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孤儿院 第二章 古怪的胖子

下了一夜的雨，今天的凡城终于迎来了一个大晴天。

“叮叮叮，叮叮叮......”，“喂，谁呀”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被窝里响起，“莫凡，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要不要来上班，都跟你说了......”“啪”还躺在床上的莫凡一把挂掉电话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几秒之后，他猛的把被子一掀急忙忙看手机，上午十点，再看看刚才的来电显示，莫凡一边快速的穿衣服一边不停地说到：“都怪乔羽那小子昨晚邀我去喝酒，这下好了，迟到了，我居然还挂了老板电话，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完啦完啦......”，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十分钟后莫凡已出现在小区门口，急忙忙跑到路边打车，结果不是满客就是司机连停都不停，“哎，今天也是倒了血霉了。迟到又碰上周末，现在好了连个车都打不到”，莫凡边叹气边沮丧的蹲在路边。

“小兄弟，要打车嘛”，一个声音从头上响起，莫凡抬头一看只见一张满是肥肉的脸就这样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他猛的向后跳了一步，那胖子见状也不恼，嘴一咧露出一排大黄牙：“小兄弟，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看你一个人在这边就来问问你是不是要打车，我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就住在这小区，现在刚跟我同时换班，就想拉拉客”，“这样呀，那敢情好，我正要去鑫园快递站，今天周末一直打不到车，老哥你去吗”，边说莫凡边打量眼前的司机也不怪他小心，最近几天不太平，新闻上已经播了好几起关于出租车司机杀人事件了，其中有一件就是说深夜里一名大学生打出租车，被司机带到郊外杀害，那手段极其残忍，整张脸全被刮花掉了，更让人奇怪的是那位大学生的左手竖着三个手指，大拇指还朝下，并且两个眼睛挣得大大的，好像一直在盯着什么地方，不要问莫凡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他那拜把子兄弟乔羽就是警卫队的，而莫凡对这种刑事案件从小就喜欢，所以每次一有什么离奇的事，他就会让乔羽捎上他，乔羽看他这么上心也就乐得带上他，对外便称是自己的兄弟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倒也在警队混了个脸熟。上次他也是跟着乔羽一起去了案发现场，结果等他看到哪一幕后整整几天都不敢入睡，搞得乔羽还笑了他好几天，说他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其实不能怪莫凡，他也算跟乔羽见个不少案子了，照理再怎么着都免疫了，可偏偏当他看到那女尸的眼睛时，他总有一种正在盯着他的感觉，而且当他看到那奇怪的手指时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更甚了，总觉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连着好几天他都感觉有人跟着他，也因此他现在一听到出租车尤其是这种自己上门拉客的这种出租车司机他就更加警惕了。

“小兄弟，小兄弟，你到底走不走啊”，司机见他没反应就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时间莫凡感觉身体寒意渐生，当初见到女尸的那种怪诞感觉又一次出现了，他不由脸色一变，但还是稳住了脚步，笑着说：“叔，不用了，我已经让我朋友来接我了”，说完便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时快速瞟了一眼这个胖子，突然他发现这胖子的左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没有拿出来，当他说完拒绝的话时，刚还一脸笑呵呵的胖子突然间脸色阴沉，见他后退一步便马上期身上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笑非笑地说的：“真的不用吗”，“不......用了，叔”，莫凡突然间感到莫大的压力，并且空气中不知何时起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就像泡在马尔福林里尸体的味道，再看看四周，莫凡不由大吃一惊这那里还是马路呀，不知何时他竟站在了一座废弃的楼房间，天空昏暗，可见马上便有一场大雨出现了，眼前的司机还直勾勾地盯着他，霎时间一种莫名的恐惧延伸在莫凡心里，“既然你不想坐我的车，就陪我玩个游戏吧”，司机怪诞的一笑，此时的莫凡既不想坐车也不想玩游戏只想赶紧离开，可他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了，他颤巍巍地说道：“可以不玩吗，我要走了，等会我朋友就要来接我了”，“不玩成啊，那就把你的命留下来吧”，司机仿佛料到他的话一样，边说边用右手拿起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根钢管，“我看看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司机边说边在莫凡面前比划。此时的莫凡已面色铁青，两条腿在不停的打颤，当胖子正准备一棍子下去时，他闭着眼睛大声喊道：“我跟你玩游戏，你不要杀我，我玩我玩......”，等了一会莫凡这才慢慢的打开眼睛，只见眼前的胖子在地上不停画着什么奇奇怪怪的图案，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看清这是一幅人体图，画的是一个女人，不对，这个女人没有左手，这不禁让莫凡一阵困惑，同时他发现从刚看到胖子到现在他就一直把左手插在口袋里，这不禁让莫凡感到异常奇怪，“好了，现在开始游戏吧”，胖子重新站起来又换回了从前那副温和的面孔，“我画的这个女人没有左手，现在给你15分钟，把她死亡之后的左手正确补齐你就可以走了，如果画错了你就留下你的左手吧”说完又桀桀地笑起来，这声音让莫凡瘆得慌，看着周边的环境莫凡一直再想自己应该还是在梦里吧，只要醒过来就好了，“已经过去一分钟”，胖子的声音打断了莫凡的思考，他从新定了定神，不管是不是梦，显然眼前的局势容不得他多想，他动了动身体欣喜发现自己能动了，他慢慢蹲下身体仔细盯着眼前的画细细揣摩，慢慢的他就发现地上的这幅场景居然和他之前看到的案发现场有几分相似，但他又觉得这不大可能，他心头有很多疑问：这女人是谁，一般人的手不应该是正常的嘛，但既然让我画那就说明这只手跟平常人的手不一样，但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对了，他说的是死后，那就说明那个女人已经死了，那就是要知道她死后的左手是什么样子的了，想通了这一切后，他沉了沉心然后开口问道：这个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她是怎么死的。那胖子好像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阴深地说到：“这女的叫周柯，天盛大学的学生，一个月前被出租车司机杀害”说完还随意的瞟了一眼莫凡，莫凡听的心里发毛，果然就是那具女尸，其实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是很少的，政府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并没有说明真正的死亡原因，只是说是不小心失足身亡，所以不明真相的民众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当一个新闻就过去了，但莫凡是知道真相的，那为什么这名司机也知道呢，难道他是凶手，一时间莫凡心里翻江倒海，不自主就往司机身上瞟，胖子也不避讳就这样与他相对，霎时间莫凡觉得或许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但随即一想如果司机真是凶手为什么不马上就杀了他，还有这里究竟是哪里，莫凡心里的谜团一个接一个，不过他还是慢慢回忆起当初那具尸体的样子，他记得很清楚，三根手指竖起来，大拇指向下，边画他边朝司机看，他一只手拿着铁棍，一边靠在墙上，当莫凡画完之后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微缩，随即他嘴角微扬然后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虽然只有一秒但莫凡看到了，莫凡觉得他是画对了的，对于能画出来司机表现的有点吃惊，但随即他却又笑了，莫凡觉得一定哪里出现了问题，这也对亏了平时他跟着乔羽破案子慢慢养成了思考的习惯，若今天换成其他人估计根本不可能这么平和的应对，“还有一分钟，要交卷了吗”，司机心情大好又开始比划起来，越是这个时候莫凡反而越平静，突然间他开口说道：“为什么你的左手一直放在口袋里，我能看看嘛”，听到这句话司机霎时间脸色一变，“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虽然骂骂咧咧，但他居然真的将左手拿了出来，当看到那只手的时候莫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只手异常白净，手指纤长，手指的中指上还带着一个戒指，这与司机五大三粗的身材明显不配，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什么匆忙又在地上画起来，当最后一笔完成时，司机那只手猛然朝莫凡的脖子抓来，但刚碰到他的脖子时，那只手突然开始脱落，从皮肤到骨头最后粉碎掉，那枚戒指也掉落在地上，而司机全身还在渗血，霎时间惨叫声连连，看着全身血肉模糊的司机朝他扑来，莫凡往后一滚随即把戒指握在手里，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依旧在原地，但眼前没有司机，没有尸臭，当他回想刚才一切是否是幻觉时，他猛然发现他的左手食指上戴着跟司机一模一样的戒指，这让他大咳不已，他立马去脱手上的戒指，可戒指就像生了根一样完全脱不下了。正当他准备去找人帮忙时，一个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