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白进入殿内坐定,见鳌拜已十分不耐烦,暗忖道:“这鳌拜素日虽无礼,但也不至于像今日这等放肆,一定是想着索尼病危,越发有恃无恐了。”
刚被宫女抚平静的心又有几分不悦。
看看左右侍卫,除了讷谟和穆里玛有点面熟以外,别的都不认识,好在刚才叫魏东亭把死士叫来了。
方元白想着背后隔着一堵墙就有自己的人,心里稍安,见议政王杰书始终未发一言,
遂问道:“杰书,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置?还有遏必隆,你呢?”
方元白此时也不急做出决定,让他们狗咬狗吧。
杰书胆怯地看了看一脸凶恶的鳌拜,装作低头思忖,垂首不语。
方元白见他如此车欠蛋,又把目光扫向遏必隆。
遏必隆挤了挤眼,跪下奏道:“奴才以为也只好照鳌中堂所议来办!”
说完,微微叹了口气,杰书接话就说:“臣意也是如此。”
方元白早知是这个结果,也不意外,他们两个早就被鳌拜吓破了胆,哪里敢持反对意见。
鳌拜嗬嗬直笑,来到苏克萨哈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苏克萨哈老弟,莫非心疼你的门生王登联?”
听到这话,苏克萨哈打了一个冷颤,抬头看来一眼正襟危坐的方元白,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哎......”
这也算是他表示了态度,鳌拜心里十分满意,转身对方元白一揖,说道。
“皇上,既然臣等意见相同,那就请皇上下旨吧!”
方元白其实也无所谓,死几个不是自己的人而已,也不心疼,只是怄不过鳌拜的态度,“先让你嚣张又如何?”
方元白坐着不动,“既然你鳌拜已经如此作为了,还需要朕下什么旨?”
鳌拜先是一愣,随和“呵呵”一笑,跨步过来抓起书桌上的笔墨纸,挥笔“沙沙沙”一阵疾书,一篇诏书即算草草即成。
方元白斜眼一看:“圣旨: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联不尊上命,着即处斩,钦此!”
不得不说,这古代能当官的书法都能自成一派。
鳌拜拿起玉玺,“啪”地一声盖上了皇印,“泰必图,拿去付与刑部,照旨办事即可!”
方元白被鳌拜这一行为激怒,冷笑一声:“朕已成了汉献帝了吗?只差一个曹丞相了!”
说完便拂袖而去。
张万强等几个太监也匆匆地跟随着皇帝离开乾清宫。
当夜,索额图带着女儿赫舍里进宫见圣。
原来索尼已死,索额图急于表态,立即给方元白送来女儿,让方元白恢复自信,心情十分痛快。
“你鳌拜虽然权势滔天,却还是没有我正儿八经的皇位正统!”
方元白猛地将美貌万分的赫舍里,粗鲁地扔在广木上,吓得赫舍里爬起来就往门口逃跑。
“呵呵,想逃?你爷爷索尼刚死,你父亲索额图就将里带到宫里,请求我照顾你!你难道还不明白你的作用吗?”
赫舍里大哭:“你是畜牲!”
方元白继续打击道:“逃啊,我看你逃到哪里?你已是朕的女人,你出去还有人敢接纳你吗?妓院都不敢!”
赫舍里停住脚步,不答,只是眼泪漱漱往下滴。
“哈哈!”
方元白直接撕烂赫舍里旗袍,强行扑倒。
“滴,获得堕落值的100点!”
直到赫舍里精疲力竭,躺在广木上如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
方元白还如捣蒜一样,不知疲倦。
不知过了多久,赫舍里告别痛苦,渐入佳境,被方元白感知,他运转《欢喜禅法》,渡过去一丝内力。
赫舍里面色一变,满脸氵朝红。
...
第二天,苏克萨哈见圣,辞去政务,请守先帝陵寝,方元白思考了一下就恩准苏克萨哈辞官守陵。
“张万强,去把议政王叫来!”
苏克萨哈刚离开不久,方元白就召见议政王杰书。
这天上午,太监张万强来到议政王杰书府邸。
说是传旨,却又不许声张,也不让排香案,只站着说了句,“奉旨,着议政王杰书至毓庆宫议事,钦此!”
说完,丝毫不停留,拍马而去。
杰书惴惴不安,急急赶到毓庆宫,张万强满面笑容地迎接他。
刚进殿门,他就愣住了,只见方元白腰悬宝剑,坐在东边,身后侍立一男一女。
男的是新进五等侍卫魏东亭,女的手执如意,面容肃穆,她就是苏麻喇姑。
杰书诚惶诚恐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口称:“奴才杰书奉诏觐见!”
方元白一语便是石破天惊:“七叔,鳌拜擅权乱国,已到无可容忍的地步,你知道吗?”
杰书抬起头来,见方元白正盯着这边,旁边的苏麻喇姑目光灼灼,魏东亭也在斜视自己,忙低头答道:“奴才知道。”
“现在南方还在打仗,台湾还在郑成功爷儿们手里,北边有个罗刹国,也在欺负我们,朝廷里鳌拜还这样君不君,臣不臣的,像什么样子!”
说着,目光一闪,盯着杰书,又说道:“所以,朕请你来议一件大事。”
方元白顿了顿,“朕要罢了鳌拜,革掉他的兵权!”
说道这里,戛然而止,停下不说了。
杰书沉思片刻,忽地跪地启奏道:“鳌拜桀骜不驯,举朝皆知,的确应该严惩。但他现在手握兵权,领侍卫内大臣,辖巡防衙门,况且大内侍卫多是他的人,万一事有不测,反而贻害皇上,这是不可不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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