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东风!
‘灵异求助站’的主播。夜晚十一点,他准时打开一台老式的纯平电脑,静静的点了一根烟。
‘嘟嘟嘟!’
电脑启动,直播开始了。
“大家好!欢迎来到‘灵异求助站’我是主播伍东风,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叫我无头,今天有没有朋友需要帮助的。”
看着房间那屈指可数的人数,慢慢的泯灭了烟头。
“我去,还真有这个房间,吓唬人的吧!”
“主播长得还可以,怎么关着灯,看着怪渗人的。”
“无头,那你脖子上长得是什么,屁股吗?除非真的把头摘下来。”
“是啊!是啊!摘下来我们就打赏。”
房间里几个无聊的人指着伍东风一阵调侃,非要他把脑袋摘下来。
这年头没点才艺赚钱真难。
“如你们所愿!”
他叹了口气一只手放在头顶,一只手放在下巴,轻轻一歪,便将脑袋抱在手里,轻轻的放在电脑前。
“我草……不是吧!真的假的。”
“假的吧!这家伙是变魔术的。”
“不像啊!看的也太逼真了。”
房间里说什么的都有,这时伍东风的脑袋忽然睁开眼睛邪魅的一笑:“少废话,礼物呢?”
“我去……不是道具,会说话。”
“行了行了,大圣,收了神通吧!我们刷……刷还不行吗。”
接着屏幕上刷出1个金蛋和5个臭鸡蛋。
一个金蛋五十块,一个臭鸡蛋五块,折腾了半天伍东风只得了七十五块。
“唉!这年头赚点钱真难。”
无奈他只好重新把脑袋按到了脖子上,打了个哈欠冲着屏幕问:“再问一遍,有没有求助的,没有就播放恐怖片《下水道的美人鱼》。”
“别呀!这主播怎么不走寻常路呢!快聊一聊你是怎么把脑袋搬下来的。”
“是啊!机关在哪里,你要是说出来我给你个大飞机。”
人们正在矫情着,房间里忽然进来一个人,在公屏上打了一行字。
‘主播你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伍东风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尝试着与对方连线,对方答应了,画面的那头一片漆黑,只有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
“说出你的故事。”
“这不是故事,这是我亲生经历的……”
“慢慢说,不要慌,只要是那方面的问题,我都可以帮你,怎么称呼你?”
“你就叫我……老申吧!”从声音来判断,对方狠狠的喝了一口水。
“今年十一月份是村里三年一次的村委选举大会。我的一个好朋友……大军,想要竞选村委,接连打了十个电话催我回来帮他一起拉选票,”
“大军有文化,但资历浅,胆子又小,所以心里没什么底气,所以想挨家挨户的上门拉票。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人缘不错,便回来帮他。”
“我们村子很大,有几百户人家,几天下来把我和他都折腾的够呛。那天晚上,从村民家出来后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心想可算结束了。但大军说不行,还有最后一家没有去,就是村西的老炸头。”
“老炸头是村里一名的老光棍子,今年有七十多岁,性格孤僻,很古怪,平时很少说话,还经常莫名其妙的骂人,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即便是我也不愿意去招惹他。”
“但大军很坚决,说候选人不是我一个,能多拉一个是一个,说不准到了最后就差这么一票。”
“我去!这可是贿选。罪名很大的,你们真敢干。”房间里有人调笑起来。
老申没有理会他的调笑继续说:“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外面一片漆黑。我们这边冬天十分寒冷,风吹着车窗‘咔咔’的响着,接着微弱的月光,我远远的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古楼影子。”
“那是一幢古式的三层木楼,据村里的老人说老炸头的祖上做过官,曾经显赫一时,不过早已破落,只剩下一幢破旧的木楼矗立在那里。”
“前几年农村改造,村西除了老炸头这个钉子户外已经全部拆迁,方圆几百米再也没有别的人家。”
“坦白的说我有些害怕,劝大军明天再来,但他不同意,说时不我待,如果被对手先走一步就被动了。他让我在车里等着,去去就来,然后拿了一条云烟下了车。”
“这几天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的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被一个炸雷吓醒。要知道,我们这边冬天是很少打雷的,真把我吓了一跳。”
“我看了看驾驶位,上面空空如也。又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三十分。我们来的时候是十点多钟,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大军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尝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显示暂时无法接通。我有些着急透过车窗瞥了一眼远处的木楼。就在这时天空中再次响起一个炸雷,这炸雷带来的闪电照的大地一片惨白。”
“而在这片惨白之中,我分明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就站在木楼的门口,冲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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