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贤婿?”
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呼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李恪,被贴在眼前的短须老脸吓了一跳,顺手就是一拳。
“吓谁呢,给老子爬。”
只听诶呦一声惨叫,屋里的人顿时乱做了一团。
“公爷...大郎...父亲...”
各种焦急的称呼此起彼伏。
“无碍,老夫无碍。”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右脸的魏征,连连摆着手道。
李恪也已从床上爬起,看着满屋子的人和右脸红肿的魏征,李恪挠了挠头不解道:
“发生了何事?”
魏征讪讪的笑了笑,示意众人出去,看向李恪道:
“女婿打丈人,越打越亲,殿下这一拳打的好。”
我打的?
李恪有些迷糊,他什么时候打魏征了?
见李恪不记得,魏征有些尴尬,打了人还不记得,当真让人郁闷。
宛如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卷黄绸,魏征开口催促道:
“殿下,快接旨啊。”
哦,接旨。
李恪作势就要拜倒。
不不不,不对,这个旨不能接,李恪瞬间想起了一切。
见李恪刚要打弯的膝盖又直了起来,魏征脸色一滞,下意识道:
“殿下你要抗旨不尊吗?”
李恪看着满口官腔的魏征,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本王不就是让你女儿除了几天杂草,洗了几天砚台,魏御史你何至于此?”
“什么?”
魏征脸色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李恪口中的意思,当即勃然大怒道:
“原来如意的手是洗砚台洗的!”
李恪一时也愣了,难道魏如意没跟魏征说实话?
不过这样也好,看着盛怒不已的魏征,李恪松了口气,如此就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了吧。
魏征气的浑身发抖。
他有四子一女,女儿一直都是他的掌上明珠,李恪竟敢让他的女儿去洗砚台!
既是如此,那李恪就更得负责了!
瞪了李恪一眼,魏征压着怒火道:
“若是先前殿下反悔,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但既殿下让老夫的女儿洗过砚台,那这个女婿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卧槽,这么霸道?果然是千古留名的直脾气。
心中吐槽了魏征一句,李恪当即拉着脸道:
“你就不怕你女儿嫁给我,我天天让她洗砚台?”
“你敢!”把圣旨往怀里一收,拱手遥拜皇城,魏征满脸坚决道:
“日后你若是欺负如意,老夫我就撞死在明德殿上!”
看着魏征马上就要去明德殿找柱子撞的神情,李恪无奈了。
这老头根本就不讲理啊。
婚都没结,哪来的日后。
李恪不再吭声,魏征满意的冷哼了一声,继续道:
“如意芳华二八,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精,就是长相,那也随了老夫,堪称绝色,李恪你有什么看不上的?”
“魏征你敢直呼本王的大名?本王可还不是你女婿。”
魏征满不在乎的抖了抖袖袍,宛如无赖道:
“那你大可上本弹劾老夫,不过弹劾奏本皆由御史台递交陛下,老夫都会一一过目,你想清楚。”
真特么的够无耻的,李恪彻底服了。
“反正本王不接旨,不迎娶,魏御史你自便,本王告辞了。”
说罢,李恪便转身朝屋外走去。
见李恪要走,魏征顿时急眼了,高声道:
“你给老夫站住!你坏如意名节,让如意以后如何嫁人。”
李恪翻了个白眼,停下脚步,无奈道:
“魏御史,如意不管上街还是授课,都面带轻纱,不漏真面,我怎么就坏了她的名节。”
魏征面色一滞,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当即耍起了无赖道:
“你诓骗如意去你的学堂,长安人尽皆知,老夫不管,你李恪必须负责。”
系统结算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李恪还有一大堆要突击花钱的地方,实在没工夫跟魏征打嘴炮,干脆直接道:
“本王喜欢女红刺绣做的好的,不喜欢女先生。”
说罢,李恪便夺门而出,再不给魏征任何说话的机会。
屋内的魏征气的直跳脚,但李恪是大唐皇子,他也不可能动武,只得忿忿不平的把圣旨拿出来一看再看。
出了郑国公府,李恪稍稍平复心情。
今天他四处闹了一番,想来足够打消李二心中的顾虑了。
起码中秋赏月廷宴前后,应该是安全的。
接下来。
就是玩命亏钱了。
调出系统面板,看着系统银库中还有四千余两的余银,李恪有些上头。
距离下一次结算时间可就剩五天了,时间很紧啊。
有什么既低调,又能花大钱的买卖呢?
大肆在长安购买商铺不用想了,这是系统严厉禁止的行为。
回想着昨日在程咬金府中的水酒,李恪眼神亮了。
他可以研发烈酒啊。
不管能不能造出来,研究费用多一点,系统总不能警告吧。
而且光研发烈酒也不行,为了稳妥,他起码还得再想几门花钱的买卖。
只有多管齐下,亏钱大业才能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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