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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仙道降临 晓之枭 同人小说 | 动漫同人 更新时间:2018-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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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影会谈这个篇章很有意思,表面上风风光光和和平平的和谈其实底下暗潮涌动,就算是互相联合的会议,也因为雷影的一拳而暴露了本来的面目,这也是真实世界的缩影,因为根本不存在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不过我还是喜欢五影初次会谈时候初代说的那些话,那就是我的梦想。

尾兽的存在由于千手柱间的存在,变成了威慑与平衡的工具,也因为尾兽的力量制衡,大国之间终于走向了和平,然而世界是复杂的,就算是再好的计划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化,和平给了太多国家充足的时间来前进,同时因为人与人之间始终的不信任,国与国之间总是开展各种不同方式的争霸,于是尾兽兵器这个光鲜的玩意儿闪亮登场。其实尾兽兵器是现实世界中“核力量”的体现,他们一样具有巨大的威慑力,同时和平对于他们也存在着极强的我依赖性,因为大国之间力量的制衡目前来看是唯一可行的和平方式,但是这种方式始终是建立在武力方式上的,这种岌岌可危的和平很有可能随着想不到的局面开始发生破坏,因此,人类始终生活在核恐怖之下。

五影会谈每个影身后的光线的旗子都只不过是蠢蠢欲动的争斗的遮羞布,貌似和平的会谈暗藏着杀机,这是真实社会的写照。

飞段角都这两个人的名字来自于将棋中的飞车和角行,而此外阿斯玛在和鹿丸较量的时候说过自己是银将,而鹿丸是桂马。角行和飞车走法和国际象棋里面的车相同,都是横冲直撞的类型的,显然,岸本齐史设计他们为有勇无谋的形象。

银将是冲锋陷阵的类型,而桂马的走法则比较灵活。阿斯玛的将棋其实就宣告了战斗的结果:跟角都和飞段打势均力敌的正面战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桂马行走灵活,必须要靠战术来完成狙杀。

结果我们就看到了:这一战实际上是一场巅峰的高智力大比拼鹿丸的步步为营对抗两人的横冲直撞,这一战把鹿丸的战斗智商发挥的淋漓尽致!

火影一个突出的特色就是众人在面对宿命的时候各自不同的态度,目前火影为我们展示的,有三种类型的宿命:预言、时代以及境遇。

预言简单的说就是大蛤蟆仙人的预言,目前只对自来也和鸣人说过,这两个预言左右了两个人的一生。说实话岸本齐史可能真的是一位严格的宿命论者,因为他在作品里面关于预言的内容呈现不可抗逆的压倒性,而火影中的人物面对预言的时候想到的往往不是抗争,而是争取去实现这个预言,因此,才有了自来也的周游列国,才有了三位命运之子的相互碰撞。境遇指的是每个忍者遇到的因素,这些因素因为忍者世界的残酷而变得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于是很多人悲剧了,很多人埋怨这个无言的世界,战争摧毁了人性,就连带土这样的纯洁的孩子都在崩溃了世界观之后成为了境遇的附庸,转而用暴戾的方式对待这个世界,很多鸣人般的人最终逝去,唯有坚持自己忍道的鸣人依旧前行。

很多漫画都存在一种时代的新旧交替,因为新老交接是漫画的的一种通常的思路,漫画是给年轻的人看的,是激励一代人的作品,作为热血漫画,《火影忍者》自然也不例外,而且它所强调的不是格式化的新一代取代旧一代,而是代代相传的火之意志,时代的交替和忍界的前进非常之明显:三代火影的死是火影“代代相传”这个概念的首次提出,三代火影在这里为我们展示了火影的一个及其重要的概念“火之意志”: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让新的树叶发芽。

角都是一个曾经跟初代战斗的人物,因此在角都眼里,无论是卡卡西还是鸣人都只是个小孩,而在卡卡西和鸣人眼里,角都只是个与时代脱节的老头,岸本通过角都这个角色跟我们展示了他的时代关,时代在前进,是年轻人的天下,与时代违逆,都终究不会得到好的结果。

看着鸣人的成长,就算凯这样的热血大叔,也开始感觉时代的步伐了,实际上岸本一直在向我们阐述一个观点:时代的步伐是不可抗逆的,任何人都没法阻止,任何想要阻止的人都必定会被灭亡,就算是宇智波斑,因此虽然现在的宇智波斑风风光光,实力逆天,其实其结局必定是悲剧的,因为这不是他的时代,他的时代已经过去!

有时候感觉《火影忍者》就像一个不断被思考的哲学命题,这三句话几乎是所有人都在思考的内容,这句话同时决定了一个忍者一生的命运,一族是何物、村子是何物、忍者又是何物,这个命题随着思考的不同会把每个个体导向不同的方向,于是有人维护村子维护了一生、有人开始追求忍术的真理、有人开始寻求羁绊、有人寻求认同、有人出走叛逃、有人建立庞大的组织公开向忍者世界宣战...

终究何时才能够真正认识这个命题?是斑的月之眼里面的乌托邦?是火之意志?是《根性忍传》?是世界统一?还是走向人与人互相认同的新时代?或许这个命题永远不会有解释,因为人性的自私终究会把这个羁绊撕扯的七零八落,但是这是根本无法抗拒的命运,忍者们只能一直走下去,在他们认为正确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火影中包含了梦想,作为火之意志的一部分,“成飞火影”这一点可能是几乎所有忍者的共同之处。然而这个梦想代表的是什么?地位?努力?目标?恐怕只有死亡而已。

梦想很美,然而真正的实现却绝非易事,成为火影的道路历经坎坷,就算完美如水门一样忍者的在成为火影之后也迅速的凋零,然而这个梦想依然如同循环一样,生生不息。

火影的结局虽然平凡,却是我最希望的结局。

我们感受到火影中感情的温馨、浓烈、美好,但实际上当我们感受到这些的时候,大多都是在经历了失去之后。

从叙事来看,是猝不及防的生死别离在前,曾经的岁月静好在后。所以两相映照,悲处更悲,乐处也悲。

水门和玖辛奈在出场之前已经死了,琳在出场之前已经死了,断在出场之前已经死了,土哥在出场之前已经“死”了……很多人没有出场就已经死了。我们看到了他们,是因为还有人在思念着他们。而我们看到的越美好,就更加强烈的感受到现实的悲哀。

所以就有了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对于观众读者来说,你是什么样的并不只取决于你做了什么,也取决于别人为你做了什么,别人对你的爱,就像你对别人的爱一样,也成为了你作为一个人物的一部分,有时候甚至是绝大部分。因为大家看那个人,其实并不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视角,而是笼罩在爱与温情的氛围里,这种光芒掩盖了太多的瑕疵。

火影呈现出的百态众生,很多正是依靠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联系与互动表现出来的。而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他本来就有一个本质?还是取决于他和不同人的关系、扮演的不同角色?在不同人的面前,会说不一样的话,会有不一样的表情,也会做出不一样的事情。而这所有的一切,哪怕看上去格格不入,也都是人物切实的侧面。

这也是火影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个地方,人们往往并非生来就如何,而是遇到了不同的人、经历了不同的事,变成了后来的样子,也许复杂,也许矛盾,但那就是你。如果你足够幸运或者说足够不幸,遇到一个你将灵魂和自我托付于他的人,那以后的生命,也许就注定要满是甜蜜的痛苦。因为悲欢离合总无情,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人最苦离别,最恨离别,但又不得不别。

于是又回到了这篇的原点,在经历了离别之后,哪怕感受到彻骨的疼痛,也仍旧要带着伤痕前行。这种思念和失落,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一切事物都处在联系之中,人也一样。不能想象一个人,会脱离人群,脱离交流,脱离相互影响。过去经历的一切,遇到过的人,造就现在的样子。

爱真是个绝妙的素材,首先,爱能够扰乱人的理智,从而成为几乎所有不合理剧情的合理解释,其次,爱让人甘心忘我,从而冲破趋利避害的本性,体现出我们称之为“崇高”的利他主义和奉献精神。

但是爱又是无影无形的,于是看到新的故事时,我们就只能将它拖入熟知的框架里,通过调动已有的感动来认识、体会它。

不过我们要知道,不同人的知识储备和情感取舍是不同的,比如深受言情小说熏陶的菇凉可能会更倾向于把看到的爱与情都放到言情套路里,而对此不甚感兴趣的汉子们,则可能更多的把自己的经历带入进去。奉献、付出、守护,哪怕你一直追逐的是另一个人的身影,仍旧不问回报不计得失。

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时候,通过二代土影大野木的一段回忆,岸本为我们展示了初代火影所讲述的一段富含哲理的话,初代土影把大野木细心打磨的一块石头给扔掉了并且说:“石头随便换一个也没人知道,关键是你的内心”。

人面临壁障的时候往往会找借口推却掉,而且从此再也没有重新捡起自己的机会。人的意志是由自己内心决定的,如果没有内心,那么你捡起来的就只是一个皮相而已,而这个皮相本就是一个无差别的存在,就像“石头随便换一个也没有人知道”一样。人若无心,就会失去自我,这是石头箴言告诉我们的哲理。

所以我们需要从内心之中捡起曾经被丢掉的自己,找回自我,尽管这种坚持会面临更大的困难,但是如果不捡起自我,存在也是毫无意义的。大野木几十年前在宇智波斑的面前最终放弃了,而几十年后他又寻找回被丢掉的自己,放手与宇智波斑一战。

崩溃了世界观、堕入黑暗的带土最终向木叶出手,这里有个特写:带土站在木叶影楼之外的一个柱子上面,而这个柱子上,两年修行回来的鸣人恰好也站过。

相似的人走向了不同的结局:归乡的不仅只有游子,还有叛忍;站在高处俯视一切的不只有英雄,还有毁灭者。坚持与执念事实上只有一步之遥,忍者的道路是无比的坎坷的,由此想到鸣人的道路其实坎坷不已,一路走来这才感觉无比的艰辛。

四战中,兜与佐鼬一战从根本上来说其实是寻求自我存在感的一次挣扎,大蛇丸死后,兜缺失了自己的存在感,于是他把大蛇丸的细胞移植到自己的身上,他甚至继续走着大蛇丸的路,追求六道仙人的真理,甚至把一众秽土转生的人物派上了战场,左右了战争局势。

这里看到岸本齐史前后剧情的呼应,这其实是说明岸本齐史的主线和所想要表达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偏移,因为在第一部里面就由鹿丸对丁次说出了这句话:“我就是我,你就是你”。人活在世界上必须确立自己的存在,随波逐流的或者最终只会在行走的道路上踏上不归的迷途。

天才和吊车尾

一般来说天才和勤奋是一对反义词,天才和勤奋者的道路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佐助可以一个月就掌握千鸟,而作为吊车尾的鸣人却需要用千百个影分身同时修行才能取得几乎同样的效果,一般来说正常漫画的套路应该是吊车尾通过修行超越天才,因为几乎所有漫画度表达的是勤奋的重要意义,然而仔细看岸本齐史的设定,勤奋这货却因为“忍道”这个概念的乱入而打乱了原本的设定。

火影中的每一个小队都有一个天才、一个女神和一个吊车尾。于是天才和吊车尾之间的碰撞便成了一个永恒的话题,天才看不起吊车尾,因为吊车尾没有资质,可是当吊车尾追赶上来的时候,天才却会产生各种反应,所以,火影的羁绊中间,便有了一丝对比的众生相。鸣人凭借自己的实力最终战胜了作为天才的宁次,而且带来了宁次的最终改变,也赢得了宁次的尊重,鸣人的超速成长使得佐助的自尊心产生了严重的失衡问题,这时候的佐助选择了跟鸣人单挑的做法,可是友情已经崩坏,“终结谷”顾名思义,就是一切终结的地方。几十年前,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在此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在木叶人的眼中,这场战争是木叶政权的争夺战,也是木叶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恩怨以及忍着世界恩怨的“终结”。于是为了纪念此次战争,终结谷巨像被雕刻在瀑布的两边。

当然实际情况是另外一回事,宇智波与千手一族的恩怨在此次战争之后继续延续了半个世纪,这之间千手凋零、宇智波遗孤、漩涡一族灭族,就连本来被认为已死的宇智波斑也在战后苟延残喘的继续活了几十年,直到轮回眼的诞生与带土的出现,然而不管怎么样,逝去的荣光不能泯灭战争的号角,终结谷大战之中,佐助对鸣人说过:“一流的忍者在交手的一瞬间就互相知道对手的心意”,三年之后,桥下,鸣人把这句话还给了佐助,因为他们都已经成为了一流的忍者,千鸟和螺旋丸对撞的一瞬间,他们已然知晓对方的内心。然而这种“知晓”真的是当他们成为一流忍者才产生的么?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当千鸟在此碰撞上螺旋丸,可曾记得当年一起修炼的时光?

我们通常的观点里面,天才和吊车尾是一个反义词,吊车尾超越天才的方法只有勤奋,可是我们仔细看《火影忍者》里面,一切却不是这样。

不能使用忍术的小李却是体术和醉拳的天才,脑袋不灵光的鸣人却拥有比佐助多得多的查克拉,因为在火影的世界里面,无论是天才和吊车尾都各自勤奋着不懈努力,没有人是真正的吊车尾,只有没有发现自己力量的人,善于发现自己优势并能够加以利用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

其实,小李的醉拳是目前火影忍者中唯一一个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就掌握的能力,由此我们可以看到岸本齐史的天才与吊车尾的界定。

中忍考试第二场,森林作战之中,鸣人的守护与鲁莽的进攻却在某种程度上震撼了佐助,让佐助在恐惧的同时鼓起了勇气。佐助也终于爆发了忍道。中忍考试篇中佐助对鸣人说:“我也想和你过招”,这句话说实话已经代表了一切,作为一个天才,佐助对于鸣人从根本上是不可能说出认同的话语的,因此这一句简单的“我想和你过招”已经代表了佐助对于鸣人实力上的认同。最终改变一切的是中忍考试篇的守鹤大战,鸣人最终因为人柱力的相互理解而爆发了忍道,在众人惊异的瞳孔中让数量众多的多重影分身再次出现,佐助开始怀疑鸣人“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鸣人了”。而后鸣人在极限状态下使用了影分身召唤出了蛤蟆文太则把佐助的这种强烈的质疑心理推到了极致,于是佐助开始怀疑鸣人到底有多强。其实不难理解佐助这样一个天才的内心,因为佐助的历程相对于鸣人来说并不幸运,几年前那次灭族行动使得佐助的心灵上留下了阴影,这种阴影使得佐助的性格变成了冷漠,记得香菱曾经提到佐助的查克拉阴冷无比。

对于佐助而言,杀死鼬几乎是他存在的唯一一个目的,这种目的推动它在忍者之路上不断前进,而实际上唯一减缓这种情感的可能是佐助对于目前自己的实力增长存在一种比较满意的态度,因为佐助也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鼬的对手,他的复仇之路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拓展,急是没有用的。不过让他改变这种观点的恐怕就是鸣人这个存在了,作为吊车尾的鸣人最终爆发出了超越天才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佐助对于自己的成长道路开始怀疑,这种怀疑最终因为鸣人的战胜而转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不满,这种不满使得佐助开始急躁,这种急躁与实力停留不前的矛盾使得佐助和鸣人之间产生了“看不见的裂缝”。于是当再一次见到鼬的强烈刺激下的佐助最终因为急躁而开始想和鸣人战斗,于是“我想和你过招”变成了“你根本碰不到我的护额”,天台上的那一战其实在中忍考试篇中就埋下了祸根。

更不要说佐助这样的带着强烈的目的而存活的忍者了,于是当吊车尾的成长最终超过天才的想象的时候,作为天才的佐助却又因此感受到了复仇之路的漫长,于是这种感受最终变成对于鸣人的怨念和疏离感,这种感觉为后面鸣人与佐助的决裂埋下了伏笔。

岸本最喜欢的就是把大量的感情寄托在某个物品上面,因为人们经常出现的“睹物思情”的现象,物品便成为了人们心灵永恒的寄托,这个物品可以是一张相片、一本书、一只打火机,一串项链、甚至是一只写轮眼!佐井的书,阿斯玛的打火机,纲手的项链,带土的写轮眼,“不能完成任务的忍者是废物,可是抛弃同伴的忍者比连废物都不如”。人之初性本善,人生下来的一瞬间是没有原罪的,我们生存与成长的环境以及羁绊因素才是我们未来世界观的构成要素。人不带着罪恶出生,但是却会因为各种理不清的拘束所纷扰,因此每个人都有了自己不同的走向。

忍者的境遇不同,因而选择不同,拥有了什么样的世界观,才可能拥有什么样的人生。因此我们看到了无数种不同的忍道与忍者之路的差异,然而就如同,自来也的另外一句话一样,人不管处在什么年纪,都始终在成长,成长即认识,认识即感悟,感悟即选择,选择即和而不同,于是忍者之路便如同爬山虎一样枝枝蔓蔓都是飘逸。

暗部说了这么一句话:“忍者之间的战斗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的”。说者有心但是听者无意,不管观众们有没有注意到,《火影忍者》的战斗至始至终都是那种“静若处子,动若飞雷神”的悬疑与震撼。

于是我们看到了三代与大蛇丸那场死亡之战。三代火影的老练但迟暮,大蛇丸的狡诈与强悍,所以我们看到了三代的“尸鬼封尽”,看到了那句著名的“火之意志”。

于是我们看到了诗意化的终结谷之战。鸣人与佐助在水面两雄并起,佐助指着自己胸脯说“高手过招的一瞬间就可以了解对方的心思”,于是怒吼的千鸟和旋转的螺旋丸碰撞的一瞬间体现在心目中的却是那个永远没法完成的“和解之印”。

于是我们看到了千代与蝎的傀儡大战。十机操演与百机操演相互碰撞,遮天蔽日的傀儡一瞬间有如天兵降临,最终蝎因为看到父与母的一瞬间的迟疑最终败北。

于是我们看到了可谓经典的将棋大战。不死的飞段和强悍的角都如同将棋中的角行和飞车一样横冲直撞,于是鹿丸开始了步步为营的策略大战,这场战斗有如悬疑剧一样的把人的情绪提升至最高潮,当真相出现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同样也感到了无可思议?

于是我们看到了佐鼬大战。佐助和鼬在幻术与现实中来回穿梭,万花筒和三勾玉相互掩映,究竟哪边是真相,哪边是虚幻,被砍中的鼬如同乌鸦般飞散,我们才知道那不过只是幻术而已,如果不是白绝的存在,恐怕我们不会知道其实两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于是我们看到了自来也最后之战。决意的自来也愤然潜入雨隐村,与“晓”之神发生了正面的交锋,自来也无奈之中开出了仙人模式,却在佩恩轮回眼的面前最终毁归大海,但是仙人模式却最终传承了下来。

于是我们看到了最为经典的佩恩之战。想要世界知晓痛苦的佩恩来到了木叶,用神一样的力量摧毁了木叶,在小樱的呼喊中,命运之子降临,这是一场命运之战,这场战争由于天道那飘动的晓之袍和如同上帝般的身影而显得震撼不已。

于是我们看到了经典的时空大战。阿飞那句“我赢了”的话尚未落音,飞雷神已至,阿飞已败,这种电光火石的快感和飘逸的身姿震撼了无数人。

我们爱火影,是因为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是因为那种迅驰而猛烈的战斗,因为其华丽、震撼与动人,所以我们会在这种震撼之中难以呼吸,所以,我们无比热爱。

岸本总是喜欢通过鼬这个人物之口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因为这位行走于黑暗中的哲者所表现的丰富认知是一种沉稳与博大的财富。

有时候我会经常性的去思考《疾风传》的意义,因为疾风传的存在使得《火影忍者》这部作品无论皮相还是内涵都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正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火影忍者》第一部里的小屁孩已然成长为承担忍界命运的关键者,仔细想起来其实这也是必然的,因为那场震撼不已终结谷大战已然将鸣人童年的幻想转化为青少年的羁绊。矗立在终结谷瀑布两边的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的雕像鉴证了这一切,而正如卡卡西所说,今天的鸣人与佐助仿佛时光倒流一般的重现了当年的千手与宇智波,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有时候我们在想漫画本身就是体现漫画家的思维和认知,如果《火影忍者》反应的是作者的成长观,那么《疾风传》所反应的就是岸本齐史的世界观了。而这种世界观却如同鼬所说的那样,是一种只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并被之束缚的“现实”,只不过这种现实因为无限贴近于三次元而呈现了一种因为“被束缚”而显得尤为珍贵的特点——因为此刻二次元正对应着我们所在的三次元。

于是我们看到了《火影忍者》的五大国、五忍村,看到了混乱的战国时代、平定的忍者时代,看到了伟大的火影、夹缝中生存的小人物,看到了茁壮成长着的“玉”、与世界一起痛苦的佩恩,看到了完美得不像话金色闪光以及独自行走在黑暗中的鼬,看到了忍者、种族、以及村子之间的抉择,同时也看到了那些宿命似的缠缠绕绕理不清斩不断的羁绊。

于是我们明白了,银幕不过是一片镜子,镜子的两端彼此映射着不同但是相似的世界,这种感官上的联系使得我们被局限住得世界观大大的拓展。鸣人、佐助、卡卡西、自来也、佩恩、鼬这些人体现是那端理不清关系的众生相。

视线回归到终结谷大战,从半个世纪前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到宇智波灭族再到鸣人佐助的终结谷之战再到第四次忍界大战最后到斑的月之眼,其实岸本是走了一条从开始又回到开始的返回原点之路,因为这个故事实际上开始于六道仙人,最后返回了世界大同。不管是走得怎样一条路,这段长达千年的历史最终演变成为我们看到的这种纷繁复杂的羁绊和众生相。然而不管过程怎么样,这段历史依旧可以简单的理解,因为是简单的从零到零,只不过因为暗合了现实,所以成其磅礴的历史厚重感。

那么我们就明白了,原来岸本齐史这位作家不管自己创作的当初有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可是他创作的意识流却在潜意识里面完成了这种轮回命运,正如他所创造的那个轮回眼形象一样,八面玲珑的同时却又生死轮回。

因为我们的世界被自己的知识和认知所束缚,所以沉稳。岸本齐史这位作家一直为我们塑造一个现实的社会,而这个现实的社会正是我们已知的社会的缩影。这是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社会,这个社会里面我们看到了阴谋对立、看到了社会丑恶、看到了人心变幻、看到了大国交锋、看到了宗族恩怨、甚至看到了契合现实的爱情。当我们发现这样一个社会跟我们所知的社会是那样的类似的时候,我们才惊呼:原来那里的社会也被那里的人们的知识和认知所束缚着,因为同样的思想,所以同样的现实。

因为我们所谓的现实可能只是镜中花水中月,所以博大。蛤蟆仙人说有宿命是一定会实现的,所以我们一直感觉《疾风传》是一部崇尚宿命论的作品,然而这种落叶归根似的安排却根本无法阻挡人物脑中的无限思考。“一族为何物,村子为何物,忍者又是何物”当这句经典的如同哲学般的思考浮现在佐助脑海中的时候,我们才顿悟:原来这句话导致的结果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意义。因为这句话的存在,才有了建立丰功伟业的千手柱间、有了几十年不懈完成梦想的宇智波斑、有了木叶一样阳光的金色闪光和行走于黑暗的鼬。如果说这句话是一个种子,那么这个种子早已经生根发芽并开枝散叶。

火影里面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坏人,晓也好、带土和斑也好,就算是看上去没啥好人像的大蛇丸也是因为当年希望复活自己的父母而走向研究禁术的道路,最后他开始不断探索六道仙人的真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没有大蛇丸就没有一切。

火影最成功的地方在于那个把那个叫做羁绊的东西发展成为叫做爱情、友情、世界、宗族、宿命为一体的庞大故事脉络,并在这些方面给我们巨大的震撼。

火影已经结束了,看如今景象,再回看最初的故事,莫名感慨。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还会再走一遍这个故事。有太多的人说,值此告别自己的青春,一句告别,常常意味着不再回头。如果借着故事结束肆意宣泄,买了一套火影漫画后就束之高阁,那么于这个故事,或许真的是一个悲剧。

有人问马未都:什么样的古董值钱?存世稀少的还是年代久远的?马未都直言:好的值钱。

并非所有的情怀都能拿来卖的。《那些年》感人,只因我们心中都住着一个沈佳宜。而就其故事本身与演员的演技,却未必如何出彩。而今九把刀的事情,更是让这部作品来得讽刺。当青春散场,我们失却了某段情怀,如果某些故事还能把我们拉回来,那这就是作者的功力了。情怀可以动人,但终究不是拿来卖的。罗永浩说,锤子是一种情怀,打死不降价;然后降价1000块的消息一出,老顾客当即表示“砸你丫锤子”。情怀,终究是要靠水准来支撑的。

于是,闹得沸沸扬扬的火影终究还是落幕了,也终究需要一个评价。优秀的作品,不论何时拿出来,依旧是佳作,某些东西吸引到你,等你眼界宽了,如果它够好,还是会吸引到你。这才是作品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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