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外,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蝴蝶忍购买的生药全部装到了马车上,事情结束,她也该回蝶屋了。
富冈义勇早就走了,他不打算跟蝴蝶忍同行。
对于此,蝴蝶忍心里虽有微词,但也早已经习惯了。
“我要走了,将来有机会再见吧!”蝴蝶忍冲着站在药铺外的水野田永寺和八重挥手告别道。
坐上马车,赶着马车离开宿驿,蝴蝶忍走得很轻松。
但是,她有样东西落在了宿驿。更准备的说,是落在了宿驿的一个人身上。
马车驶出宿驿,道路两旁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日光折射而来,她抬手遮挡着日光,手背上一只模样简易的乌龟出现在她眼中。
看着这只已经有些模糊地乌龟,蝴蝶忍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心绪,飘到了水野田永寺身上。
......
“我回去收拾东西了,明天过来找你。”目送着蝴蝶忍离开,直到影子消失许久以后,八重才开口道。
“好。”水野田永寺点了点头,声音平静道。
送别了八重后,水野田永寺转身回到药铺。
只是刚一转身,水野田夫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了。
水野田永寺见状,忙道:“奶奶,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出来有一会儿了,怎么样?送走她,心里不好受吧?”水野田夫人笑道。
水野田永寺沉默了,相处甚至没有超过一天,但现在蝴蝶忍走了,他心里确实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奶奶,我明天...要离开了。”水野田永寺伤感道。
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水野田夫人把他拉扯这么大,这份恩情,他不会忘记的。
“我知道,男儿志在千里,奶奶也不想你一辈子都待在这小小的宿驿。”
老人早习惯了离别,更不希望在即将远行的孙儿心里添些负担,所以,她表现的比水野田永寺还要释然。
“我会回来的。”水野田永寺道。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看奶奶的。”水野田夫人点了点头,笑道。
“我会给奶奶写信。”
“那你的字可一定要写大一点儿。”
......
凤鸣山。
那是一座树木茂密的高山,远处望去,绿绿匆匆的一片望不到尽头。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水野田永寺和八重总算是来到了这里。
这是富冈义勇和蝴蝶忍给他们介绍的培育师的所在地,虽然有些遗憾,他们的培育师不是鳞泷左近次。
但水野田永寺也没有太在意,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修炼波纹气功,锻炼身手,累积战斗经验。
两人来到了凤鸣山的山脚下,一个穿着花布长衫的中年男人站在山脚下木屋前的空地上晒着被子。
中年男人长得很普通,一头黑发,国字脸,浓眉大眼,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觉得他是一个很严肃的人。
他左手衣袖里是空空荡荡的,袖子随风飘扬。
“您是卫宫龙一先生吗?”水野田永寺上前问道。
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仿佛才发现水野田永寺和八重一样。
目光放在两人身上,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我是。”
“卫宫先生,我们是蝴蝶忍小姐和富冈义勇先生介绍来接受培育的。”水野田永寺道。
“我知道,你们来晚了,”卫宫龙一点了点头,朝着自己的木屋走去,“从宿驿到这里,花不了一个月的时间。”
“很抱歉。”水野田永寺低头道歉。
八重看了一眼向卫宫龙一低头赔罪的水野田永寺,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抹红晕,道:
“是我的错,我在路上因为一些私人的事情,耽误了行程。”
“进来吧。”卫宫龙一显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他跪坐在屋子里,看着站在外面的水野田永寺和八重,道。
两人走进屋里,卫宫龙一示意他们坐下。而后,他从身边拿出了两把刀。
“这就是日轮刀了吗?”八重很是好奇地问道。
“不错,不过这是给你们练习用的。再未成为鬼杀队队员的时候,我是一名武士。刀,对于武士而言,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卫宫龙一表情凝重道:“从今天开始,你们每天无论做什么,都必须要把刀带在身上,吃饭、睡觉、洗澡等等。任何时候,我都要求把刀带上。”
“能做到吗?”
“可以。”水野田永寺点头道。
确实要习惯刀,就好像鳞泷左近次训练炭治郎下山,当炭治郎熟悉之后,鳞泷左近次要求他带着刀下山,炭治郎却吃尽了洋相。
这就是因为,他不熟悉刀,不熟悉刀在身边的感觉。
卫宫龙一郑重的将刀交给了水野田永寺和八重,两人拔出刀一看,刀身是淡红色的。
日轮刀又被称为变色刀,会根据主人而改变颜色,反应出刀的主人适合的呼吸流派。
红色,为炎之呼吸,越红,表示刀的主人天赋越高,将来在这条路上会走得越远。
至于日轮刀的主人,在锻造出来以后,谁第一次拔出刀,谁就是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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