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翼与吕素吕雉二人在客栈吃饭,而远处的城门口,高要与易小川见过刘邦后,带着徭役,也找了间客栈投宿。
易小川与高要在厢房闲聊,刘邦却来到屋外,看了眼屋内聊的火热的二人,他走到远处喜道:“真是上天助我,多谢上天派来这两位救星,这下子逃脱的徭役可以补上了,我也不用被杀头了。”
推门来到一件厢房内,十八个徭役待在里面互相聊着天,见他进来,眼睛都望向他。
刘邦在徭役们的注视下进了里间坐在草席上,一个徭役连忙凑近他道:“亭长,明日便是限期了,你在想不出办法,我们都要被杀头的啊。”
其他徭役也附和着。
“大伙儿都等着你拿个主意呢。”
“实在不行,我们也一块逃了吧。”
徭役们鼓噪着,刘邦拿起桌上茶壶到了杯茶饮了一口后道:“逃跑也是一死,还会连累家小。”
他面前徭役皱眉道:“那我们怎么办,您可有主意?”
刘邦一抹盖嘴翘胡下嘴角微微一翘,随即抬头正色道:“别着急,我来这就是跟大伙商议这事儿。”
说着,他一摆手道:“把你们身上的钱都凑一凑吧。”
徭役面面相觑道:“钱,我们那来的钱啊。”
一徭役道:“亭长,这办法我们早已想过,可就算是把我们所有的钱凑在一起,也不够买两个囚犯来凑数。”
刘邦道:“买人不够,买一桌酒席总够吧。”
徭役道:“可这…亭长,这一桌酒席怎可能打得通那伙官差,这可是死罪啊。”
“谁说这酒席是给那些官差的?”刘邦答道:“这桌酒席是给我高兄接风洗尘用的,而且你们每个人都得给易兄弟和高兄敬酒。”
“敬酒?”
徭役们疑惑不解,更有甚者站了起来怒道:“刘邦!你莫不是那我等人作笑?凑不出人大伙明天就要掉脑袋,你还有心情喝酒?要出钱,你自个出,要敬酒你也一人去敬吧!”
刘邦轻笑一声,并未没有因为被指名道姓而恼火,他看着众人道:“我一个人敬酒,又怎么灌得醉他二人呢?”
徭役们听他说完,本有些恼火的心情一下子疑惑起来,不解问道:“为什么还要将它二人灌醉。”
刘邦站起身道:“他二人正好顶替掉跑掉的两个人,我们便可交差,也不必掉脑袋了。”
徭役们不甚其解,问道:“可这与酒席和灌醉他二人有何关联?”
刘邦道:“只有他们醉了,我才能忽悠他们答应在花名册上按下手印,这你们都不懂吗?”
徭役们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摸索身上的口袋,三两人的将身上所有的铜板交付给刘邦。
晚上“”,刘邦举行了一场并不是很丰盛的酒席给高要,他二人被徭役们挨个敬酒,已然发了昏。
刘邦道:“来来来,贤弟,在敬你一碗,这碗敬你从汤巫山失望而归,为兄的歉意和安慰之情都在碗里了,喝。”
易小川晕晕乎乎的拿起还剩着半碗酒的酒碗,与刘邦碰了一下,随即,醉晕在桌上。
而刘邦身旁,高要早已靠着他的肩膀睡去。
“贤弟?贤弟?高兄?”刘邦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二人,见他们昏睡如猪,一摆手道:“将他们弄进去吧。”
徭役们赶忙起身来到二人身边,将他们扶起,背到里间草席上丢下。
刘邦道:“这样一来,他们便顶替了逃跑的徭役了,帮我们渡过了难关。”
一徭役接话道:“明日他二人就酒醒时,应已被官差带走,到时候,连说个不字的机会都没了。”
他说完看向刘邦,只见他抬起手盖在脸前,发出嘤嘤抽泣的声音,随即拿起一壶口酒缸,丢在一旁。
徭役称赞道:“亭长,您真是计谋高超,亭长?您怎么了,亭长。”
刘邦放下手,只见烛台照耀下,两条泪痕清澈的挂在他的脸上,他带着哭腔道:“小川他可是我的贤弟啊!跟我情同手足!为了保住大家的性命,我却做了背信弃义之事,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说完他重重一头磕在桌面,桌上的剩饭剩菜都为之一震,徭役们连忙安慰道:“亭长,亭长您真是仁心爱民,为我等一介草民,做出如此深明大义之事,我们心中,早已对亭长无不敬佩啊!”
“是啊。”一徭役接话道:“我才是蠢笨如猪,听信了沛县人的规划,以为亭长……唉!亭长的大恩大德,我们定是要报答,永世不忘。”
“是啊,是啊!”一徭役更是流出感动的泪水哭道:“若是有机会回到沛县,我们定要好好宣扬亭长的美名,让大家知道亭长爱民如子。”
刘邦摇了摇头,假意道:“汝等过誉,刘邦愧不敢当,若是汝等知我这份心,我已是无怨无悔。”
说着,他跪起身道:“某泗水亭亭长刘邦,多谢诸位了!”
徭役们赶忙与他对着磕头道:“哎哎哎,使不得啊,亭长。”
刘邦止住身形,悲切道:“明日一早,官差便要来点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徭役们应声离去,最后走的人,还贴心的拉上了门,显然刘邦这波操作,已然让他们敬佩的心服口服。
见众人离去,刘邦抹了把脸,从桌下拿出徭役的花名册竹简,拿起笔心道:“小川聪慧过人,若是做了官奴,必定翻身,将来事情败露,我危矣。”
眯了眯眼,他心道:“自古修建长城的苦力皆是有死无生,便安排高兄去做官奴,小川去修长城吧。”
这么想来,他在花名册上,填下名字。
且不说小川高要去向,孟子翼与吕素吕雉三人吃过晚饭后,各自回了屋。
孟子翼早早便已睡下,经过瘟疫一事,他现在太明白休息的重要性了。
夜已深沉,更深露重孟子翼酣睡着,房门却被悄然推开。
一个面容精致的女孩儿探入半个脑袋,见孟子翼在铺盖上熟睡,她踮起脚轻声进了屋,转身虚掩起房门。
一步一挪的来到孟子翼身旁,轻轻拉起被褥躺了进去。
孟子翼睡得深沉,足足一个时辰后,才翻身压到铺盖内的女子。
“哎哟。”
“嗯?”感到身下压着人,孟子翼惊醒过来,忙翻过身去,坐起身掀开被褥查看,与他同躺铺盖的竟然是吕雉!
“吕雉?!”孟子翼皱眉道:“你怎么跑进我屋子里来了,还睡进我的床?”
吕雉羞红着脸,整个人缩起来,抱着膝盖不敢回答孟子翼。
孟子翼无奈的摇了摇头,躬起身凑近她道:“请你赶紧回到你的屋里睡觉,好不好?”
谁知吕雉突然翻过身,脑袋凑近孟子翼,小嘴碰在他的嘴唇上,抬手抱住他,亲了孟子翼许久。
一分钟过去,吕雉才红着脸放开孟子翼,舔了舔嘴唇,她立马起身捂着脸跑出房间。
莫名其妙被强吻的孟子翼脑袋上满是问号,他自问不是什么主动的人,虽然早有把二女拿下的想法,但一直找不到好地方,自然也就不准备动手。
虽然随时都可以下手,但是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客栈,他倒是有些心存芥蒂,想到这张床有其他人睡过,就没了想法。
无奈的耸了耸肩,孟子翼到头又是呼呼大睡起来。
而门外走廊上,吕雉回想到刚刚到温存。
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结实的胸膛传来的温热,那本一脸坚毅,却在被亲时一脸震惊的脸庞,那浓厚却不难闻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
想到红唇砰在他的嘴上,吕雉舔了舔嘴唇,不管是不是错觉,她都感觉这味道如此甜蜜。
这么一想来,她的连更是羞红无比,轻声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抬脚轻声走回床铺。
慢慢坐回床铺,生怕吵醒一旁的吕素,吕雉昂身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甜甜笑容,睡着了。
翌日,孟子翼难得早早的醒了过来,整理好衣装,来到屋外,轻轻推了推吕素房间的大门,确定二人还没醒来后,便转身下了楼。
“哟,客官醒来了。”小二早已醒来,坐在门口等着客人进店,转脸见孟子翼下楼,他连忙带着笑脸迎上前。
孟子翼笑道:“我出去走走,一会儿便回来,若是我家夫人问起,你便告知她一声。”
“诶,好嘞,客官您慢走。”小二送别孟子翼,重新来到座前等待过往的路人走进。
而孟子翼,则在街边早早开门的店内买了两个馒头吃过早餐后,来到城门口。
秦朝是没有早餐、午餐、晚餐的定义的,他们一日只吃两顿,分早膳和晚膳。
但孟子翼则一日三餐吃惯了,可受不了这规定。
城门口,一批批的徭役被绳索束缚着,照着官兵的指示,分为两队,一队向城镇深处出发,另一队则走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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