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秘阁七斋少主 第二十章：直接感受

这少年...

老贼上下打量了一下。

一头银发，英俊异常，而且浑身上下，都笼着一股英气。

“这位小哥，你怎么说，刀刻之法依旧在用呢？”

老贼走到赵信然身边，本想做出恐吓之姿，但当他近距离接触赵信然后，这个念头就被赵信然那迫人的气场所打消了。

“发配往西宁州做配军的，往往都是用刀刻来黥面。”赵信然说道。

西宁州？那可是宋与夏的边境啊。

老贼和众人脑内已经出现了画面。

“这黥面不光是出有罪之人，也有军士刺字，以显杀敌决心，而他们往往会选择跟罪人不同的刀刻之法来黥面。”

“而那西宁州位于宋夏边境，西宁守军为了让夏人看不出，发配到西宁州参军的都是有罪之人，于是就暗命刑部，发配往西宁州的配军都用刀刻来黥面，路上用猪皮遮盖，到达西宁州后再揭下来，以此掩人耳目，让夏军以为西宁州这边的守军全是正经军士，不敢轻视。”

赵信然娓娓道来，老贼跟七斋众人都听得出神了。

“这...这位小哥，你..进过囊子（监狱）么？”老贼看着赵信然，试探地问道。

赵信然看了看老贼，淡定地回应道：“不曾进过，倒是认识几个红棍（管监狱的）。”

听到赵信然用黑话跟自己对谈，老贼大惊失色，这七斋竟然还有如此人物！

老贼上下打量了一下赵信然，不知道这赵信然是何来路。

“元仲辛，刚才老贼跟赵信然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囊子，什么红棍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韦衙内说道。

“老贼是问赵信然进过监狱么？赵信然说没有，但认识几个管牢房的！”

对于黑道有所了解的元仲辛，此时也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赵信然，他想不到英气逼人，一身勇武的赵信然也能说出如此地道的黑话。

原本不解其意的众人，听了元仲辛的话，都很是惊讶。

赵信然再次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就在众人陷入惊愕之时，赵信然再次对老贼说道：

“老贼，坊间私律，黑白手段，如果就这么说，是不够形象的。”

“你的意思是？”老贼警惕地问道赵信然。

“直接感受。”赵信然说道。

“直...直接感受，你不会是要让我带你们去坊间黑道等地去吧？”老贼惊呼道。

“正是。”赵信然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啊？！”

老贼和众人齐齐惊呼。

这想法也太...太新颖了吧。

且不说陆掌院会不会同意，就是他们也才刚开始学这黑道秘闻，以他们现在的水平，进出那种地方难保不会出事。

但大家同时也对赵信然的提议感到兴奋，都有些跃跃欲试。

毕竟理论确实不如实战，能够亲眼去看看，那确实对他们能够大有裨益！

但老贼会同意么？

“你这提议...我看还是算了吧，如果你们出事儿了，我可没法向陆掌院交代。”老贼直接否定，摇了摇头。

“有你在，而且还有我在，咱们不会出事。”赵信然悠悠地说道。

“你？”老贼看着赵欣然，很是疑惑。

老贼是外教，没有经历过赵信然三剑闯秘阁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赵信然的身手的。

“他确实没问题。”韦衙内直接说出了众人心中想说之语。

老贼闻此，看向七斋众人，七斋众人也都齐齐点点头。

其实老贼对于讲课授业也是头疼，他也巴不得出去看看，但碍于陆掌院，他也不敢有怨言。

但此番受到赵信然的点播，心里有些难耐了。

于是老贼想了想，让大家等一等，他去问一下陆观年。

没过多久，老贼回来，陆观年同意老贼带七斋的人现场授课，但要保证大家的安全。

“好了，陆掌院都同意了，那咱们就走吧！”老贼一脸坏笑地对大家说道。

“好耶！”

七斋众人齐声欢呼，而赵信然则颔首微笑，不为所动。

赵信然为何要提出现场授课呢？其实对于黑白两道的秘闻和手段，游历多年的赵信然早已熟知。

但这次他提出要出去，就是想去开封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地方去看看。

一是为了看看当年他认识的那些人还在否，第二就是为了查看，辽和夏的暗兵密探，是否在这些黑市秘坊有集结，毕竟这种暗地，是非常适合秘密行事的。

“好了，你们赶紧去换衣服，换上便服后，咱们就出发！”老贼说道。

“是！”七斋众人兴奋说道。

....

很快，七斋众人就换好了衣服，跟随老贼一起出了秘阁。

由于秘阁的马车都外出公干了，所以七斋一行人便不行前往。

“咱们要去哪儿啊？老贼？”元仲辛问道老贼。

“我带你们去开封最鱼龙混杂，最混乱无章的地方！”老贼坏坏地笑了笑。

听到老贼这话，七斋众人心里都很忐忑忐忑，即期待又紧张。

而赵信然则不以为然，步履轻盈。

看着赵信然的背影，元仲辛眼神复杂。

赵信然，边军，黑话，刀白凤...

正在元仲辛百思不得其解，脑内混沌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

元仲辛侧目，只见韦衙内嬉皮笑脸地出现在元仲辛旁边。

“干嘛？”元仲辛问道。

“嘿嘿！”韦衙内对着元仲辛笑了笑，说道“你说，赵信然能够当上斋长么？”

“不好说吧，毕竟要取得三门老师的赞同，也不太容易。但世事难预料。”元仲辛说道。

“是吧，我觉得也是。”韦衙内说道，“虽然咱们都推举他，但我觉得掌院好像并不同意赵信然做斋长。”

“你才看出来？”元仲辛做了个被韦衙内打败的表情。

“嘿嘿，所以啊。我觉得这斋长肯定是会从咱们中间选。”韦衙内挤眉弄眼的说道。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想。”元仲辛一脸嫌弃地说道。

“嘿嘿，你不想，我可是想。”韦衙内一脸坏笑的表情。

“你？想做斋长？！”听到韦衙内的话，元仲辛惊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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