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用无需质疑的口吻说:“叛徒,沉海。”
麻五还在求饶,却已然是无用功。
……
南派总部。
“胡闹!”
古色古香的别院中一名大约五十左右岁的中年正坐在天师椅上,他身着唐装,身上带着一股古代书香的气息。
只是他眼里不时闪过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觑这个男人:“老四,我不告诉你不许对沈家小子动手,你把我说的话当放屁了么!”
陈老四满身绑带,躺在担架上回道:“家主,沈家小子气焰嚣张,你要为我报仇啊!”
项问天不知沈玄的底细,一时未动手,只是没想到沈玄果真身手不凡,竟然一拳秒杀他手下的老四。
若不是沈玄留了陈老四一口气,陈老四必死无疑。
项问天对手下问道:“少爷在干什么?”
手下回:“少爷在卧室发呆。”
“把少爷叫来。”
项问天叹了口气,他从小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从六岁开始各种训练。
最残忍的是他让项南杀了妹妹和母亲祭刀。
项南是私生子,母亲的身份不光彩。
项家只有项南天资聪颖,剩下一个儿子天生身体残疾,口齿不清。
剩下一个病秧子长年卧床不起。
只有私生子来继承项家之位,奈何出身不光彩,他母亲必死。
自从那以后,项南跟变了个人一样,一句话不说,就知道看着天空发呆。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任何情绪。
难听点说和活死人没什么却别。
也如项问天的新意,项南是南派第一高手,堪比杀人机器。
曾经项问天让老九门九位高手一同挑战项南。
项南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全部搞定,而且毫发无伤!
“老爷,少爷到了。”管家上来禀报。
项问天拿出一把祖传宝剑,太阿剑。
楚汉相争,项羽抢劫阿房宫,三十万人拉了三天被把阿旁宫的宝贝拉完。
太阿剑是楚国铸造,秦皇佩剑,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铸造而成。
此剑不凡,带着剑威,剑身天然镌刻篆体“泰阿”二字,剑威无形无迹。
项问天把宝剑送给项南,项南唯一的爱好除了发呆就是喜欢宝剑:“喜欢吗?”
项南沉默不语,上前看了一眼宝剑接过,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五象城,温韬墓,沈家家主,沈玄。”
项南取上宝剑,便启程。
父子之间对话一向如此。
冷漠的像陌生人。
项问天长长的叹口气,项南变的如此和他有很大关系。
他也是迫不得已,项南并不是他的亲儿子!
他早年看上一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一时糊涂干了错事。
大家闺秀,最注重清白。
这名大家闺秀寻死之时,遇到一名男子一见钟情。
男子不计前嫌,两人私奔。
项南偶然遇到,见项南天资聪颖,便一口认定是他的私生子。
那时的项南不叫项南,叫齐灵。
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有他不得不让项南做哪些事情。
如今项家地位稳固,就差杀死沈家唯一继承人沈玄。
“项南出手,沈玄必死!”
……
沈玄打了声喷嚏,“也不知那个老王八蛋咒我。”
此时沈玄和秦仙儿骑着两匹大黑马进一个叫“南山村”的地方。
南山村是偏远的山村,没有公路,汽车不方便,骑马方便,速度还快。
这个年代有车的人很少,山里还有马匪,马算是这一时代主要交通工具了,一般人家也是用不起。
二人准备好装备,一早晨便出门,到达南山村时早上八点左右。
路过一片坟茔地,到了南山村。
乡野笼罩在一片茫茫的雾气中。
雾霭中的南山村,一片古朴的晚清村舍升起炊烟。
白墙黛瓦,小桥流水。
只是静的古怪。
“按照这个时间来算应该到饭点了,怎么不见炊烟升起?”
秦仙儿有些疑惑,她之前听说过,南山村是“守陵家族”的村子。
守陵人是古代王侯将相死了,入葬之后,有亲信在墓葬周围生活,保护墓葬不被盗。
是古人防止盗墓的手段之一。
村口的一株百年老槐树下,摆着花圈、纸人、纸马等殡葬用品。
“这村子死了个老头。”
秦仙儿了解各地民俗,男马女牛。
农村死人会请扎纸匠扎金山银山、童丹童女烧给地下的人用。
“只是这村子死气沉沉,不像有人居住。”
秦仙儿站在村口向里观望,院子里院子外一个人影子都没有。
既然有葬礼用品,为何没有人?
古怪的是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停放一口漆黑如墨的大黑棺。
她知道农村有停棺的传统,叫“喜棺。”
寓意是让家中的长辈多活一段时间,如果有些老人生病了,他们也会通过打造一副寿棺来给老人冲喜。
但是这种棺材都是不上油漆的,而且忌讳诸多,不能放墙边,不能淋雨。
这口大黑棺就停在各家各户的墙根底下。
棺材的颜色主要分五种,各有各的说法。
黑色棺材多用于家里的人死于战祸、自杀、或早逝。
家家户户都停一口棺材,难道这村子的人预料到有亲人自杀或是早逝?
一家还好说,一个村子上百户都如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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