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最强锦鲤王 第十六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翔说的没毛病，可是这节流也是有讲究的，去节谁的流？怎么去节流？节流之后大家满意吗？信服吗？都是让人头大的事情啊。”刘刚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说到。

“是呀，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越是在艰难的时刻，越是得要更加小心行事，稍有不注意，小问题也会演变成蛀虫之灾，进而影响到整个大局。”顾冠成也接着说到。

张晓安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其他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原来今天这一切都是一场局，目的无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样几次三番的提到公司现在不好做，再不多挣钱就要养活不起这么多员工了，那么接下来不是要提增加业务量就是要提裁员的事，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横竖都不是什么好事，于是索性装聋作哑，依旧拿着筷子淡定的夹着自己喜欢的菜吃。

刘刚眼看着点的烟都快抽完了，张晓安依旧充耳不闻，只顾着低头吃饭，顿时有种戏台子都已经搭好了，你这个不识相的怎么还不赶紧上台的感觉，于是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说道：

“小安啊，你有什么想法也是可以说说的。”

“哎呦刘部长，你这样说可真是太抬举我了，在这饭桌上，论销售技巧，我比不过翔哥；论人脉开发，我比不过部长您；论运筹帷幄，我比不上顾总。你看现在您三位都一筹莫展的，我这要是随便开口，也就只能算作是添乱了。”

张晓安说着，还给刘刚夹了一筷子菜，殷勤的说到：“来来来，部长吃菜，肚子饿着肯定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吃饱了饭才有力气解决问题吗！”

刘刚看着张晓安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抛出的问题给打发掉了，又跟顾冠成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做起了交流。

“其实现在倒是有个办法。”顾冠成跟刘刚对了一下眼神后开口说到。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李翔一听到顾冠成的话，立刻接了上去，极力的在领导面前表现着自己。

“其实刚才老刘说的一句话我很认同，形式好的时候，咱们只挑肥肉吃，现在形式不好了，不能再挑剔了，蚊子腿也不能放过了，咱们现在不妨先去找点蚊子腿垫垫肚子，然后在干别的。”顾冠成把话头接了过来。

“可是顾总，别的地方先不说，就咱们市里，几乎所有的学校咱们都打进去了呀，就算再想收点蚊子腿，也没地方可以收了啊。”李翔疑惑的说。

“你刚才也说是几乎，那就证明还是有漏网之鱼的。现在不光是蚊子腿，硬骨头咱们也要啃一啃。”顾冠成淡淡的回答到。

“硬骨头？漏网之鱼？难道是。。。。飞翔学院或者海洋学堂那些？”李翔思忖了一下，不确定的反问道。

以飞翔学院和海洋学堂为代表的是张晓安所在城市的贵族私立学校的代表，这些学校里的学生家世非富即贵，但除此之外，这些学校的学生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兴趣爱好广泛，但不爱学习科学文化知识。

以往也有不少校长做出努力，妄想将这些学生培养成文艺双全的绅士淑女，奈何学生们都个有主见，家世背景又不是老师们能惹得起的，最终也就不了了之，随学生们而去了。

到后来，这些学校普遍都是以艺术类课程见长，反而那些需要参加大规模考试的文化课成绩都不敢让人恭维，长此以往，外界对这些学校的刻板印象越来越严重，大家都戏称这些学校是那些纨绔子弟的艺术天堂。

因此，这些学校成为张晓安所在城市里少有的几所除了相关部门硬性规定的教材、课程和期中期末考试之外，没有教辅资料、没有“周周清”、“月月考”，也不补课（仅指文化课）的学校。

因为这些学校的特殊情况的存在，在无形中为教辅资料的进入设立了一个隐形的高门槛，张晓安公司出版的教辅资料理所应当的没有卖进这些学校里，但同时其他公司的也都没有卖进去过，是业界名副其实的硬骨头。

“对，就是这些硬骨头，非常时期，硬骨头也得要啃下来。”顾冠成斩钉截铁的说到。

“可是，这些学校，咱们之前试过都失败了，其他的公司想往里进，也是因为学生极力反对而失败了。上次百文公司的，不是想通过学校老师强制订购嘛，结果直接被学生们举报了，下场老惨了，啧啧。。。。。。”李翔叹息到。

“今非昔比啊，那个时候市场景气，一看百文的下场，大家都放弃了。但是现在不行了，只要有一点希望咱们就得试试。这不前几天智慧教育公司的也开始行动了，咱们就更加不能坐以待毙了。”刘刚说道。

“那要这么说，咱们还真的是要试试。”李翔说。

“不是要试试，是要坚决拿下！”刘刚强调到。

“老刘，你发现没有，现在在这张餐桌上，就坐着销售部的两元大将啊！”顾冠成假装惊讶的刚刚发现了这一切的样子。

“是啊，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李翔就不用说了，业绩小能手；小安嘛，也是咱们公司的元老了，这两个，真是销售部的两宝啊。”刘刚接过话茬，也开始称赞道。

张晓安一听这对话，明白过来，这对话不管自己愿不愿意，肯定都要被参与进去了，果不其然。。。。。

“剩下的都是硬骨头，咱们现在胃口也不能太大，毕竟硬骨头不好啃，啃得多了容易牙疼。”

顾冠成顿了顿，继续说到。

“至于说这骨头交给谁啃，一开始我发愁来着，不过看来今天吃饭的功夫这个问题就能解决了。”

顾冠成说完，目光从李翔和张晓安脸上不经意的扫了过去。

李翔和张晓安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