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不讲规矩?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店的规矩!”
陆子君方才迈出安家的大门,便听到不远处传来郎店长拽拽地叫喊声。
同一时刻,王子健拎着U型锁,鱼化龙抓着雨伞就呼喝着,奔进了阿拉丁门面内。
“干什么?”
“干嘛呢,干嘛呢?你们干嘛呢!”
紧随两人之后的是徐文昌和房似锦,当陆子君也站在阿拉丁门外的树圃上时,透过朱闪闪,还有谢亭丰的背影,看到的是房似锦已经蹲下身去,观察着楼山关的情况。
楼山关瘫坐在写字桌边,手捂着后脑勺,应该是摔了一大遗跤,给摔懵了,直晃着脑袋,哼着粗气。而徐文昌则边关切地看了看他,边收缴其他人手上的武器。
“没事吧。谁打的你?”
“你不用怕,说出来,我们报警!”抬头瞪了一眼郎店长,房似锦满脸严肃的问。
眨眨眼,楼山关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瓮声道:“我没事儿!姑姑,师父。他们不敢动我,我是自己摔了一跤……”
“你们可都听见了!这可不怪我们,他自己忽然冲进来摔倒的。”旁边的郎店长幸灾乐祸的说。“原来他是你徒弟啊?”
“奇了怪了!你这姑娘看着霸气十足,像个母老虎,怎么你徒弟这么蠢。都搞不清楚状况,便要冲进来打人!”
“你说谁蠢,我看你才蠢呢。”朱闪闪听了也是气得呲牙咧嘴,对着郎店长大吼大叫起来。“告诉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郎店长却没把朱闪闪当回事,眯缝眼打量起她这小身板:“我们自己人就不要内讧好了吧。这帮外地人,跑到我们地盘来耍横,我们海市人就该团结起来……”
“谁跟你是自己人了?”做为老海市人,谢亭丰最有资格说话了,他指着郎店长的鼻子呵责起来。“你们这些耍诡计窃取别人成果的,简直给海市人丢脸。”
“还有,拜托你认清楚。你们是阿拉丁,野鸡中介,有名无实;我们是安家天下,正儿八经靠自己辛勤赚钱的。我们才不是自己人呢!”
“喂!爷叔。你一把年纪了,这样真的好吗?帮外地人,也不我们是吧。你忘记这女人刚来,就对你幺五喝六的,还要每天扣你工资吗?”
小小空间挤满人,还吵吵嚷嚷,感觉有点烦闷,徐文昌吐了口浊气,直瞪着郎店长:“什么外地人、海市人?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谁不知道你那些龌龊事!”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你说有什么用,徐姑姑。”
徐文昌却懒得搭理这种小人,低头再次认真看向楼山关。
“你站起来看看怎么样?能不能走动……”
房似锦也在慢慢将这小子搀起来,她的目光主要落在楼山关紧捂着的后脑勺。
“放开手,我瞧瞧受伤了没有?”
“没事!姑姑,师父。我刚刚的呢,他们要想打,我奉陪到底!”
嘴上虽这么说,楼山关还是很听话的拿开了手。这会,他才感受到那痛处好像撕裂开一般,还有凉飕飕的感觉。
刹那间,他听到周围所有人都惊叫起来,朱闪闪的声音最是响亮。
“哎呀!你的头都流血了,好多血……”
“别动别动!赶紧捂回去。”
而徐文昌只看了楼山关那满手的鲜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场扶额直冒冷汗。
便在陆子君的注意下,他砰然栽倒下去,浑身还不自禁地搐动着。
陆子君看来,徐文昌应该是有什么隐疾或者心理问题之类的。
好在这人身旁刚好有张长沙发,他正好倒在了上面。
否则,陆子君觉得,徐文昌要是直接摔在地上,怕也得磕个头破血流。
然而。
这下子也真是屋漏便逢连夜雨,朱闪闪和谢亭丰等又叫又嚷的,阿拉丁门店陷入了混乱的境地,就算陆子君想上去帮忙,也一时挤不进去。
好半会,王子健与朱闪闪架着徐文昌,谢亭丰和鱼化龙扶着楼山关,在房似锦的带领下,才走出了阿拉丁门店,见到陆子君,众人也是有苦难言。
“哎!果然是安家灾难日,看这一出接着一出……”
“得了吧。爷叔!您就别老在伤口上撒盐了。”
自己这帮人,再看看安家门店,房似锦对着陆子君,实在感到深深亏欠。她发现,自己打从回来海市之后,好像处处都在受陆子君的照顾。
现在,竟然还要人家一个大人物帮我们看店?
这绝对是说不过去的!
可是徐店长和小楼这样……
见房似锦在犹豫,似有难言之隐,陆子君认真道:“有什么需要协助的,你尽管说。”
“陆总!您看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带徐店长他们去附近诊所看看。所以,想请你!”
房似锦歉意的笑了笑。
“要我帮你们看家?”发现房似锦笑容腼腆,陆子君也是一乐。“就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成!你们尽管去吧……”
“谢谢!”
“谢谢陆总!”
“大恩大德啊……”
非但房似锦,就连王子健、朱闪闪和谢亭丰几人,当场也是感激涕零,仿佛陆子君是恩同再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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