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之最强Berserker 第十三章：修罗之道

“将军了，佐佐木小次郎！”

面对猛烈斩来的一之太刀，小次郎没有慌乱，向前踏出一步，放弃了高处优势，移动到与无铭高度相同的地面。

“秘剑，燕返！”

佐佐木小次郎的必杀之剑，并非使用魔术或魔法，单纯因为绝妙的技巧，达到了“第二魔法”的高领域，从而升华为佐佐木小次郎的宝具。

现是一闪刀光，随之而来的是无视时间与空间之概念完全同时地重叠两闪。没有任何时间上的差距，同时产生来自三个方向的斩击。

一闪，弹开本架住他的二之太刀。

二闪，挡住猛烈斩来的一之太刀。

三闪，直取无铭毫无防备的胸口。

面对迎面而来的燕返，无铭本能的后撤一步，争取到了毫秒时间。一声怒吼，极速改变两把太刀的轨迹。二刀合一，一起向下斩去，接住了燕返的第三闪。

二刀合一所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小次郎震飞，撞向了身后的石阶。

小次郎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惊恐的看向越发狂暴的无铭。

“简直就像是修罗一样。”小次郎没忍住说出了口。

无铭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失去伊莉雅魔力支持的他，原本用以压制狂化的魔力也减少了。

逐渐被狂化状态侵蚀的无铭，已经比任何时候都接近修罗的领域。

“继续啊Assassin，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狂化这种感觉，也许就像吸毒一样，侵蚀人的神经，强迫大脑产生快感，从而让人上瘾，沉浸其中。

擦了下嘴角边的鲜血，小次郎慢慢站了起来。只是被震开而已，身体上的伤势不算是很重，但是精神上的打击却显得更加严重。

“呀嘞呀嘞，居然面对了这样一种怪物。”小次郎无奈的挠了挠头，“完全想象不到怎样才能打赢啊。”

就连自己的必杀之剑也毫无效果，对面还是一副越战越勇的状态，小次郎头一次感觉到处境如此绝望。

不知道成为英灵之后，还能否突破自己？

重新握起长刀的小次郎，心里突然冒出了这种想法。

也许生前未完成的绝技，能在成为英灵后完成？也许这就是身为无名剑士的我，成为英灵的理由？

冒出这种想法的小次郎，越想越激动，就连握刀的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继续吧Berserker，和你战斗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啊。哈哈哈哈”一直温文尔雅的小次郎，这次居然也大笑了起来。

又是火光四溢的交锋，无铭的二天一流相较刚开始时，变得更加迅猛。每一刀中所蕴含的狂暴之力，斩在长刀上，将小次郎紧握长刀的虎口都震出丝丝鲜血。

“真是越来越像怪物了。”第一轮交锋时还略占优势的小次郎，已经逐渐被无铭狂暴的刀法压制。但小次郎没有退让的意思，反倒继续向前一步，企图挽回劣势。逐渐加快速度的刀光，完美抵御着无铭狂暴的二天一流。

小次郎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好到不能再好，简直是他生前都从未曾达到的境界，他觉得自己肯定能办到。

...................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风鸟花月的夜晚。那一晚，感觉自己状态良好的小次郎，为了斩下空中的飞燕，从而领悟了燕返。

但看着被自己斩落的飞燕，小次郎并没有什么成就感，总感觉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自己却选择性的将其遗忘了。

..................

终于，小次郎回忆起来了，那晚最后的情景。空中的飞燕不是一只，而是两只，可自己却只斩落一只。

是的，真正的燕返，他还没有完成。只斩出三闪，是无法同时斩下两只飞燕的。

但此时此刻，小次郎觉得自己能够办到，现在的状态，他能够达到那样的境界，完成真正的燕返。用至高的技巧，让燕返超越“第二魔法”的领域。

小次郎缓缓闭上双眼，借助周围狂暴的气流，感受无铭的刀风。纵使眼前一片漆黑，小次郎还是精准的挡下了无铭狂暴的刀法。

渐渐地，在漆黑的光景中，无铭的刀风仿佛化身为两只飞燕，向着小次郎飞来。

“这次我不会再失败了。”小次郎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快速飞舞长刀，小次郎连续斩出三闪。

“秘剑，真·燕返！”无视时间与空间概念，完全重叠的三闪中，居然又再次叠加了两闪。

真正的燕返，五闪刀光，毫无死角的向无铭袭来。

“赢定了！”完成燕返后的小次郎兴奋的睁开双眼。

然而睁眼后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兴奋的脸庞再度暗淡下来，甚至后悔睁开了眼睛。

“我真是傻，如果能闭着眼结束，就不会看到这样的光景了，那该有多好啊。”后悔睁开眼睛的小次郎在心中这样嘲讽自己。

眼前，原本应该是毫无死角，无敌的五闪燕返，却被无铭的五把刀同时接下。真正意义上的五把刀，没有使用技巧或者速度，也没有无视空间与时间的概念。

而是无铭身上满溢的狂气，化作了柔然可见的面目狰狞的修罗。站在佐佐木小次郎面前的，是真真六臂六刀的修罗。

“吾处乱世之中，自当斩破尘世。受尽苦难而不厌，此乃修罗之道。”无铭吼道。

六臂六刀，其中五刀挡住了燕返的五闪，剩下的一刀，缠绕着骇人的狂气，斩入小次郎的身体。

“六道五轮，俱利伽罗天象，现！”无铭的眼神中充满杀气。

“结束了，佐佐木小次郎。”

“狂气六刀流！”

一刀之后，随之紧接五刀，每一刀的狂气都比前一刀的更加凶猛。六刀过后，小次郎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这就是你的修罗之道吗。”倒在地上的小次郎，嘴含鲜血的说道。

“如此狂暴的力量，迟早会迷失自我的。”

“为了伊莉雅，就是化身修罗也无妨。”投影出的太刀，终于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破碎。

“哪怕前方就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