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还是算了,你接着来吧!”
吕子乔闻言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咬牙切齿地忍痛说道。
换胡一菲来会是什么情况他能够想象,这个女人下手可比曾小贤都糙多了。
要是换他来,自己恐怕得活活痛死过去!
“要不我来吧。”
唐悠悠咬了咬嘴唇,迟疑地说道。
虽然她与吕子乔男女有别,而且年龄相近,但吕子乔毕竟是她的外甥,自己身为她的长辈,万一看见什么常人不该看的也没什么。
“小姨妈你就别添乱了!”
吕子乔此刻都暂时忘记了疼痛,愁眉苦脸地用家乡方言连连惊呼。
让曾小贤帮自己处理自己屁股上的伤已经够丢人了,换唐悠悠来,传出去还不笑掉别人大牙。
半饷后,曾小贤和吕子乔总算完事了,血还没完全止住,但只要别乱动就暂时没有大碍。
“你确定我这样就没问题了?”
吕子乔趴在地上歪着嘴不确信地问道。
“这个……也不好说,很可能会感染。”
曾小贤犹豫了一下,还是弱弱地说出了真话。
“什么?你不是说你在街道妇女协会办事的时候成功帮忙处理过很多次外伤么?咋到我这儿就很有可能感染了?”
吕子乔闻言,顿时急得瞪眼叫道。
“哈哈哈,你真以为曾小贤一个大男人帮妇女协会那些女人们治过伤啊?就是帮那些大姐大妈们照顾些受伤的小猫小狗而已。”
胡一菲双手环抱着笑道。
“曾小贤,合着把我当野猫野狗医呢!”
吕子乔气得尖叫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用在人身上的急救知识我也在社区培训的时候学过,可这里条件太差了,包扎消毒的工具都没有啊,我能咋办。”
曾小贤摊了摊手,赔笑着。
但他即便是赔笑得很诚恳,这笑容怎么看就怎么令人觉得贱兮兮的。
事实上,他此刻内心的一个想法也确实有点小贱。
要真是野猫野狗的,身上有这么个伤口,自己舔舔也能慢慢好转,就和野兽一样,但人不行啊。
就算有用,吕子乔也舔不着他伤口所在的位置,总不能让他曾小贤帮忙吧……
大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吕子乔的伤,很快便将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眼前最重要的事上。
“我怕是不好行动了,该怎么进去就得靠你们了。”
趴在地上的吕子乔龇牙咧嘴地说。
如今木梯已经朽烂断裂无法使用了,该怎么翻越这高大的树墙是个大问题。
“这该如何是好?”
唐悠悠眉头微皱地望着高大的树墙,一时间浮想联翩。
从悬崖顶部爬下去,从树根底下挖进去,用木梯剩下的杆子撑杆跳跳进去……
当群演多年所积累的各种骚操作从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可貌似没有一个是靠谱的。
“一菲姐,你点子多,快想想办法吧。”
最终唐悠悠还是将希望寄托在了胡一菲的身上。
“那还不简单,直接爬上去啊,曾小贤,你上。”
胡一菲满不在乎地瞥了眼曾小贤说。
“啊?这能爬的上去?我又不是猴子。”
曾小贤抬头望着着六米多高的树墙,觉得自己仿佛面对着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可是他下一刻就鬼使神差地迈开了步子,朝着树墙径直走去。
他觉得自己不能被胡一菲给看扁了!
要是自己待会儿能够一口气爬到顶,准能让胡一菲高看一眼……
想着想着,曾小贤的脸上就闪过了一丝得意。
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
他尝试着爬了半天,顶多爬到双脚离地面一米多就不行了,直觉得腿软手软浑身发麻。
周围的杂乱枝叶刮得他脸颊和双手生疼,他所抓握所踩踏的树枝时不时地发出吱吱的脆响,仿佛会随时断裂。
在连续踩空和踩滑了两次后,他便慌得抱住树枝不敢再动了。
“呼哧——呼哧——”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喘着粗气慢吞吞地爬了下来。
“瞧瞧你那德性,爬得跟母猪上树似得。”
胡一菲鄙夷道。
说罢,她也不等羞愧地脸颊发红的曾小贤回应,自顾自地走到了树墙底下,竟是准备往上爬。
但是她的攀爬与曾小贤截然不同。
出手出脚极为稳健,落点都非常精准,即便是碰到打滑断裂的情况,也能够立刻作出果断而正确地反应,迅速稳住身形。
上升的速度事实上并不快,因为眼前的这种树墙只能抓握树枝,不能环抱树干,攀爬起来有些类似于徒手攀岩。
但偏偏这种树的大部分枝条都又细又软,远不如岩石结实。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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