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霸此人,来历可不简单。
少时曾召集数人将获罪的父亲救出大牢,因此得罪官府,此后四处流亡。
后来父亲死后,臧霸就成为陶谦麾下的骑都尉,负责募兵抵抗黄巾军。
徐州牧陶谦病死之后,臧霸此人与孙观、尹礼等人拥兵驻屯于开阳,自成一股独立势力。
后来吕奉先不知哪根筋坏掉了,路过臧霸的地盘,顺带发兵攻击臧霸。
而后两人打了一仗,这一打,双方就和解了,臧霸就顺道投靠了吕布。
吕布战败后,臧霸等人又投降了曹操,甚至还被任命为琅邪国相。
臧霸后来在曹操与袁绍、孙权等诸侯的战役里,战功赫赫,官至镇东将军。曹魏建立后,臧霸被封为执金吾,领有食邑三千户。魏明帝时又加封五百户,死后追谥为“威侯”。
陶然打量着臧霸,这是多么一个牛皮的人,才能在各个阵营里混的如鱼得水,最后还善终的啊!
先跟陶谦,再碎吕布,又跟曹老板,最后还能封侯!
我去,这简直就是三国版的简化龙傲天啊!
从一个流寇成为封侯,不和二爷一样吃兄长关系户,靠着自己努力上到威侯地位,这简直是太励志了!
那臧霸看陶然如此说话,不缓不急道,“臧霸听陈将军讲起,三少爷这次是要带一千骑兵外出游猎,臧霸以为,少爷选我第三部骑兵是最好的选择!”
陈登在上方气恼道,“臧霸!你第三部骑兵只是一个候补骑兵队,一流高手不过三个,这等实力,怕是难以保护三少爷的安危!”
臧霸看着陈登,丝毫不怂,朗朗道,“陈将军此言差矣!一流高手数量,我第三骑兵部固然是比不上第一骑兵部,但是!若是论能打,两个一骑部也不是我三骑部的对手!”
听臧霸这么言语,校场台上的陶然来了兴趣,陶然抿着茶水,笑道,“臧霸将军何出此言?”
臧霸冲着陶然抱拳道,“回禀少爷,一流高手和一流高手之间,差距是很大的,臧霸以为,臧霸这个一流高手足以媲美第一骑部的十二名一流高手!所以,我第三骑部的实力,并不输给他第一骑部!”
此言一出,哗声大起!
臧霸这样的话语,等同于是直接挑衅第一骑部。
第一骑部里数个高手将军已经走了出来,各个气的挥拳磨刀,大骂出口。
“臧霸!休要放肆?”
“臧霸,你说你第一?你问过本将军手里的秋水雁翎刀了吗?”
“本将这一杆分水战戟,少有败绩,不知可否与你臧霸一战?”
“……”
陈登看此,急忙的吼道,“都做什么呢!安静!安静!莫不是要本将军在三少爷面前丢脸吗?”
陈登,一票将军吵嚷在一起,而作为内行人的陶然,却把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明白的和镜一样。
这一群将军明面上看吵的厉害,而臧霸却一言不发。这就应了那句老话。
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
他们嚷嚷的是厉害,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但是真的却没有人释放出来杀气。
他们只是在干吆喝!
而臧霸站在那,黄骠马上的巨弓就这么耷拉着,一副看孙子的眼神,这眼神一看就是臧霸经常殴打对面的这群一流高手。
肯定是平常没事时候,臧霸把这些人一个个的约出来吊着锤,锤的多了,这眼神才能形成。
由此可以看出,臧霸的确算是这校场第一高手。
另外还有一点,陶然记得很清楚,历史中,臧霸是和吕布打过仗的!
吕布是谁?
那是三国第一虎币!
说句不好听的,单挑无敌!
就算是五虎将那么虎,打吕布还得三人一起上,也只能和吕布打平手。
而臧霸和吕布打仗之后,双方居然讲和了!
要知道吕布的为人,小气吧唧,性格孤僻,能杀了的,绝对不会留着过年。
和吕布打仗的人,一般都死很惨的!
而臧霸没有!臧霸反而打了之后,还成了吕布的手下!
这就说明,臧霸的身手,在吕布那是认可的!
三国第一战神吕布都认可的高手,那是品质的认证!
更别说之后,臧霸又跟了曹老板,曹老板是个人精啊,你没本事,老子才不要你呢!这也说明臧霸是有本事的!
既然如此,那还选什么十二个一流高手的第一骑部啊!
选就选臧霸这个第三骑部!
十二个人打不过人家臧霸一个人,本公子要你们十二个人做什么?打麻将?他么的打麻将还多一个人呢!
而且十二个人,屁事儿也多,不如臧霸这一个人,好说话,好使唤!
想到这里,陶然握着的茶杯,沉沉的掷在了桌案上。
叮——
清脆的声响,只看到陶然手中的茶杯瞬间崩裂破碎,一道道碎瓷茶水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茶杯落地,一行吵吵的将军这才急忙安静下来,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看着三少爷,三少爷是发飙了吗?
三公子陶然,接过来老奴递来的手绢,一边擦着手上茶水,踱步笑道,“各位将军的心意,陶某心领了,只是现在兵荒马乱,徐州之事胜过陶然性命!所以,陶然以为,重兵精兵应该守在徐州!次之的骑部方可随我出城游猎!”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蒙了。
我,我去!
怎么变卦了!
少爷,你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挑个最精英的骑部啊!怎么现在变成最精英的守家,差一点的随里出城啊!
你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下方臧霸听此,笑呵呵抱拳道,“我第三骑部的确不是第一骑部的对手,第一骑部十二位一流高手哪个都要比我臧霸厉害!臧霸刚刚缪言了!是臧霸放肆,得罪了诸多同仁!还请诸位勿要责怪!”
此言一出,在场之将,各个都想抽刀杀了臧霸!
你他么的!
认输认的这么快!刚刚你不是一副要吊锤我们的吗?
现在公子一变卦,你老小子跟着变卦!你他么是风向旗啊!转的这么快!
看着尴尬的气氛,陈登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提醒道,“三少爷,你的安危也很重要,要不我从第一骑部挑选一些高手去第三骑部……”
陶然已经决定了,人越少越好,毕竟自己不是来打麻将的,自己是来打仗的!
陶然笑道,“陈将军的好意,陶然心领了,只是陶然小命远远比不上徐州千万百姓重要啊!还是把第一第二骑部高手都留在这徐州吧,就让臧霸的第三候补骑部,随我出城游猎好了!”
“既然这样!”陈登叹了口气,“那,那就依三公子所言!臧霸,上来听封!”
臧霸走了上来,路过一票同僚面前,那独眼里一抹戏笑,一时间一票同僚气的差点抽刀。
臧霸到了校台上,面对陶然和陈登,毕恭毕敬道,“臧霸见过三少爷和陈将军!”
陈登咳嗽着道,“此番你率第三骑部与三少爷游猎,一路之上,务必要小心谨慎,保护好三少爷周全,千万不要胡乱生事,若是让我知晓你有一二不妥,定斩不饶!”
臧霸单膝跪下道,“臧霸听令,必然舍命护佑三少爷周全!”
陈登把一封骑部旗丢了下去,看向陶然,“三少爷,您还有话要嘱咐的吗?”
陶然笑着上前,把第三骑部旗捡了起来,放在了臧霸面前,“臧霸将军,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想跟着我出去游猎吗?”
臧霸抬头,那独眼里放寒光,像极了择人吞噬的狼。
臧霸道,“三少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陶然道,“先听假话。”
臧霸道,“臧霸想为三少爷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陶然点头,“真话呢?”
臧霸道,“实不相瞒,校场已经一年半没见过油腥了!粮饷越发短促,养家糊口都是问题,而州牧大人却严令我等外出衅事,这么下去怕是徐州五千骑都要维持不住了,如此时候,就必须有人出去找食吃。”
陶然看着臧霸的独眼,悠悠笑道,“可,我是出去散心的啊,我不打仗。”
臧霸不是蛮夫,他是那种粗中有细的高手。
臧霸笑呵呵的顺着陶然的话说,“少爷说得对,我们不打仗,我们只打猎。”
“哈哈——”陶然挥手把尺许长的部将旗塞到了臧霸手里,踱步长喝,“点兵!随本少爷出城!”
臧霸握着部将旗,看着那阳光下的文弱少年,独眼中,莫名浮现出一丝疑惑,他真的是那个病榻三年,只差一口气就归西的三少爷陶然吗?
他刚刚俯瞰自己的时候,那股凌绝天下的眼神,那股气慷杀人事如儿戏的笑声,根本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绝顶高手的气势!
陶然前方挥手道,“臧霸将军,愣着做什么?点兵!出城!”
臧霸急忙回道,“诺!少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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