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系统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牛逼!牛逼!
打劫亲爹,恐怖如斯!
陈处亮满脸兴奋。
自己的这位便宜爹,可是有名的妻管严,未曾想到,在如此苛刻的条件下,竟然还能藏的下私房钱?
听系统的意思,数目比三千两只多不少?!
“老陈,我没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在肚子里,这几日生活可还滋润啊?”
陈处亮脸上堆满了笑容,一手搭在陈咬金的肩膀上,笑眯眯的说道。
“亮......亮儿,你竟......竟是在关心为父?!”
陈咬金眼睛瞪得浑圆,死死的抓住了陈处亮的肩膀。
“亮儿,你......你可别吓你爹,大病一场,怎么连带这性情都变了?”
陈咬金腾出一只手,从裤腰带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陈处亮眼前。
“亮儿你看这是什么?”
陈处亮一愣,脱口而出:“银子啊?”
“啪!”
陈咬金一拍大腿,双目骤然失神。
“完了......要是按照亮儿你以前的性情,这银子爹刚拿出来,怕不是就要被你抢了去,现在倒好,竟是对银两完全的无动于衷。”
“要说这也是我们老陈家的病根,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疯病,为父本以为此病已然消声觅迹,没想到却生在你身上。”
陈处亮:“......”
凌乱了!
这算哪门子道理?
今天不抢他爹的钱看来是不行了?!
“先预习预习,省的以后抢的时候手法生疏了。”
熟能生巧,唯手熟尔!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爹,干系统那档子事,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
下手的时候还是要给点面子的,到时候尽量轻点。
陈处亮盯着银锭,刚一伸出手。
陈咬金眼中精芒闪动,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锭揣进了怀里。
“卧槽!”
陈处亮心里一惊,只看到一道银光在眼前一晃,银子就不见了。
“以老陈对银子的重视程度,抢他钱跟抢命没区别,弄不好会阴沟里翻船,得好好筹划一番。”
陈咬金深深叹了口气,怕了拍自个额胸脯,一脸感慨。
“亮儿啊,你可知道,每每为你医病,花的可是为父的心血,大把大把的雪花银往护城河里扔,为父那点棺材本,真......真是撑不住了!“
陈咬金老泪纵横,一脸的痛心疾首。
陈处亮:“......”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便宜爹是疼自己这个当儿子的,感情到头来是为了您老的那点私房钱。
门外传来脚步声。
“哐当!”
房门推开,三安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老爷,小少爷,那两位神医我带来了,就在门外候着。”
三安回首看了一眼,门口两个穿着道袍,一胖一瘦的江湖郎中走了进来。
瘦郎中留着两撇八字须,微微抬头,贼眉鼠眼的看了一眼陈处亮。
胖郎中将手里扯着的白布放在门旁,腆着肚子跪在地上。
“草民淮南!”
“草民淮北!”
“拜见卢国公,世子殿下!”、
陈处亮赶忙起身,将两人扶了起来。
“幸而有两位神医的良方,亮儿方才醒了过来,但是不知为何,性情却是一夕大变,烦请两位神医再看看。”
淮南摸了摸胡须,朝着陈咬金拱了拱手,笑眯眯道:“大人,医治自然是没问题的,但这银子......”
淮北搓了搓肚皮,也赶忙说道:“是啊大人,草民这些方子,可是自古流传的良方,不管是何种病疾,药到病除,这银子自然也就得贵点......”
陈咬金撇了一眼三安,清了清嗓子道:“这个......亮儿医病,账房上面......”
“扑通!”
三安双膝跪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老爷,您可别为难小的了,夫人病倒前最后一句话就是账房里的钱,不论是谁,没她的话,分文不能取,老爷你要是现在取了,等夫人醒来,那小的可就要遭难了。”
陈咬金站在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再怎么急也不能耽误了亮儿的病,你二人且尽管医治,随后来我书房结钱。”
陈处亮看着倚靠在门前一脸半死不活的陈咬金,忍不住一阵无言。
这一屋子人什么尿性,他能不清楚?
三安乃是他娘的铁杆狗腿子,派到他身边来,就是为了盯着他们爷两。
为了他的病?
说的比唱的好听!
“大爷的,上次花了三百两银子,这次看来又要大出血了,他娘的真命苦,摊上了这么个婆娘。”
陈咬金悄声嘀咕,屋子里的众人,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淮南两人相视一眼,都忍者憋住了笑意。
“两位神医莫怪,家风......家风如此。‘
“还是尽快提小少爷医治疗为好。”
淮南微微点头,摸了摸八字须,坐在了陈处亮身前。
“世子殿下毋须担心,我先看看脉象。”
话音落下,便闭上眼睛,搭手放在手腕处。
陈处亮低头撇了一眼。
心中冷冷一笑。
“看脉象?”
“手指头都搭错了地方,你告诉我你在给我脉象?”
陈处亮拿过枕头,靠在床上,慢悠悠的等着淮南。
他倒要看看,今天这两人还能在他头上整出花来?
半刻钟不到,淮南缓缓睁开眼睛,脸上神情分外凝重。
“世子殿下,我观你脉象跳动异常,气色不佳,眉心之处,隐隐有血色凝结,是否感觉有脑痛之症?”
陈处亮一愣,连忙扶着额头,作出一副头痛的模样。
“你这么一说,感觉的确是有一些,不知此病该如何医治?”
淮南摸了摸胡须,微微点头。
“看来我所料不假,世子殿下这是得了风痛症,若不能及时医治,怕是在三月之内,头痛欲裂,记忆智力也会渐渐衰退,与小儿无异,若是到了那时,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淮南一脸严肃,神情更是危严无比。
除了陈处亮之外,其他三人,皆是北唬的一愣一愣的。
“竟是这般严重......”
陈咬金喃喃,一把抓住了淮南的胳膊。
“神医,你可一定要救下亮儿的性命,你放心,只要开口,你要什么我陈咬金给你什么!”
陈咬金看得出来,陈咬金这次是真的急了。
淮南轻轻拍了拍陈咬金的手背,极为隐晦的看了淮北一眼。
对方意会,从胸口处掏出一个小药包。
“卢国公,世子殿下毋须担心,我二人对此病症多有研究,早已配出病症之药,只是服此药前,还须几味药引......”
话音未落,陈咬金两眼之中骤然充满了希望。
“竟有特效病药......不知神医口中的药引是什么?”
淮南看了一眼陈处亮,清了清嗓子道:“这几位药引说来也极为普通。”
“不知国公府是否有马粪,牛粪,猪粪。”
“将这三味药引入药,定是能令世子殿下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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