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焕还是知道了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的父亲没有在自己的母亲难产的时候及时的赶回来。
也知道了,为什么在那个危急关头,自己的父亲竟然是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将自己的母亲給治好。
更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可以每每遇到了危险总是能够逢凶化吉,不是因为自己运气好,只是因为自己的身后始终是有那么一个人在身后保护着自己。
忽然。
眼泪重重的砸下。
王老伯自己也心情不是很好。
这么多年,自己在儿子心中是怎样的形象,自己从来没有去辩解半分。
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习惯。
王老伯自己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儿子真的是很爱很爱自己的那个世界之中。
如果没有今天的这一出,如果没有任白的劝说,也许这一辈子就是这样过去了。
也许,在王焕老了之后还会怨恨着自己。
不想一招将所有的真相都鲜血淋淋的撕开来,王老伯整个人都有些撑不住的晃动了几下。
王焕忽的起身。
走到了王老伯的身边。
忽然——
“砰!”
王焕跪下。
看着自己的父亲。
雨水重重的砸下来,砸在了谁的心上也不知道。
两个人就这样对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
王焕已经许久没有真心诚意的呼唤一声父亲,除了每次都是装模作样的虚伪做作的叫上一声爹。
此时此刻。
抬起头的王焕只恨自己为什么视力可以这样的好,看到了父亲藏在了脑后的那些已经花白的头发。
还有明明是尽力的掩藏在了自己衣服之下的那些痕迹。
那些曾经为了拯救自己而被迫留下的痕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王焕忽的伸出手,抱住了王老伯的腰,将自己的头猫在了他的腰边,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一旁的王家媳妇还有王骥都懵逼了。
这次回来,不是因为想要得到那些房子的吗?
怎么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王家媳妇不是很懂,在这时候,她的心中始终是只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亲情。
尤其是看到了王老伯露出来的那些带着黑色污渍的伤痕。
“做什么呢?”随意的推了推自己男人的胳膊,王家儿媳妇眼带不耐烦还有厌恶的看了一眼王老伯。
此时,王焕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此行目的还有之前自己一行人是怎样的对待自己的父亲的。
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当即就甩飞了他媳妇的手臂。
站起身来。
“我们离婚吧。”
很是冷漠,似乎这一句不是自己说出来的一样。
他媳妇不是很明白,“呵呵?离婚?王焕,你说得轻松啊,当初是谁单膝跪下跪在地上向我保证这一辈子都只会喜欢我一个人的?”
“怎么?现在你就不想要我了吗?”
“就为了这样一个老头,你不要我?”指着王老伯,女人声音有些嘶哑。
王焕这时候是真的厌恶了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不顾一切的想要离婚。
女人却死活不同意。
至于最后这两个人是怎样解决了自己的事情,任白表示自己不知道,村长也表示自己不清楚。
只是知道在那一天过去了之后的第二天,女人就带着孩子一起离开了。
王焕却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在大雨之中背着一个包就进了城,然后在晚上的时候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带着一群人。
将自己家中的老屋子給翻新了一遍,修建的很是不错。
就这样与自己的父亲一起在这里好好的生活着。
村长很好奇。
当日,任白在雨中说的那些是怎样知道的。
每每去询问的时候,任白总是模棱两口的略过去。
村长等人也很是好奇,任白究竟是与王老伯说了什么,最后王老伯可以站出来,主动的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行人去了墓前。
不过,每一次在询问的时候,任白总是笑一笑,然后看着远方。
“没什么啊,我不过就是去那里坐着喝了一晚上的茶水罢了。”
任白的这样解释自然是没有人会相信,只是大家不愿意相信也不行。
因为无论怎样去撬,任白都不会说。
王老伯那边呢?
更是不会告诉大家,究竟是谈了什么。
于是,这件事之后又成为了一件很是让人心痒痒却始终不能得到答案的传奇。
一个属于任白自己一个人的传奇。
当然了,这样的传奇再一次的在口口相传之中已经变了味道,将任白越发的神话了。
只是,这些都将是百年之后的事情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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