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行窃预兆 第四章 约瑟逊·罗杰

客人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就已经走的一干二净，酒馆外寂静的仿佛是世界末日。

但距离打烊还有些时间，秋厌便迫不及待地抓来他的老板想试一试今天的成果。

或许后知后觉，秋厌今天才彻底搞清楚，并猜测到自己无法使用行窃预兆的根本原因。他中午才猛然想起来，在游戏的天赋页面，曾大概记述着这样一段简洁的描述。

——在使用一次技能后，你的下两次攻击如果是对英雄发起的，将提供五金币。你还有一定几率获得一个消耗品。

既两个触发前提，‘使用技能后’以及‘攻击对象属于英雄’。

之前从未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于此，多半是因为自己过于理所当然。曾今在游戏中，这个天赋几乎成为了秋厌的一部分。使用过此天赋成千上万次的他，很难再把问题转移到使用方法的缺陷上，而更主意的是行窃预兆和使用者本身。

直到迟到了这么久，他才走出这个桎梏。

但如何界定什么才算‘技能’和‘英雄’，对于秋厌来说又是一大难题。

普通的扫腿算技能吗？他不清楚，他的老板罗杰，或是可可亚西村的娜美又算得上‘英雄’吗？他也不清楚。所有一切都有还有待试验。

想到这的秋厌不住有些垂头丧气，如同他也能拥有一个系统，前路恐怕要风顺得多。

“臭小子，你叫老子过来干嘛？”罗杰粗矿的声音将秋厌重新拽回现实，“如果你只是想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求老子给你加工资，劝你还是省省吧。老子连服务员都不舍得雇，还妄想让老子给你加工资？吃屎去吧！”

“你心虚了？”秋厌眯起眼睛，狡黠的目光让罗杰有些不自在。

“老子心虚个蛋！”罗杰抬起酒猛灌一口，“就凭你也配让老子心虚？”

“难道不是？”秋厌几步逼到罗杰跟前，将他想再度扬起的酒瓶按住，“连你自己都觉得是不是亏待我了，让我一个人担两份工。所以才一开口就认定我要你加工资。要我说你想加就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爬，你给我爬，老子没钱。”

罗杰将秋厌的手拍开，咕噜咕噜地又往嘴里灌酒。要说自己开酒馆有什么好处，有形形色色喝不完的酒是绝对无法置之脑后的享受之一。

“就你这无底洞一样的酒量，没把自己喝破产都算给老天爷烧了高香。”秋厌说着，将宇智波团扇轰然拍在桌面上，“陪我做个试验，你答应了我就不跟你说加工资的事。”

罗杰本想怒喝秋厌说是不是想把他的桌子拍烂，但一听后面这句，话竟全都吞回肚子里。他酒也不喝了，身子往前一倾，朝秋厌眨了眨眼，“你说真的？”

“你看！我就说你在心虚！”

罗杰涨红了脸，“你弄不弄？不弄老子去睡觉了。”

“弄，当然弄。”秋厌把团扇从桌上又拾了起来，算是给罗杰过目了，“很简单，我这扇子里装了喷火器，你让我喷你一下，咱们就算两清。”

“臭小子想烧死老子然后继承老子的酒馆？”罗杰当即唾沫斜飞地叱骂起来，“老子早就知道了，你小子刚来时就目光不善。本以为你是垂涎老子的美色，没想到你是想敲诈老子的酒馆！”

“烧不死你。”秋厌摊开手，“我不冲着你喷火，你只用当我的假想敌就行了。”

“你确定？”

秋厌点点头。

“那就走，把门关了，今天提前打烊，快点，我还要赶着去睡觉。”罗杰一把抄过酒瓶，头也不回地就往酒馆后门走，“我去后院等你，后院有个池塘，老子还想多活几年。”

几分钟后，秋厌已经关好酒馆大门，来到后院的露天场地。

这里被罗杰修了一个小花园，花园中间有一片他亲手挖出来的水池。

院子的角落深处有一小间杂物室，那里就是罗杰平常吃饭睡觉的地方。秋厌帮罗杰找东西时去过一次那里，逼仄得只能侧身前行。

凌晨两点，夜色正浓，月华为万物覆盖上一层水银般的光膜。

罗杰在水池前坐着，远远的见秋厌过来，便扬声说，“在这。你没吃饭吗？怎么走路慢吞吞的像个娘们？老子不是来看你搔首弄姿的，搞快点！”

秋厌耸耸肩，手持宇智波团扇，还没走近就按下团扇把柄处隐藏的机关。细长的火焰从管道中喷薄而出，呈扇形向高空扩散。炫耀的火光眨眼将昏暗的小花园照得亮如白昼。

罗杰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焰给吓了一跳，身子没坐稳，噗通一声就跌入身后没膝的池塘中。

激得水花四溅，鱼群惊梭。

罗杰半响才从池子里站起来，随手抹了把脸，“你妈的，喷火之前能不能给老子说一声？”

秋厌没有理会罗杰，他现在满心都在期待试验的结果。如果‘豪火灭却’算是一个技能的话，那只要试着对罗杰进行一次攻击，他对行窃预兆的猜测就将得到证实。

他快步朝浸成落汤鸡的罗杰靠近，在夜色的衬托下，秋厌的身影竟有些可怕。

“草！”罗杰连忙后退，尽管在水池里移动十分缓慢，“老子就知道你在垂涎老子美色！”

啪。

避无可避的罗杰忽然遭到秋厌不轻不重的一拳，“你疯啦？！是不是上次教训你不够？还想跟老子比划比划？来，你有种再打一拳，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黑社会。”

罗杰的呵斥声秋厌充耳不闻，这一套连招下去，他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那问题出在哪？是喷火器不算技能，还是罗杰不算英雄，亦或者他那象征性的一拳不算攻击？三个问题环绕着他，让他不觉脑袋胀痛。

正当秋厌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罗杰沉默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只湿漉漉的香烟，甩了几下后戳到宇智波团扇的管壁上，借还未散去的高温将烟点燃，突然说：

“没成？再来吧，再来一次，这次你冲着我喷火，不必有心理负担。”

“？”秋厌惊惑地扬起头，罗杰的脸在月光和火红烟草的照样下显得分外硬朗，“老东西，你...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老子知道个屁。”罗杰洒然道，“知道就有鬼了。只是看你这些天魂不守舍，肯定在琢磨什么煞笔东西。老子要是不帮你从你的狗屎玩意儿里脱身出来，你他妈能安安分分的为老子干活，心甘情愿被老子剥...咳，别忘了我是谁，我是约瑟逊罗杰，你的老板！再来！”

“算了吧...”秋厌摇摇头，“你会受伤的。”

“再给老子墨迹，信不信老子扣你工资？”

轰！

罗杰话音未落，绚烂的火焰便冲出管道，将罗杰瞬间吞噬。

水面上倒映的金光显得尤为刺目。

而在火焰激射而出的那一刹那，秋厌分明看到，罗杰的交错并挡在身前的双手突然浮上一层黑色的物质，如同镜面般反射着月华的熹光。生为穿越者的秋厌当然明白那是什么。

但他现在由不得多问，在火焰喷出后，紧随着蓄积全部力量的一拳朝罗杰轰出。

当一股奇妙的暖流被注入进大脑后，秋厌明白，他成功了。

“搞完记得给老子好好收拾收拾，明天老子要是看到这儿一片狼藉，你就完蛋了。”

正当秋厌正在思索的时候，罗杰的声音已经从小花园角落里的杂物间里传来。

“还有，过两天我有个朋友要来，到时候记得去帮我去整几只新鲜的橘子和冰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