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下界群山之中,飞上来一片翠绿叶子,芭蕉扇的模样。
大如遮天之云,轻轻一扇,恶风狂作,把那惧留孙佛扇得立脚不住,翻滚着向远方飞去。
惧留孙佛吃了一惊,连忙收回宝瓶,稳住身形,向下看去。
只见那扇子上坐着一位美貌的夫人,丽质天生,肤白貌美,神情冰霜。
她飘浮上空,来到陈景身前,微微一礼。
声音清冷的说道:“见过中央教主,前些日子,听闻教主和我家老牛在一起,干了几番大事,不知道此时我家老牛现在在哪里?”
原来她是牛魔王的发妻,铁扇公主。
陈景正要说话。
突然地底传来一阵轰隆隆之声,一道毫光破开地壳,带出滚滚岩浆,直冲云霄!
倏忽之间,便飞到惧留孙佛头顶。
众妖眼睛明亮,看得分明,那道毫光中带着莫大威能,依稀能感应到,其中蕴含的杀伐之意。
惧留孙佛见那豪光飞到头顶,只觉顶上一重,似乎压了一座泰山,暗道一声:“不好!”
惧留孙佛只觉得,这天,这地,突然之间便凝固起来,云不动,风不流,气不行!
那豪光,只在惧留孙佛脖子上,轻轻转了一圈。
只见豪光到处,滋然有声,片刻之间便在虚空中划了一个大圆。
茫茫虚空中,突然出现一道血迹,金色血液缓缓流下,血线绕成一个大圆,正是那道豪光经过之处!
那血液越流越快,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虚空荡漾。
他白皙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迹,惧留孙佛捂着脖子,咯咯有声。。
此时,在西牛贺洲海滨之边有一座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洞中有位得道神仙,名叫须菩提老祖。
他正在府里修炼,突然心惊肉跳,起身冷笑道:“竟然有人算计到老祖的头上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当既,化为一道流光,飞出斜月三星洞。
他经过五庄观时,只见面前突然升起无边无际的白雾,进入雾中,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菩提老祖一惊,不由气得气急败坏。
“镇元大仙,你要阻我?”
那茫茫白雾中传来一个悠然自得的声音,不紧不慢道:“闲时阅遍三经,落子棋间,忙时挑担引水,半亩荒田。地仙,地仙,一卷地书看人间!”
菩提道人听了,再次高声道:“镇元大仙,你要阻我?”
白雾中缓缓走出来一位道人,长髯紫面,手托一张棋盘,笑眯眯道:“嘿,原来是菩提道友啊,哎呀,真是好巧啊,我正闲得发愁,竟然刚好就遇到你了,来来,与我杀一局!”
菩提老祖心知,镇元子必然是前来阻拦自己的,自己和他修为差不多,如果跟他动手,恐怕短时间内没有结果。
所以,他直接干脆道:“好,便与你杀一局,你输了必须任我离开。”
镇元大仙笑道:“那是自然!”
他随手轻轻一拂,空中顿时出现一副棋盘,两人直接在万里高空之上开始下棋。
菩提老祖,手持黑棋,先下一子。
这一子刚落,菩提老祖顿觉一阵恍惚,好似周围时间飞速流逝。
菩提老祖一惊,大骂道:“混蛋镇元子,你坑我!”
镇元子却大笑一声,衣袖一卷,飘然而去,高声唱道:“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原来,镇元子在这棋盘上做了手脚,菩提老祖下棋的一个恍惚,竟然就已经过去了三日。
菩提老祖,看着眼前只下了一枚黑子的棋盘,神色恼怒,一巴掌打碎了棋盘。
最后,叹息一番,回到方寸山中。
灵山之中,满天无数菩萨佛陀颂念经文,突然乌巢禅师脸色一变,感应到惧留孙佛被人暗算,直接飞身而起。
半路上却遇见一中年道人,那道人手托一卷画轴,拦住乌巢禅师的去路。
那道人微微一礼,笑道:“大师,有礼了。”
乌巢禅师连忙看向那人,只见他身着太清仙袍,面色温润如玉,左手拂尘,右手画轴,清风两袖,标准的道家真人风范。
乌巢禅师冷笑道:“玄都大法师,数万元会前,你我好歹也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尊师来我西方传道,你化身伊喜,伴随身边。如今,你为何阻我?”
玄都大法师听他提起旧事,苦笑道:“受人之托,勿怪勿怪。”
乌巢禅师心念一转,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各凭本事了!
脑后顿时佛光大盛,周遭梵音阵阵,无数天地灵气聚集而来!
玄都大法师退后一步,根本不与他直接争斗,将手中画轴轻轻往空中一抛。
那画轴猛然展开,化做一尊大鼎,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将乌巢禅师笼罩其间。
乌巢禅师不由变了脸色,这竟然是圣人亲手炼制的法宝,能包罗万象,劈地开天,分清理浊,定地水火风。
最可怕的是,其中竟然还蕴含着一丝圣人气息。
虽说只有一丝圣人气息,但圣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就这一丝气息,也能瞬间斩灭他不知道多少次。
虽然他乃是准圣境界巅峰合道境,离成圣只有一步之遥。
但,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当既,乌巢禅师散去佛光,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玄都大法师也收回大鼎,静静地站立在原处,紧闭双眼。
乌巢禅师:“玄都,你可知今日之事,牵连之深?那惧留孙佛乃是西游重要负责人,重要无比,不可出意外。”
玄都大法师:“所以那平天大尊牛魔王,就可死?惧留孙佛就死不得?”
“这是那天庭做的,跟我灵山有什么关系?”
“呵呵”
乌巢禅师暗骂一句,又继续道:“若不是那老牛太倔,不愿意做那取经人,又何至于此。你要知道,这取经人至关重要,先前本是那卷帘将,可谁知道他竟然是先天神祇转世,我等也是没有办法啊。”
玄都大法师,睁开眼睛,看着乌巢禅师说道:“此事,与我无关,我只是受人之托,仅此而已。”
乌巢禅师见状,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三日后,玄都大法师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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