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苏凡心中越发慌张,面前是有一大堆不知名的宝物,可自己不知道怎么用啊!
就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在面前各种诱惑自己,自己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
他这具身体,本身就有不明的伤势,此刻心中着急,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鲜血洒落在面前的符箓上,触目惊心。
气势汹汹的众人叫嚣更甚,脚下步伐迈得更大,恨不得立马到达苏凡面前,敲碎他的脑袋。
“穷途末路,气血攻心了,哈哈”
“他此刻气血不稳,护着他的光幕想必也撑不了几时,大家加把劲,定能一举攻破。”
“兄弟们冲呀!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
他们没有注意,因为染上苏凡鲜血的缘故,地上的符箓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
但是苏凡注意到了,他猛的抓起地上的一张符箓,目中激动,犹如身处黑暗,抓到了一缕黎明的曙光。
这一刻,这些散发着微光的符箓,就是他最后的稻草。
“鲜血为引,一定是鲜血为引,就像前世的手榴弹一样,要想引爆他,首先得拔了他的安全栓。”
苏凡微微定了定神,将手中符箓再次向众人丢去。
众人不以为然。
“哼,故技重施,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
脚下步伐非但没有减慢,反倒更加快速了。
然而这一次,那符箓飞出光幕的瞬间,整张符箓开始变得通红,散发出刺目的红光。
红光越来越耀眼,悬在半空中犹如一个小太阳。
忽的
符箓一下子炸裂开来,红光四射,又渐渐聚拢在一起,最终变成一个一丈大小的红色大鸟,呼啸着向众人奔袭而去。
大鸟飞过之处,视线整整模糊,似在扭曲,这是高温所致。
到了众人头顶上空,又化作一片火海,急速落下。
不过瞬间,已将众人淹没。
好半晌,火海渐渐平息,露出其内狼狈不堪的众人。
“呵呵,好一招虚虚假假,假假真真,在实与幻之间,想要趁我们不备,当头一棒吗?!”
“可你却忘了,我魔宗宗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你这点雕虫小技,又岂敢班门弄斧?”
“这一次,你底牌尽出,看你还拿什么来阻挡我们!”
众人身上都有了大小不一的伤势,但还是一步步向苏凡走来,脚下步伐沉稳。
这一次,苏凡看着众人,反倒不急了,嘴角挂起一个弧度:“底牌尽出吗?”
随手重新捡起一张符箓,又丢了出去。
这张符箓出现在光幕外后,迎风变大,直到变成一张芭蕉树叶般大小,开始旋转起来。
转速越来越快,到了最后,竟以它为中心形成一个龙卷风。
肉眼可见的,一缕缕如小刀般的劲风,向着众人呼啸而去。
“嘶…这这这。”
“他竟有第二张符箓。”
“兄弟们别怕,我前阵子刚得了一个宝贝。”
众人惶恐之际,一人站了出来,他手中扛着一个巨大的盾牌,顶在最前方。
劲风化作的小刀击在盾牌上,虽无声,却使盾牌上出现一道又一道的微小缺口。
缺口不大,胜在量多,长此以往,定能破盾!
举着盾牌那人心有所感,不禁暗暗吃惊:“我这盾牌据传可受金丹初期全力一击,那符箓竟可以在盾牌上留下缺口,难道说,那符箓竟是金丹期大修炼制而出!”
细思极恐,原本还信心满满,此刻却有些动摇了。
嘴中忍不住大喝道:“兄弟们,加快步伐,我快顶不住了!”
旋转在天空的符箓不仅仅是发出劲风这么简单,更有一股阻力在阻止着众人前进。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兄弟门加把劲,快到了!”
“马上就能手刃血仇了!”
…
此时此刻,他们仍然坚信,苏凡手中绝不可能还能再多拿出一张符箓,实在是如若如此,那此子也太过逆天了。
符箓旋转的频率越来越小,挡在他们面前的盾牌也眼看着就要被击破。
就在此时,风停了。
他们也到了光幕面前。
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胜利了,回顾一路走来的辛酸,众人心中感叹万千。
这看上去短短的一截路,却费了他们九牛二虎之力。
然而,当举盾那人将手中盾牌放下时,他们再次傻眼了。
只见苏凡正笑吟吟的盯着他们,手中捏着一张黄色长条纸张,其上散发着点点微光。
不是符箓,又是何物?!
这不算完,在苏凡身前不远处,这样的黄色纸张堆成一堆,一眼看上,怕是有上百张。
“嘶…”
之前离得较远,苏凡身外的光幕又有一点阻拦视线的效果,他们对苏凡身前的情况并不了解。
此刻看清后,倒吸冷气的声音不断传出。
众人反应也是相当的快,几乎是看见这一幕的瞬间,口中都不约而同的大呼道:“我认输!”
说罢,他们腰间储物袋光芒一闪,众人消失在原地。
不认输不行,别人打架靠修为,这货打架全是在烧钱。
这个架还怎么打?!
啊?!
别说地上的符箓了,就连苏凡手中捏着的那张,也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够阻挡的。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凡,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取我的项上人头,这就走了?
我这近百张符箓还没来得及用呢!
回想起昨日在家中时的场景,苏凡默然:“这个世界的人都这样风风火火的吗?”
…
…
棋盘上方高空中。
以青衣男子为首的六人,盯着七人中的另外一个男子,目光怪异。
男子身材矮小,只能到达正常男子腹部,腰间悬挂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说是挂在腰间,但仅与地面有半寸之隔。
他抽了抽红彤彤的酒糟鼻,大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是我的私生子,我铸器堂法器很多拿出售卖,他有一些也属正常。”
将腰间葫芦取下,狠狠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再说,我有那时间去玩女人,不如喝一口酒来得实在。”
被他们称作夺命红娘的那个红衣女子撇了撇嘴:“不解风情。”
良久
所有擂台上皆比试完。
“从这一秒开始,你们就是我血门的内门弟子。”
棋盘上空,又传来虚无缥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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