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果真像周叔所说的一样,一不离二、二不离三,酒吧的那晚以后,冷承坤果然就又看见了一些不存在的东西而且无法解释。
正在值夜班的冷承坤,还是一如既往的喝咖啡看报纸一切都是那么的相安无事,他起身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就在洗手间出来以后,隔着一道门看见从证物室内的溢出的一片鲜红,他将低下身用手中的擦手纸擦拭着那一片鲜红,从沾湿的纸巾上的暗红色,足以说明那不幻觉,他清楚的闻到了人血的腥味。
他起身推开那扇门看着鲜红血液的流向,小心翼翼的跨过血迹,顺着血迹一直来到古董仓的门口,他拿出门禁卡刷开了古董仓的门,古董仓的内的电灯一直在一开一关的状态,即使这样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着一地的血迹,他一直顺着血迹望去一直血液的源头,到他看见一个证物架的前面,一个身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小女孩就那样一直注视着冷承坤。
女孩的眼神中似乎好像在求助,电灯不停的闪烁,晃的他的眼睛十分难受,他用双手用力的揉搓自己的双眼,等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再也没有看见前方小女孩的踪迹。
对于刚刚他自己看见的一切,他此时的表现除了震惊很以外,并没有很害怕,毕竟有些东西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步履沉重的走出证物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此时办公室内的灯光也一直在闪烁,在闪烁的灯光中,他依然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一双满是鲜血的双手指向自己。
他依靠在办公室面的墙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回想着父亲走以后的的所有事情,得出的结论就是他见鬼了,而且这些平白无故出现的灵魂,似乎都需要自己的帮助,但是他还是有没有办法接受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
休息的时间阳仔在接到了冷承坤的电话以后,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办公室,看见蹲坐在角落的冷承坤,附身下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
“你进去证物室看看。”冷承坤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因为那一切都是那么匪夷所思。
阳仔起身向证物室走去,但是证物室内一切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没什么事情啊?”
冷承坤猛吸了一口香烟,起身来到证物室:“在半个小时之前我看到满地都是鲜血,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她跪在地上伸开双手望着我,我还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她的背后。”
“是不是你的幻觉啊?听着冷承坤说着一些神乎其神的话语,阳仔半信半疑。
“我就是自己没有办法肯定这是不是幻觉?所以才让你来?对于刚刚自己所看见的,冷承坤始终是疑惑不已。
“但是这里一滴血也没有,很难联想到你刚刚说的满地是血的情景。”他说这里一地的鲜血,但是现在地上却很干净。
“你相信我吧!刚才电灯不断的开了又关、关了又开,然后就恢复正常了。”他很希望阳仔能相信自己真的看见了。
阳仔看着此时头顶上正常的灯光说到:“那现在又怎么解释?”
“现在我解释不了!”看着一如往常的证物室,冷承坤觉得什么解释都是徒劳的。
“解释不了就只好当作没有事情发生了。”阳仔拍了拍冷承坤的肩膀安慰道。
“我刚才到了那个女人出现的地方看过,在地上捡到两只戒指。”冷承坤刚刚捡到的戒指递给阳仔。
阳仔接过证物袋中戒指,看见证物袋中的标记卡上写着:“1314?13···一生一世?”
“也可以解释为一生一死,我翻查过档案是一宗谋杀案,丈夫杀死太太然后自杀。”在捡到戒指以后,冷承坤就翻查了档案,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想让自己帮她做些什么?
“严格来说不是自杀案是对夫妻殉情,要是这样这样这个证物就不应该放在古董仓?”如果是夫妻殉情的情况,这些证物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古董仓内存放的都是还未破的凶案,那么为什么戒指会出现在这里?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是丈夫杀死妻子后,然后自杀但是没有成功,变成了植物人,虽然他在法律上是谋杀案的凶手,但是警察不可以拘捕植物人,所以这个案件足足托了六年。”他仔细的翻阅了档案发现当时殉情的丈夫并没有去世,而是变成了植物人,在病床上躺了六年。
“那你又在怎么解释你所见到的一切?”
“我就是想不出办法来解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的情景,刚才太奇怪了?”冷承坤很是困惑,他决定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也觉得是。”
而此时的辛迪也正在因为冯沉的案子,而对她的专业的信心有所打击,所以她觉得休息一段日子,清晨的阳光适合放松心情,一早辛迪边来到家附近的公园跑步,并且给助理打电话交代工作。
“Chris,这星期开始我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以后,就不要帮我预约了,我请长假。”辛迪决定休息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辛迪。”一个中年的妇女喊住了正在跑步的辛迪。
“伯母。”辛迪看见此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两人坐在公园旁的椅子上聊天。
“最近工作很辛苦吗?”看着辛迪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妇女很关心的询问辛迪的工作强度。
“你知道的我不怕苦。”两人之间的交谈好像母女一样。
“可能很久没有做运动了,不太舒服。”辛迪接过妇女手中的水,毫不介意的喝了下去。
“前一阵子见到有关你的报道,那件事情好像闹的很不愉快。”
“那个病人连我都骗了,这是我的失误,这件事情对我的信心有点影响,但不要紧的,我是心理医生,很快就会没事的。”辛迪安慰这妇人,示意她不要担心。
“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是我还是啸海没有福气?”妇人看着面前善解人意的辛迪,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有些难过。
“伯母,他都离开那么久了····”辛迪本来还想说些安慰的话语,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才可以安慰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现在有没有恋爱?”
“我这么忙,身边的人都没有看清楚?怎么会恋爱?”自从啸海出事以后,辛迪很长时间都不能走出来,即使走出来了,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重新开始的打算。
“虽然啸海死了这么久,但是我还是没有习惯,最近我常常梦见他,他说有些事情想我帮他去做,可惜我每一次都听不到他说什么?”
“伯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太想念啸海才会梦见他,不要想太多对你的精神不好。”
“我想去问米,看看啸海想说什么?干脆你陪我去。”
“伯母,我不同意你这样做,我怕你被人家骗钱。”辛迪觉得问米只是一种封建迷信。
“我只求心安,就算骗也骗不了多少,你就陪我去吧!”
“我不相信这种事情,我怕去了会骂人。”
“就当还我一个心愿,万一啸海真的上来了,一定想见你的,你也不用上香拜神,不用理我们的,你就陪我去就可以了。”妇人语气诚恳的乞求着。
“到时候再说吧,好吗?伯母我一会还有预约,我先走了。”辛迪实在不忍心拒绝。
冷承坤如约来到了心理诊所,辛迪和冷承坤面对面的坐着,冷承坤说道:“辛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吧。”
“你当心理医生这么多年,有没有见过一些说自己见鬼的病人?”冷承坤觉得自己看见的不光是幻觉,很可能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所以打算来问清楚。
“有,有几个,这种情况并不稀奇,可以说很普遍。
“那你怎么诊断他们?”
“全是个别例子因人而异,有些病人患了妄想症,有些换了思觉失调,他们的情况都是一样,说自己见到鬼,一点也不稀奇。”
“我可不可理解成见鬼一定有心里问题或者是精神上有问题?”
“我都说因人而异,不可以一慨而论,你兜圈子问的是同一个问题,是不是你见到鬼了?。”辛迪一语道破冷承坤所想。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我没有办法分清这究竟是真是假,但是一切又都很真实。”
辛迪点了点头说到:“明白。”
冷承坤很是疑惑:“明白,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立场很矛盾,如果继续谈下去,只会有冲突,今天到此为止。”辛迪说完以后便让助理给冷承坤再约时间。
辛迪的拒绝再继续的交谈,冷承坤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觉得去看看一看那个已经昏迷了六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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