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还是这个山洞内,候师爷和行傲相对而站。
候师爷:“你准备一下,我会说服谷主让你继续留在浙江城,你在那里留意着打探那边的情况,有什么事情我会传递给你,我觉得这浙江城里不会那么简单。”
行傲:“好,不知我此去可有具体事情。”
候师爷:“你去了之后,做好谷主安排的事情,另外的事情到时候看看事态再说,我关心的最大的事情,你应该明白是什么。”
行傲:“属下明白。”
行傲并没有很快等到消息,而是在之后的一次议事之后,才得到了消息。
候师爷:“谷主,属下有些事情想与你单独汇报。”
聂谷主:“师爷请讲。”
候师爷:“谷主,我们虽已昭告天下,也有有序安排了很多工作,但是这江浙大地,聂家之女的说法,还是在流传。”
谷主:“笑话,我就是聂家之女。”
候师爷:“我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得留意这江浙一带,特别是这浙江城,我们应该防止有人借此兴风作浪,我们不得不防啊。”
谷主有些停顿,看着候师爷,像是要问些什么,但是有没有说,然后朝门口喊道:“让行傲马上来见我。”
片刻,行傲来到堂上,朝着谷主跪拜:“行傲拜见谷主。”
谷主:“行傲,我来问你,你可确信那聂怀远夫人生的是个男孩?”
行傲:“是的,我第一时间确认了的,的确是个男孩。”
谷主:“你说后来那孩子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抢走了?”
行傲:“是的,属下怀疑应该是聂府请来保护这个孩子的人,因为从穿着打扮来看,像大户人家的丫鬟。”
谷主:“聂怀远一个寻常百姓,也能请到如此法力高强之人?”
候师爷:“聂怀远老来得子,请高人保个周,倒是不足为奇。这些有钱人方方面面的高手都请得有,府上也是各种门客,属下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人。”
谷主:“直说。”
候师爷:“行傲,你可知这浙江城除了聂家,还有哪些聂姓人家,这些聂姓人家可有女孩出生?”
谷主:“候师爷,这是啥意思?”
候师爷拱手道:“谷主,属下是怕有人借题发挥。”
说完二人一齐看向行傲
行傲看向谷主和候师爷,回道:“属下不知,属下并没有接到这项打探任务。”
谷主轻轻咳了一下,缓缓说道:“不瞒候师爷,当初我就是想到这一点,担心有人会利用这聂家之女的说法兴风作浪,与我们作对,所以我先行派行傲和小玉前往。”
候师爷拱手道:“谷主英名,看来属下多虑了,这一切早已在谷主的运筹之中。”
谷主:“候师爷不必自谦,你的提醒是有道理的。不知候师爷对此有什么看法?”
候师爷:“谷主,依属下之见,咱们还得注意这浙江城的事态才对。属下认为,我们应该派人前往浙江城,密切留意那里的事态,我相信肯定另外的势力应该还有人在那里。”
谷主思量了很久,说道:“候师爷考虑得周全。行傲,你即刻启程,前往浙江城,就在那里留意那边的情况,注意是否还有这聂家之女,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之徒坏了我们的大事。”
行傲:“属下明白。”
谷主:“按之前我给你说的方法处置就好。”
行傲:“属下遵命,属下立即启程。”
等到行傲离开,候师爷向着谷主说道:“谷主,还有一事,寿山君那里看如何处置?属下担心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连累到我们忘忧谷。”
谷主:“候师爷,你如今行事怎见得如此小心,如此谨慎。”
候师爷:“属下做事却有些胆小甚微,也是怕坏了谷主大计,不敢怠慢。”
谷主:“寿山君那里你不用理会,到了一定的时机,我自会去会会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候师爷:“属下遵命。”
谷主:“我想寿山君也不敢干什么事情,寿山君不傻,还是能分清轻重的,他知道闹大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候师爷:“谷主英名,那属下先行告退。”
从众议堂出来后,行傲正好背着行囊朝谷口赶去,行傲之后,一人一剑跟随而出。
行傲又回到了浙江城,沿途行傲走得很是缓慢,留意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他想着小玉,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些人肯定饶不了她,这个世界像徐子墨那样自以为是的道人太多了。
直到到了浙江城,行傲也没有发现什么怪异之所在。
行傲来到那片树林,来到以前居住的山洞之前,想着以前小玉在的情景,行傲没有勇气走进去,他静静的站在山洞外,思绪万千。
行傲飞身来到城里找到以前光顾的铺子,提了两坛子酒,又回到树林,在一棵古树前停了下来。
行傲朝着树根踱了两下,古树树根的地方出现一个大洞,行傲跳了下去。
“谁?”听得声来,山神一个机灵站了起来。
行傲把两壶酒往桌上一摆,说道:“我。”
山神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以为谁来捣我的老巢来了,原来是行大侠,你怎么又回来了?”
行傲没说话,找来两个碗,让山神过来喝酒。
山神喝了一口,说道:“小玉姑娘怎么样了?找到了吗?情况如何?”
行傲:“没有任何消息。”
山神:“行大侠也不用过于在意,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好人必有好报的,小玉姑娘一定会好起来,”
行傲:“谢谢您的祝福。”
山神:“行大侠,我功力不如您,但是比你大些岁数,也多见了些人和事,有些话也要劝劝您。”
行傲:“山神有话,请直说,无需多虑。”
山神美美的喝了一碗,给行傲满上,又给自己满上,说道:“行大侠侠气一身,干的也是行侠仗义的事,不像我老儿,就这么虚度了一生。但这个江湖,不论是什么来历,善义当先,那恶人图一时之快,终归是要用多时来还的。”
行傲:“山神,何不明说?”
山神并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无论我们身居何种境地,总归记住一点,大善大义而不拘于小事,心中坦荡,前途自是明朗。”
行傲听得迷糊,许是借酒浇愁之故,竟不能听得真切。
山神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糊涂,念叨着:“老儿我不胜酒力,醉了。”
说完,山神竟真就睡了下去,不再理会行傲。
行傲也不计较,独自继续饮着,也不知是否喝出了这酒的味道。
酒醉不知愁事,酒醒方知心痛。
行傲在第二日黄昏时才醒过来,醒来时自己躺的地方已经不是山神那里,而是以前小玉睡的石床之上。
行傲的内心涌起了一片悲凉,良久行傲才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山洞的布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许多东西都是新的。
难道是小玉回来了?清醒过来才想到这并不可能。
行傲看向石桌,石桌的铜镜上一个清秀的女孩子映在上面,看了良久,才想起来,这是徐子墨。虽然平时看到的都是男装,如今铜镜上的是女妆,但行傲还是认出来了。
的确,这正是徐子墨,因为想到江湖险恶,徐子墨一直女扮男装,但那日在梦中,行傲揭穿了她的身份,徐子墨便在离开时留了这女装。
行傲看着铜镜里的徐子墨,竟笑了起来,从未如此轻松的笑过。
那铜镜似乎能听见行傲的声音,听到了行傲的笑声,铜镜上徐子墨竟然说话了:“请说出我的名字。”
行傲微笑着说:“徐子墨。”
铜镜听到这声音之后,竟发出七彩的光芒。接着徐子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哟呵,行傲,厉害啊,这样都能认出我来。”
“怎么样,有没有惊艳到,有没有流哈喇子啊?哦,不对,你这样的冷血动物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情感,你哪知道我美不美,你又不懂得欣赏,你只知道我好不好吃。”
徐子墨做了一些怪动作,调皮的说:“我走了,找个地方藏起来,认真练功,你也别怠慢,好好练,等我闭关出来,我一定要打败你,我一定要把你打出原型,然后骑在你背上,到你居住的大漠去走一圈。你小心点,再见。”
说完,铜镜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行傲看完,自顾的笑了起来。
行傲纵身一跃,出洞,几下就蹿到了山顶一棵树梢之上。
一个飞身,像展翅的大鹏,来到这鼓楼之上。此时的鼓楼,没有了人的气息,处处都是尘埃。
行傲望着浙江城,聂府很显眼,那气势磅礴的宅府,就这么矗立在浙江城。但是,这宅府被笼罩在那浓密的阴气之中,风雨欲来,也不知道这聂府终会迎来什么样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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