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咸鱼队长 【48】偷上货船（2/5）

李渣两人打扮成两个渔夫，各自弄成灰头土脸，穿上了破旧的衣裳。李丽质倒也不嫌弃，反而觉得有趣。

两人乔装打扮妥当，提了两兜鱼，从封地别馆的小侧门出发，去往乡河附近的天桥。

李渣两人假装卖鱼，在天桥底下摆下摊子。正逢这日是天桥集市日，虽然地处偏僻，稀稀拉拉的聚不了多少人，但外来人不少，两人陌生面孔倒也不让人起疑。

两人待了许久，河上一直没什么动静，鱼到是卖出去了两条。很快到了傍晚，河上船只往来渐渐多了起来。果然如同张老道所说，有一队船只船头略大，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船只都靠在了码头上。十几个船工开始搬运补给。

李丽质仔细观察，发现这些船上货物并不甚多，都垒得整整齐齐，船体吃水却很深。船工们一边搬运米面、水桶等，一边闲聊。

李渣向李丽质使了个眼色，起身走向码头，船工们见李渣过来，都止住了话头。

李渣对一个看起来像是船工头的人唱了个诺，说道：“这位大哥，小的家里变故，想在这谋个营生——”

没等李渣说完，那船工头就面露不耐烦。

“去去去！呼家的茶船也是你这泥腿子能靠近的？！”

船工头二话不说把李渣给撵走了。

李渣想了想，回到摊位旁把剩下的两篓子鱼全都提了过来，又对船工头说道：“这位大哥，小的是个渔民，也有几分力气，你看——”

船工头一看满满两兜子大鱼，都是两尺多长肥肥美美的大鳜鱼，平日里可是只有县官老爷们才能吃的上的！

船工头心说这小子还挺会来事儿，但呼家茶船立下的规矩却不能破，只好说道：“想当船工，我说了可不算，得咱们呼大老爷说了算。咱们呼家的船工有早晚两班，晚班的船工都是呼大老爷亲自挑选的。”

李渣立刻打蛇随棍上，赶紧说道：“能不能当上船工，还不是全靠大哥美言。大哥你在呼家劳苦功高，自然是说话极有分量的。”

彩虹屁拍得船工头十分舒服，可是这船工头多少也是个靠谱的人，招船工的事确实不归他管，他也不好随便答应。

见船工头心中犹豫，李渣更加确定这茶船上装着的货物不通寻常。便又赶紧说道：“大哥也不必为难，我就先上去看看劳作伙食什么的，就看看自己能不能胜任。”

船工头听了李渣的要求心中一喜，却故意矜持着说道：“你这鱼多少钱一条，你提上船去吧。一会你跟我上船，我好拿钱给你。你上了船，看看就好，呼家茶船规矩极严，尤其是夜班船工，你可千万不要乱问乱动。”

李渣道：“大哥放心，我懂的。鱼钱好说，好说。”

船工头又装模作样地推辞了一番，便带着李渣上了船。

李渣跟着船工头，先是把两篓子鱼放在了头船的货舱门口，头船的货舱里没有货物，全都是粮食补给。

李渣转了两圈，假意问道：“大哥，咱们这是准备去接茶？”

船工头低声道：“咱们的船是从平头山接茶，在梅县码头做个补给，再往外送。我说，你这小子，刚说了别乱问就在这问东问西。等你真当上了船工，这些自然就知道了。”

李渣心中暗忖：平头山不是个茶山，山上根本不长树木，茶船竟然去那里接货，可见接的一定不是茶！平头山上虽然没有茶，山阴却有一个金矿，由户部直接掌管，难道这呼家茶船，是在走私黄金？！

“坏了！”

船工头忽然将李渣拉到身后，急忙说道：“管家来了。你蹲在这里装鱼，别说话！”

船工头将李渣按在货舱里，自己站在货舱门口挡住，躬身行礼道：“得旺大爷，您来啦？”

原来是呼得意的手下，呼得旺，来船队检查。

李渣在县衙见过他，记得他是个年轻的后生，当时是为问询呼得意小妾失踪之事，以为他是个小厮，没想到竟然是心腹管家！

呼得旺上了船，四处看了一遍，对船工头说道：“补给完毕就赶快启程，不要出什么乱子才是。”

船工头连连答应。

呼得旺又往货舱里看，见李渣蹲在角落里整理着两篓子鱼，呼得旺盯了半天，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