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狗食抵不上三千金,虽然庆封的死不用魏齐负责任,但怎么找回那三千金?还得他想办法。
这难不住魏齐,既然头都砍了,就不必考虑关系、面子。
“庆封一时不能把这么多的金子运到远处,现在肯定还藏在他家里,可派御林军把他的家产全部抄收。
加上他多年的积蓄,估计会超出三千。”
魏齐心里有数,庆封在自己手下,不会少搂钱,只是这都便宜了魏圉,没办法,以后再想法挽回吧。
接到命令,童甲率一千御林军直奔城北庆家大院。
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人们都在屋中号哭呢。
童甲进院就发令:
“庆家人都出来!奉旨抄家!”
听说要抄家,男女老幼更一齐喊叫,乱作一团。
虽然他们的哭叫凄惨,但童甲是执行命令,不可能表现一丝的怜悯,而且想起庆封曾制造过多少“凄惨”,也就缓解了怜悯之心。
他绷着脸继续命令:
“男、女分开!”
同时又吩咐部下:
“把男人都绑上,女人让她们自己绑在一条带子上,小孩子?抱在怀中的不绑,其余和大人绑在一起,以免跑失。”
“连小孩子也不放过?你们也太狠了吧?”
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在房顶责问童甲。
“这是命令,必需执行!”
童甲回答后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漏网的吧?立即下令:
“把他抓住!”
不料那人手持利剑从房上一跃而下,直扑童甲。
童甲卒不及防,只来得及用手中戈一下挡,怎奈那人动作迅速,挽了个剑花拨开戈尖,刺入童甲胸中,童甲只叫了一声,便仆倒在地。
御林军们喊叫着围了上来,那人毫不畏惧,舞动手中剑杀出一条血路,又伤了三、五个人,转眼间没了踪影……
卫庆接到报告急忙赶到,童甲因失血过多,已经身亡。
凶手逃走,问庆家那是何人?都摇头说不认识,更不知逃往何方。
知道跟妇幼年迈们问不出结果,卫庆就派人把他们送回收监,自己带人把庆家里里外外彻底搜查了几遍;
把所有值钱的物资登记造册,送回宫中。
安釐王与魏齐经过清点核算,一共不过一百多金,与预计相差很远。安釐王怒视魏齐:
“怎么是这样?”
魏齐淡定:
“那么多的钱他自然不会放在明面,命令卫庆,把庆家大院,一寸不落的挖地逾丈,看他能藏到哪里去!”
古时一尺相当于现代六寸,逾丈不过一人多深,达到这个要求不难,小伙子们没用一天就把大院全部深翻过来,只是没有收益,一个金喳也没有。
魏齐不甘心,亲临现场,拿根小棍这里扒拉一下,那里戳戳,也是什么也没发现。
转到后院发现有块地没翻动,就用棍指着问:
“那儿怎么没挖?”
士兵告诉他:
“那是厕所,臭得熏死人!”
“厕所?越臭越得挖!”
他了解庆封,见不得人之物,必深藏于见不得人之处。
士兵们只得用布蒙住口、鼻挖厕所,很快就挖出一个深坑,中间剩下那个大粪缸。
当的一声不小心碰碎了,黑、黄、绿色的粪汤流淌出来,强烈的臭气弥漫在空气中,呛得大家飞跑着躲避。
连魏齐也捂住鼻子跑,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幸好被人扶住,才不跑了:
“停住!回去继续挖!”
当然谁也不愿挖,但毕竟是相国的命令,不敢不服从,士兵们一边心里骂着娘,一边把混着粪水的泥土扔到远处。
可能是故意的,有人把土甩到魏齐身边,但他为了能看得仔细,不但不躲,还反向前凑。
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从粪缸下挖出几只箱子,打开后,里面果然是黄燦燦的金锭!
尽管还浸泡在粪水里,魏齐仍然一个个的捞出来认真观察,高兴的对卫庆说:
“总算找到啦!”
虽然经过清洗,金锭上仍然臭味犹存,但安釐王也笑嘻嘻地拿在手中不停的看。
尤其听说共计三千三百多两,比预计多出,更乐得合不上嘴,边玩边赞美:
“好极了!好极了!”
不知道他指的什么,难道是金的味道?有可能,要不咋说“臭味相投”呢?
魏齐的心里却很不高兴,庆封私吞了这么多金子,这小子从来没对自己说过真话!还想出卖我?幸而宰了他。
庆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斩草不除根,日后难免报仇,想到这里,又向安釐王提出建议:
“杀害童甲的凶手,肯定也是庆家之人。庆封已是罪大恶极再伤害御林军官,臣认为应该灭门!把家属全杀掉,一个不留。”
童甲年轻,武功也不错,又聪明伶俐,善于见机行事,很得安釐王宠爱,心中想过:
一旦卫庆病、老,就提升童甲任御林军统领。
今日不幸殉职,也感到难过,灭庆家满门,正好为童甲报仇,立刻下令:
“把庆家人无论老幼、主仆全部斩首!”
可怜庆家老小,顷刻之间全都血染河沙。
虽然未免有些残酷,但也是庆封平日喝民血做孽的报应,所以大梁人无不拍手称快。
信陵君想去为庆家求情,却被西门缨阻止:
“你要在他们身上行侠义扶困救危呀?矫情!既不得人心,反会失人心!”
信陵君眼圈儿都红了:
“我不能看着他滥杀无辜!
庆封做恶、伤害御林军应惩处,可那些白发老年、懦弱女人、吃奶的孩子有什么罪?也都杀掉,太残忍啦!”
“残忍?”
西门缨哼了一声:
“你去问问那些被庆封害得家破人亡的囚徒们,他们会说:
‘活该!’
这是人之常情,你违背人之常情,就是矫情!
无辜?刺杀御林军情同叛逆,按律就应当满门抄斩,你不懂?”
信陵君总觉得她说的并不十分有理,却又无法反驳,只得让人做些简陋的棺木把尸骸收殓,草草埋葬。
斩了庆封后,信陵君向安釐王禀报:
“臣从民众控告他的状子中发现,许多是冤假错案,为安抚民心应该进行清理。”
通过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魏圉感到确像魏齐所说:
无忌长大了、“学坏了”,不能再当做不懂事的小孩子对待了。
尤其庆封“利用”自己差点把无忌斩首,也在心中引起一丝愧疚,做为补偿,要对弟弟多表现些尊重和热情。
请注意:引号的作用。便:
“准奏,你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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