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啊!”
楚狂的目光扫过堵在城门口的重物堆,顺着某位无名龍套坠落前指出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最‘愚蠢’的方面,反而是最有效的。
比如现在。
即便是他,想搬开这堆重物也要不少的时间,而城内的这些‘守军’虽然废材,但他们手中的弓箭与武器可是实打实的。
而楚狂再强,也是血肉之躯。
不过,他现在却是有了更轻松的目标。
“玉儿!”
酒楼中,浑然不知自己的宝贝孙子已经在临时前把自己的出卖的一干二净的王老侍郎哀嚎一声,一张老脸涨成紫红之色,拔腿...就朝着楼下跑了出去。
——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亲孙子出卖了自己,但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楚狂既然已经上了城楼,那他进入城中也就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来不及为孙子心疼,老奸巨猾了一辈子的某侍郎果断的选择了先离开这里。
而有他带头,其余家主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纷纷离开了酒楼。
然后,就被某人堵了个正着。
平心而论,不管是王老侍郎还是其他家主,都不是那种智障龍套,擅于保命的他们已经将一切都盘算的清清楚楚了,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超出了‘常识’的楚狂。
一杆方天戟,两柄鬼头刀。
从十米城楼之上纵身而下的楚狂只是翻腾了几口气血,就恢复了过来,而理所当然的,守在酒楼门口的那些来自江湖又或军中的‘好手’是不可能的敌得过的他的。
事实上,即便是手持着火枪的那几位来自京师‘神火营’的前教头,在楚狂的面前,也根本没能来得及打燃火石。
快!狠!重!
以吕布的戟法,当然能够做到‘准’,只是,楚狂却根本没有在乎准不准,反正长戟横扫之下,对手就算没死多半也是重度骨折、内伤的下场。
守着酒楼的大门,在这种地形与情势下,纵然是那些以身形灵敏著称的高手,都无法对楚狂造成丝毫的阻碍,他甚至还在遗憾,这些人里,居然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而这些江湖高手、未来的清廷宗师们唯一能称得上‘战绩’的,大抵,也就是他们用自己的血肉,成功的磨掉了方天画戟最后的一点耐久了。
然而,在沙场之外的地方,放弃了长戟的楚狂却是比之前的他更加的可怕。
持着从城楼上的某位江湖好手的手上夺下的双刀,锦帆甘宁当年赖以纵横江河的刀法自然的涌上了楚狂的心头。
如果说吕布的戟法是霸气,是盖世无双的力与技,那甘宁的刀,就是快,是轻灵,是飘逸的象征!
双刀在握,随着那看似是站立不稳的凌乱步伐,刀光所及之处,却是绽放出了一朵朵妖娆的血花。
而这二者共同一点,则是,它们都是杀戮的艺术。
没错。
艺术。
当‘技’,近乎于‘道’之后,即便是杀戮的技巧,也会成为如同‘庖丁解牛’那般,为世人所传颂的东西。
不说北地战乱多年,自古以来,天津、河北一带,本就多慷慨之士。
然而,这一刻,那些在原本的历史中本该在野猪皮入关之后,在‘我大清’的郎朗盛世中闯出一番偌大声明的‘武学宗师’们,却是只恨自己眼里太好。
若是看不出差距,没准也就不会这般绝望了吧!
一位在后世,以‘刀法’而闻名的‘宗师’如是的绝望的想着。
随后,他就彻底的失去了扬名立万的机会。
好吧,事实上,楚狂也真没觉得面前这些人比起那些士卒们强到了哪里去?
一共也没多久,他便砍瓜切菜般的杀光了这群天津各大豪族煞费苦心方才拉拢到手的‘高手’们。
其间,无一人投降。
当然,也可能是楚狂的刀实在是太快,他们来不及投降就已经死了。
相较之下,被堵在酒楼一楼大堂中的家主们就灵光的多了。
“楚大人且慢!我等愿降,愿降!”
这一刻,因为冲在最前面而第一个直面楚狂的王老侍郎果断的将‘杀孙之仇’抛在了脑后,孙子什么的..自己又不止一个!
但老命,可只有一条。
紧接着,在这些人的指挥下,抵在城门后的重物很快就被清理到了两边,自然的,天津的城门也被重新打了开来,在两把血亮的长刀的震慑下,整个过程中,却是没有一位家主敢耍任何的小手段。
当然,这时候,也少不了的那些之前一直在默默观望的,口称呼只是为贼所迫,并未一同谋逆的卧薪尝胆的‘忠臣’们跳了出来,真心实意的为崇祯皇帝接风洗尘,配合锦衣卫们搜刮,不对,是‘清点’叛贼的家底。
PS:欠一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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