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随心情节 009章 进行实验的一方通行

……某罕为人知的研究所…

鲜血遍地，白色头发的一方通行慢悠悠通过开启的金属门，他背后的景色，成为在电影中都无法接受的画面。

一方通行坐上电梯，来到上层的观察区，这里的玻璃窗俯视下面的红血之地。

“下次实验什么时候？”他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带一点磁性。

“还没有布置好。”

年老的研究者转过身，回答：“你知道的，两万个截然不同的对战场景，不是人干的事情。树状图计算机管杀不管埋，我们已经在考虑去请专业的剧本设计师……如果有能懂能力计算公式的人话。”

“随便你们了。”

一方通行拿起架子上的罐装咖啡：“我比你们轻松多了。说实话，还不如拉到一起给我杀呢……两万个，加上制造、培养的时间，要一年？两年？”

“不会那么久。”

年老研究者同样叹气：“这不是杀人能解决的问题，没听说杀死能力者可以涨经验成为lv6，lv1都不行。现实生活同样没有经验值，战斗数量多的人却会成长实力——实验依据是，两万次战斗，一名普通的士兵都会成为世界王牌。”

“不断战斗，世界上绝没有人能有两万次完美的对战，而你有了。那么成为Lv6似乎不是不可以理解，你的精神反应、作战思路、力量运用将会是神灵。”

“你们确定？这种垃圾玩偶……要我说有这个价钱，给我杀大量高科技机械人，她们简直可笑！这是战斗？”一方通行不耐烦摇晃着头。

“树状图还是要给点信任。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或许……真的有什么‘经验’在，毕竟，没有能力者做过。”年老研究者声音越来越低沉。

一方通行靠着墙壁，一边喝咖啡等着时间：“随便你们我说过。我不管你们是真的有把握，或许在这里收揽一次次科研资金……最后我没成为lv6，你们乐子就大了。”

年老研究者沉默一会儿。

他笑了笑：“给御坂御坂一点信心，她们在成长。”

“玩偶就是玩偶，你们的复制人计划要承认是个垃圾。记忆共享听起来很棒，我看不如计算机收集一次次数据，来改正武器……那什么学习脑残装置，能不能多往里写点东西。”

一方通行厌恶的表情，突然疯笑起来：“嘻嘻，连思维都要人工智能代替演算一部分的复制人，合格的玩偶都不算啊——亏你们有脸报备，什么生物兵器，披着人皮的劣质人工智能吗？哈哈哈，笑哭我了！”

年老研究者越来越无奈：“你能看见嘛，御坂御坂在进步，以后就真的是完好复制人了。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去外面战斗……再说了，我接手这种垃圾实验有什么办法，我们木原族再心高气傲，都要听理事会上面的。”

“嘻嘻嘻，你承认了吧。”

“好好，我明说，这种复制人实验若是我们木原族人提出来，我早就杀了那种白痴了。有这么多数据，我准备看看能不能制造一些番外个体，至少是Lv4，用树状图计算机看看加入计划里行不行。”

“这才有点意思，不枉我和你费口舌。”

一方通行满意站起来，边走近嘻嘻笑着：“要是这种玩偶真的能进步，不如期待出现变异个体吧——最后一个拥有两万人死亡记忆和学习记忆的玩偶，好想见呢，能不能把神都杀掉？”

“原本复制人计划，就是期待出现变异个体，才制造这么多数量。”清冷的三无声音从打开的门传来，顶着一双死鱼眼、布束砥信面无表情：“超电磁炮的天赋能力远过想象复杂，一方通行你的智慧看不懂，数千个完全一样的复制人没有变异个体……才是最可怕的结果。”

“让开。你挡住路了。”

一方通行看了看她，“嘁-”了声，竟然真的让开了。

布束砥信神色依旧三无，带着两名胆战心惊、生怕一方通行不爽顺手宰了他们的助手，从观察区的另一边门离开。

过了大约一分钟，年老研究者才开口提醒：“她情商不高，你别在意……也不要惹她，她的能力很麻烦。”

“那个‘寿命中断’？”一方通行不可置否。

“嗯。”

年老研究者满目凝重：“布束博士的寿命中断，无法杀伤他人乃至自己，却中断她本身的寿命。无视科学、无视物质变化，她依然每日进食，不会成长、不会衰老，寿命停止在她十七岁那一刻。”

年老研究者说出一个隐秘：“超电磁炮幼年时，如果她现在能记得，当年旁边劝说她的人就有布束博士站着。当年布束博士是这个外貌，今日依然是，之前也是。”

一方通行眼眸眯起：“木原家族不是跟着建立学院都市就进入的吗？挺久了吧。”

“没错。但我不知道她的年龄身份。”

他平静地诉说：“我权限查验的结果：布束博士依然在长点上机学院上课，无能力者。不同的人查看，调查出的履历完全不同。”

一方通行也是微微惊叹，来了兴趣：“我似乎才认识她，嘻嘻，好有趣。”

年老研究者站在他旁边，往下看正在清洗场地的血腥画面：“我听过一点传闻，她是一位vip。她情商不高，智商高到离谱。”

一方通行：“……”能从年老研究者这个级别的口中是传闻，基本就是事实，或者更可怕的隐秘。难不成，她还能是那位从不露面的议事长？

他往另一边的门走去。

门打开，门关住。

一方通行微眯起眼，他们以为自顾自离开的布束砥信，独然一人安静站在前面，对视着他的眼睛。

“嘻嘻嘻，哈哈，太有意思了！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不敢杀你？”

“寿命中断。”

布束砥信一步步走过来，无视一方通行这位第一人的恐怖名号：“我的能力，你了解多少。我倒是明白矢量操控，我们要不要试一下，我的肌肤接触你的肌肤，寿命中断算不算‘矢量’之一。”

“假设。我能在这个距离，真的隔开你的反射，碰到你的肌肤哪怕只有一秒。”

布束砥信淡淡三无，站在一方通行近在咫尺的位置，缓缓抬起了手臂、张开手心，她平静表示：“是否尝试一下？你的骄傲会不会躲。只要证明了我在虚张声势，你拿住了我的把柄，学院都市想杀我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要多，这场实验、你以后的生活都可以自由决定。”

一方通行：“…”

“如果拒绝了，矢量操控，乖乖参与安排好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