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从聊斋开始 第6章 小倩有很多个

秦牧云继承了僵尸拳全部知识，自然也有所准备。当下不再与小卓纠缠，而是远远躲开小卓的攻击。

利爪与獠牙是小卓仅有的武器，然而秦牧云双腿一动便能跳出数丈之外，连跳僵都算不上的小卓根本追不上。

秦牧云一边引着小卓，一边往荒野深处走。张狂的僵尸娘引来无数野兽的窥视，这些被阴气侵染的畜生可生冷不忌，僵尸肉也能吃得下去。

没走出多远，荒原上最多的野狼便成群结队地出现，将小卓包围了起来。秦牧云并未出手，反而屏息静气躲在一旁。

四五只野狼对这新晋的僵尸娘围而不攻，这是野兽狩猎的本能，只有惊慌失措的猎物才好下口。但野狼哪里知道僵尸与人的差别，小卓丝毫无惧地扑过去，伸出利爪便往野狼身上抓去。

骨刺破开皮毛，划出大片淋漓的血肉。小卓对其他野狼的攻击不管不顾，只大口吞噬这只受伤野狼的鲜血。

不一会儿，小卓身体遍体鳞伤，但却在吞服狼血之后渐渐恢复了神智。僵尸的杀戮欲望来自于饥饿，一旦饥饿感被鲜血填满，便会恢复正常。

此时，秦牧云才果断出手，将剩下的野狼全部击杀，然后让小卓吸食狼血恢复伤势。

不知道是否炼尸之法出了什么毛病，小卓的伤势恢复之后那青黑皮肤变白了许多。若不仔细看，旁人怕是会将小卓当成人来看待。

根据茅山道术的记载，一般炼制僵尸都是选的没有灵魂的死尸，这样才好控制。像是秦牧云这般将尸体炼制之后，还交由本人灵魂附体，在茅山术里面是绝大禁忌，以防有人为了长生不死而将自己或者亲人炼制成僵尸。

因此，这样的变异，秦牧云也找不到相关记载。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坏事。

“恩公……我刚才那是怎么了？”小卓惊讶地看着这狼尸遍地，忍不住心生恐惧。

“这便是成为僵尸的后果，你从今开始只能以鲜血为食。”秦牧云解释道。

“可是……我……”小卓似乎被刚才那失去理智的经历吓得魂不守舍，捂着自己的脸呜咽起来。然而哭了许久，却发现一滴眼泪也没有，对于僵尸之身来说流泪也是一种奢侈享受。

即使已经身为厉鬼，能够生撕仇人的灵魂，但小卓依旧是个心地善良之人，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疯狂杀戮的一面。

秦牧云走过去，安慰般拍了拍小卓的肩膀。

小卓像是找到了人生唯一支柱，扑到秦牧云怀里痛哭起来，灰白眼眸中流出两行血泪。

两人紧抱在一起，秦牧云这才发现，僵尸之身也不是完全僵硬嘛，该软的地方还是挺软的。

一通发泄后，小卓情绪渐渐稳定，秦牧云便安慰道：“但你也莫要太过在意，这世间本来就是物竞天择，饮血为生也并无什么问题。只要你还是卓嫣然，不管是人是鬼都没有区别。”秦牧云道。

世间力量不分正邪，否则玄门正宗的茅山道怎么会创出僵尸拳这种神话武学，真正有善恶之分的乃是人心。

听秦牧云轻声安慰，小卓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此时身上全是一团团血痂，连衣服都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片片春光，小卓便便觉得有几分难为情。

女孩子天性爱干净的习惯便让她觉得肮脏难以忍受，更何况，这么狼狈的模样出现在秦牧云的面前，让小卓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哦，是我疏忽了。我知道那边有个湖，湖水还算清澈，你可以去梳洗一番。”秦牧云指了指身后的方向说。

这些日子里，秦牧云也是靠着这个湖过日子。虽然他可以不在意身上的肮脏，但他毕竟还是活人，光靠喝野兽血可不能活下来。

小卓拖着还没完全适应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往外走，但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在地。秦牧云见状，便伸手将她扶起。

小卓靠在秦牧云身上，虽然僵尸之身早已没有呼吸心跳，但跟一个男子如此亲近还是让她万分羞涩。

秦牧云却没这么多心思，再怎么饥渴，也不会对一个女僵尸有什么反应。他虽然练了僵尸拳，但还没那么重口味。

将小卓扶到湖边，秦牧云便离开狩猎。宰了一头野猪回来，正好看到小卓换上一身清凉的衣服，袅袅婷婷地出现在他面前。

女孩忐忑地捏了捏衣角，问道：“恩公，小卓这样是不是太……”

这身打扮是用原本破碎的衣服重新绑起来的，跟原来相比，布料自然是少了许多。不过也并没有多暴露，最多算是小背心加短裤。即使是僵尸之身，但秦牧云也不能否认，小卓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眉目如画，不似凡人。

对小卓这种古代女子来说，这样的衣服要被抓去浸猪笼，但对秦牧云来说这连泳衣都算不上。

“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秦牧云坦白地说。

“比那个小倩姑娘如何？”小卓问道。

秦牧云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画面，然后说：“你比任何一个小倩都漂亮多了。”

小卓本来还挺高兴，但听到这话，脸色便有几分古怪，心想：“小倩，还有很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