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拍即合,当场约定,徐艺明天起就来店里打工。
徐艺挑了几张碟片,正初和杜优优坚决不肯收钱,他们推让了几回后走了。
等商悦可母女一离开店,杜优优立即问道:“正初,你真的当过总经理啊?”
正初点点头说:“嗯,算是吧。”
“哇塞!正初,我好崇拜你哦!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呢?你又怎么就辞职了呢?快点老实交代,你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事没跟我说过?”
“你不问,我怎么说啊!”
“你不说,我怎么问呀?”
“这是胡搅蛮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我没有辞职,我们怎么能够重新开始?我们没有重新开始,又怎么能够一起来开店?”
“哦!也对哦!刚才那个人说,说什么公司内讧,你负气出走,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跟我说说呗!”
“你听人家乱说!人家是在安慰我,你这个也听不懂吗?”
“你好好的总经理不做,跑出来练摊,这样的落差,叫做天差地别,真有你的。”
“我们不聊那些不开心的事行吗?过去了的事,一页翻过就算了,老翻旧账没意思。”
“也对哦!正初,你越来越有意思了,就像一本书,越看越有味道了。”
“你也越来越不着调了,好好的做你的老板娘,去做什么哲学家啊!”
“你错啦!我必须纠正一下,我是这个店的老板,不是老板娘,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我们的营业执照,上面是不是写着我杜优优的大名。”
“哎哟!我的天呐!我怎么就想娶一个见利忘义的女人啊!过河拆桥啊!”
“你又错了,我告诉你,正初,假如你不娶我,这里的东西就全部是我的,你跟我滚蛋。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一边去,否则我一脚踹死你。”
“不得了,纯属翻脸无情!又是威胁,又是暴力,这日子怎么过啊!”
“你知道我的厉害就行……”
正开着玩笑间,黄毛带着一个女孩子走了进来。他一走进店就嚷开了:“老板、老板娘,给我清场,赶紧清场,今天我把店包了。”
杜优优已与黄毛相熟,当即毫不留情的地说:“我一脚踹死你!居然胆敢来砸我的场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正初见那女孩,长得小巧玲珑,长发飘飘,一脸稚嫩,衣群颜色素净,倒也显得大气得体,颜表很是秀气温婉,年纪要比黄毛小许多,赶紧问道:“你女朋友吗?”
黄毛得意地说:“是啊!来,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她叫婉琰,苏婉琰。婉琰是我叫的,属于我专用,你叫她小苏就行了。他叫郑初,是这店的老板,叫他郑哥吧。”
苏婉琰叫了一声:“郑哥。”然后朝杜优优看了看,用眼神提醒黄毛做介绍。
黄毛心领神会,却故意大声说道:“婉琰,这个女人你不用认识,她太凶,我拍把你给带坏了。”
杜优优叫道:“好哇,你这个黄毛,居然敢说我坏话!我凶?我是对你凶,凶是看对什么人才凶的。婉琰,你别他胡说八道,我叫杜优优,你叫我优优就行,以后有空就来,需要什么尽管拿,把这里当你家一样。”
苏婉琰微微一笑道:“谢谢优优姐。”
杜优优凑到苏婉琰的身边说:“如果黄毛敢欺负你,记得告诉我,看我不一脚踹死他。”她们俩似乎一见如故,在一边聊了起来。
她们俩说话时,正初对黄毛耳语道:“小姑娘还没成年吧?”
黄毛立即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随即压低声音道,“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比我小了整整十岁,我决定了,今生娶不到他,我就当一辈子光混。”
正初悄声说:“别跟我表决心,你要说也是去跟小苏姑娘说。”
黄毛斜睨了一眼苏婉琰和杜优优,晃着身子说:“我还需要你提醒吗?废话,我早就跟她说过啦!我告诉你,要论起追女孩的本事,我起码甩你十八条马路。”
正初说:“我信,你是老司机!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跟我、跟杜优优说话可以摇晃身子,完全没有关系,但在小苏面前,特别是以后见着她家里人,可别这样一副流氓腔,否则你这事我看悬。我看小苏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我能够想得到,她家里的教养是极好的,你可别辜负了小苏的一番心意。”
黄毛一惊,立即收住嬉笑,一脸正色地问道:“真的吗?你这也能看得出来?真有这么严重?可我习惯了呀,我身子不摇不会说话的啊!”
正初说:“你改呀!你又不是天生这样说话的,为了她,你必须改。”
黄毛认真地说:“我信了你!记得提醒我。我以后再晃,你看见了打我都行,我只要能把她娶到手,我感谢你一辈子。”
正初说:“说说又不着调了。”
黄毛赶紧说:“我是认真的,我骗你的话,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正初摸着自己的额头,作势要倒的样子说:“我要昏过去了。”
这时,杜优优大声问道:“你们在叽叽歪歪什么?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黄毛立即嬉皮笑脸地说:“大姐,我岂敢说你的坏话!我在夸你呢!说你人长得漂亮,又会做生意,生就一副旺夫命,除了脾气臭点什么都好。”
杜优优用鼻子“哼”了一声,对苏婉琰说:“你听听,当着你的面也敢夸我,是不是欠揍呀?这男人再不治就没得救了,回家好好收拾收拾他,不把这家伙收拾得服服帖帖,你就不能姓苏。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不把他揍得像猪头阿三,我就不姓杜。”
黄毛叫道:“婉琰,你千万不能听她的话。杜优优,我警告你,要是你把我的婉琰教坏了,我跟你没完,一定让郑哥休了你。”
杜优优不甘示弱,立即说道:“哼,你胆肥了啊!婉琰,你家里有搓衣板吗?”
苏婉琰抿嘴一笑,说:“没有。”
黄毛赶紧说:“婉琰,你别听她挑拨离间,杜优优是居心不良,这是想拆散我们的节奏啊,你可不能上了她的当。”
正初笑道:“怎么回事啊!你们一句接一句,还没完没了呢!干嘛呀,把我和小苏当空气啊!”
苏婉琰轻声细语地说道:“郑哥,他们在闹着玩呢!蛮有趣的。”
正初说:“我知道,小苏,听说你在读夜校,今天来是不是需要什么学习用品?”
苏婉琰说:“不是的。”
杜优优说:“我知道了,黄毛今天是特地来跟我抬杠练嘴的。”
苏婉琰赶紧说:“也不是的。”
黄毛这才想起了正事,一拍脑袋说:“啊呀,啊呀,差点忘记了,看我这脑子。都是杜优优你,让我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正初笑道:“你还能有什么事呀!还不就是想把小苏带来显摆嘚瑟。”
苏婉琰掩口而笑:“郑哥,你跟优优姐真是天生一对。”
杜优优说:“我们上辈子是冤家,今世来还账的。”
黄毛说:“打住,打住,别扯远了,让我把事说完。”
苏婉琰说:“你呀,总是这样,说话找不到重点,我来说吧,是他的兄弟阿郎哥托我们来的,他新开的阿郎菜馆明天开张大吉,请你们去吃饭呐!”
黄毛立即说:“对对对,就是这事。”
正初一怔,自忖与阿郎不过是一面之缘,且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凭这样的交情去赴约,实有蹭吃之嫌。
就在这犹豫间,黄毛一猜到了他的心思,说:“你千万别有什么顾虑,你来做这一行,阿郎自始至终知道,也很愿意跟你做朋友的。况且,那个光盘发牌,是阿郎和我一起在做的。”
正初不解地问:“发牌?”
黄毛说:“就是打牌,是我们的行话。”
正初恍然大悟:“原来说你打牌是这个意思啊!”
黄毛说:“是啊!那个东西查得紧,货源也少,一周也就来个一车,必须有人出面来分发出去,免得大家自相残杀,你懂的。现在阿郎老婆娶了,孩子也生了,他老婆的意思是不想要阿郎再冒什么风险了,就帮他开了一个酒店,其中的道理,你明白吗?”
正初说:“有点懂了,阿郎要洗白人生了。”
黄毛说:“对个,就是怎么回事。阿郎最近尽管没见过你的面,但你的魄力还是很在意的。”
正初不解地问:“我有什么魄力?”
黄毛说:“啊呀,你就别谦虚啦,你在我们圈内的名气可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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