒的喉咙。

“胡闹！”卡丹看着我们面对数千王国骑士团战士，居然发起了反冲锋，可他怀中还抱着德芸逐渐冰冷的身体，只能急得在原地直跺脚。

“愚蠢啊，几个人，就敢冲锋？”吉姆看着我们飞蛾扑火般的行动，扯了扯嘴角。

“这么热闹啊？”路斐林鬼头鬼脑的从我们身后的通道里走了出来，看到明晃晃的刀枪和已经开始冲锋的骑兵，吓得一缩头就想要溜回去，可是不巧的是，他的身影，已经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好哇，卡丹！你们居然勾结哥布林，是不是想在王国内部发动突袭啊？给我杀，把那个哥布林给我留下，作为证据，我倒要让别人看看，所谓的前任指挥官，是一副怎么样的嘴脸！”卢德勒仿佛得到了极大的鼓舞，本来还有些躲闪的目光突然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轰隆隆！”眼看我们和骑兵方阵就要撞在一起，天边突然传来阵阵轰鸣，一道流星，转瞬既至，目标，正是我们所处位置。

战马，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得扬起前蹄，马上的骑士骑术不精的都再也控制不住胯下坐骑，被掀翻在地，紧接着就被随后而来的同伴踏成肉泥。

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卡鲁冷笑起来“和奥鲁特比起来，你们差远了！”

“杀！”我连看都没看那颗流星，报仇，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直接一剑将离我最近的敌人剖成两半，腥热的鲜血洒在我的脸上，顺着我张开的嘴巴流进嘴里，我觉得胸口的那团烈火燃烧得愈发猛烈，心中的杀意，无法抑制，此刻，不想再管我是什么身份，不想再去考虑今后会变成什么样，我只想杀人，只想杀掉这些在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啊！”厉喝中，卡鲁直接用双手抵住战马落下的马蹄，虽然与格里斯贝恩战至脱力，可是区区一匹马，卡鲁根本没放在眼里，或者说，哪怕此时他没有足够的力量，但他的尊严，让他在此刻重生。

“给我破！”重拳，带着卡鲁满腔的怒火一拳将战马从肚子上砸开，血淋淋的手，一把扣住马上骑士的咽喉，硬生生的将骑士摁倒在地，骑士看到战神一般的卡鲁，吓得脸色苍白，胯下一股腥臭开始弥漫。

“孬种，杀我们的人那时候的威风呢？”卡鲁咬紧牙关，握住这人的双腿，怒吼一声将他撕成两半，拖着对方的尸骸冲入人群之中大发神威。

利斯塔身受重伤，可是，双刀之怒岂可随意阻拦？刀光，血光，在夜色下涂抹出骇人的画卷，惨叫声，身体碎裂的声音，在夜空中奏响复仇交响曲。

“嗖嗖”白翎羽箭在人群中寻找着目标，“我不是敌人，请允许我帮忙。”凯伊一阵风般从我身边掠过，我朝着他点点头，内心中始终相信凯伊是由苦衷，这并不因为别人说了什么而改变，而是同赴生死而积累起来的信任。

“谢谢。”凯伊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他的手，虽然还在颤抖，可是，眼神再无迟疑，一箭快似一箭，不多时，十多个眉心中箭的骑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我。。。我。。。我。。喜欢。。。喜欢你。。。”德芸临死前的喊声，压过了所有，刺入我们耳中的声音，让我们热泪盈眶，杀，唯有仇人的鲜血，才能平复内心的伤痕，只有夺取仇人的性命，才能让我们清醒。

大战过后，极度的疲惫让我们连移动身子都很困难，然而，在这一刻，灵魂之火熊熊燃烧，手中武器越来越快，我们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的杀戮，在鲜血的洗礼中，迷失了自我。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看着德芸胸前被雨水浸湿的血花，卡丹跪倒在地喃喃自语，突然，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血红的光芒，一团团肉眼不可见的黑气，从脚底升腾。

“轰！”巨响声中，流星，终于撞在大地之上，一个男人，以烈火为背景，缓缓的走了出来。

“特么的，又是什么破玩意儿，给我杀，统统杀掉！”卢德勒被满地的鲜血刺激得发狂，密密麻麻的人潮，随着他的指挥，发疯一般冲进绞肉机中，而在绞肉机的正中央，是魔法，是利箭，是长刀，是重拳，那是我们所拥有的武器，是我们不杀敌不退还的信念！

雨中，那朵带血的小花，已经渐渐被冲刷干净，德芸的脸上，带着最后一丝幸福的微笑，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依偎在卡丹的怀中，她终于在最后一刻，大胆的说出了那句话，可是，一切已经太迟。

有人，因为拥有，而变得敷衍，也有人，因为想要得到，而不择手段，德芸选择的是默默的陪伴，在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不需要她的时候，自愿的退到阴影中，她看着他，想要说出口，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如果可以，我愿为他牺牲自己的性命”德芸姐，用她胸口那朵血花，兑现了自己的诺言。

雨中的花朵，愿你安息，拭去的人啊，愿你一路走好

“够了。。。”看着满地的残骸，看着殷红的大地，男人低沉的说着，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悲痛。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杀！一个不留！”卢德勒冷眼旁观着士兵们前仆后继的朝我们发起进攻，当他看到卡丹一步又一步坚定的加入战团，他的眼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下，随后更加疯狂的喝斥着士兵。

“住手吧，无谓的牺牲，就能换回她的生命吗？”男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德芸，可是，没有任何人理会他，甚至连他的出现，也没有让我们心中再起任何波澜，我们的眼睛，被鲜血蒙蔽，我们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不是我们想要和王国骑士团的人战斗，而是他们逼得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不杀敌，则身死，而且是毫无意义的死去，我们不甘心，德芸的死，只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那是一种绝望，或许最初是疑惑，可当卢德勒下令攻击的时候，这种疑惑就彻底变成了绝望。

“唉。。。”男人长叹一口气，手中开始不停的做出各种姿势，一段段晦涩冗长的咒语，由低沉，逐渐变为嘹亮。

“噗”利斯塔捂着肩膀，锋利的武器顺着破损的盔甲刺了进去，鲜红的血液渐渐的夺走他的力量，“你敢！”他瞪大了双眼，不顾利刃切开手掌，捂住锋利的剑刃，将袭击他的人硬生生的拖了过来，一口咬在那人的喉咙上，那人想要挣扎，可他发现面对利斯塔的眼睛，他只有深深的恐惧。

“哈哈哈，我杀了卡鲁啦！我杀了卡鲁啦！”一人兴奋的大喊，手中的武器，深深的刺入卡鲁的胸膛，可随后，他就像被捏着脖子的鸡一样，喉咙里咕噜两下，低头看着一只大手凿穿了柔软的腹部，自己的肠子被那只大手全都扯了出来，对上的是那一双依旧残留熊熊火焰的眼眸。

凯伊的箭囊早已射空，此时的他，拿起自己并不擅长的武器，用略显笨拙的动作，拼命的抵挡着如潮水般的敌人，在他身后，子晴早已失去知觉，通红的脸庞上满是泥浆和血污，身上也被横七竖八的砍出几条恐怖的伤口。

“也好。。。也好。。。罢了。。罢了”凯伊低语着，目光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

“娜。。。娜姐姐。。。。”菲菲脸色苍白，体内魔力消耗殆尽的她还来不及变身，就被一剑刺穿了腹部，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提起手中的武器，将伤她之人斩杀，“我们。。。就是。。死。。。也不分开。。。绝不分开！”

“对，绝不分开！”利斯塔强撑着身体，无视刺入背部的利剑，拼命的向我这边移动。

“死。。。死都不分开！”卡鲁双拳紧握，奋力甩开眼前的敌人，“帮我。。。”凯伊大汗淋漓，将子晴拦腰抱起，“走！”

“走！”卡鲁怒吼着，用自己的一双肉拳，为凯伊开路，不论多少刀剑加身，他前进的方向，没有丝毫的偏离。

我们六人，手握着手，肩并着肩，看着因即将胜利而变得更加兴奋的同族，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利斯塔将长刀插在地上，在怀中摸索一番，扯出一面带血的奥鲁特军旗，用力的挥舞，“各位，要死，也要像奥鲁特一般！”

苍凉的喊声，在喧嚣的人群中穿过云霄，我们抬起头，看到天边渐渐升起的红日，仿佛看到那无数奥鲁特的将士，他们也在天上看着我们，“唔”子晴不知何时醒来，拼命的站了起来，挺直背脊，迎着朝阳的曙光，露出喜悦的笑容。

是的，在这一刻，我们没有恐惧，却因能同时赴死，而自豪！

“哈哈哈，杀！”卡丹剖开眼前的那个敌人，卢德勒和吉姆的身影离他不到五十米，“你们先走，我替你们报仇！”说完，他再也不顾旁人的攻击，发疯一般朝着两人猛冲过去，巨剑，带起长长的剑气，“这是尹克斯大人叫我的，你们害死了他，就让你们死在他的绝技下吧！”

“唉，都是些孩子啊。。。”男人结束了最后一个字节，释放出八团黑气，将我们回身笼罩，猛冲的卡丹身形一滞，不可置信的看着脚底的那团黑气。

“魔族。。。死不足惜。”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躲在暗处的路斐林，随手一挥，一个红色光球陡然出现在路斐林的身前，跐溜一下钻进了他的体内。

“啊”路斐林惨叫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像充气一般不停的膨胀，最后，碎成一堆肉泥，他手中一直紧紧捏着的一大团黄色烂布，也被男人虚空抓进了手中。

“吉姆。。。后会有期”说完，他大手一挥，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卢德勒站在原地，看着之前还站着人，而现如今却空空如也的地方，发疯似的大声吼叫着，可谁也不能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吉姆！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跟你说后会有期！你说话啊！”看到没有人回答，卢德勒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摇着吉姆的肩膀。

“内贝雷斯。。。八支剑。。”吉姆愣愣的任凭卢德勒摇着他的肩膀，看着男人站在的地方，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图腾，犹在微微的闪烁火光。

“啊”我从睡梦中惊醒，眼前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股熟悉的香味，直往鼻孔里钻。

“娜娜小姐，请不要乱动。。。会撕裂伤口的。。”熟悉的声音，好像是提尔？我不是应该在阿尤伦吗？提尔怎么也来了？手上传来软软的触感，好像是厚实的被褥。

难道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当我醒来，大家都和以往一样，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德芸也没死，还是那样在别人面前严肃无比，可私下却如此温和的出现在眼前叫上一句“傻丫头”？

一定是这样的，我努力的闭上眼睛，再次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睛，房间里点着一根即将熄灭的蜡烛，我掀开盖柔软的被子，看着身上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睡衣，果然是梦啊。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抓过桌上放着的水瓶，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几口，干得冒烟的嗓子舒服了许多。

看看天色，应该是晚上了，外面有些嘈杂，我推开了窗户，屋外，是一个个穿着白衣的村名，他们手上都捧着一盏小小的蜡烛，围在一口棺材跟前，放好蜡烛，献上鲜花。

是谁过世了吗？我心里一惊，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我顾不得穿戴整齐，光着脚冲了出去，人潮，从我身旁掠过，看到我，他们微微的点头。

我不顾一切的拨开人群，那里，放着一张黑白的图画，惟妙惟肖的表情，似乎在对我说“傻丫头”。

“德芸姐。。。”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浸湿了衣襟。

卡丹缠着厚厚的绷带，站在装着德芸的棺材旁，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娜姐。。。德芸大姐她。。。”卡鲁，这个坚强的汉子，早已哭红了双眼，哭哑了嗓子。

他是被德芸从深山老林捡回来的，德芸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伤，几天没吃饭的卡鲁已经游走在饿死的边缘，德芸把他带回王国骑士团，像照顾自己亲人一般照顾着卡鲁，帮他起名字，给他缝衣服，教他识字，教他说话，虽然对卡鲁的训练有些苛刻，但是，德芸用自己的一颗金子般的心，逐渐温暖了卡鲁那颗冰冷的野兽之心，让卡鲁终于回归人类社会。

德芸的离去，让这个男人哭得就像迷路的孩子，他哭得如此撕心裂肺，几欲昏厥。

“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还没好。。。”艾旦叔叔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披风递给我。

“我。。。想送德芸姐一程。。。”我的喉咙里就像卡了什么东西，心好痛，可却哭不出来。

“唉。。。怎么变成这样。。。”艾旦没有再说话，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

“兄弟，你听我说。”利斯塔用劲的扳过卡鲁的肩膀，“你不要哭，我们是爷们儿，当务之急就是把伤养好，然后去找卢德勒和吉姆两个王八蛋报仇雪恨。。。兄弟。。。你别哭了。。。哥难受。。。”利斯塔搂着卡鲁，嚎啕大哭。

“我听。。。听你的。。。”卡鲁哽咽着擦拭着满脸的泪水，“我不哭。。。宰了卢德勒，老子现在就去，走不走。。。”

“走，特么谁不去谁是王八蛋，走！”利斯塔红着眼睛，转身就要回去拿刀。

“谁都不许动！”看着两人，红叔再也坐不住了，一声狼吼，镇住了卡鲁和利斯塔，“明天，你们爱干嘛干嘛，我不管，但是今天不行，今天，我们要把德芸下葬，逝者已逝，难道你们想看着她就这样被扔在这里吗？”

秋夜中，大雨里，在这永不泯灭的记忆力，

我们寻觅你曾走过的足迹，

记得你和煦的笑容，

不曾忘记你的英姿，

宁静，

你曾如此渴求，

当这一刻终于来临，

我们为你祈祷，

感谢上天将你赐予我们，

让我们在岁月的长河中留下关于你的印记，

再会了，朋友，

终有一天，我们将会团聚，

待到那时，把酒言欢。。。。

悲凉的镇魂歌，回荡在库汗上空，那张德芸的画像，在火光中，渐渐模糊，化成点点尘埃，飞到空中，和奥鲁特的勇士一样，化为星辰，永远守护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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